《浮生劫.王不下嫁》第38章


阳平我想你,可是多久了,我有多久没想过你了,十年,整整十年啊,这十年我都不敢去想你,你一定很恨我,一定后悔认识我了,我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任性又那么的自以为是呢?
阳平,你还好吗,会不会你和我一样也到了别的世界呢?十年了,你有想我吗?会不会怪我,又会不会后悔认识我呢?我这个自私的人配不上你!
可是阳平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敢真的忘记你,就算每想你一次心像被凌迟一样,一刀一刀割的如此的清晰,我还是不愿意忘记你。阳平,如果我真的想你,你告诉我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连你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你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如果我不想你为什么心里眼里都是你的笑,你的好,你那么的好,那么的好,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你遇见我呢!
心中的压抑需要释放,可提笔千万遍却始终想不起那个男子的轮廓,何况其它。泪继续滴落,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出一朵朵水花,仿若在嘲笑着她。如此鲜明的讽刺让亦静心口血气上涌,忍着万般不是提笔一挥而就,刚放下笔便觉得一阵眩晕,手脚发软,陡然眼前一黑便倒在了案桌上,而且一不小心还把笔筒给推到了。这声音不大,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确实如此的突兀。
楚月急忙敲门久久不见回应便推门而入,刚进去便看到亦静伏在案桌上那个,嘴角边留着鲜红的血液。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楚月来不及关门,急忙扶起她,却不知窗外是谁没了踪影。
闲王本来是在看着星星,突然觉得有一股气息靠近回头便看见一身黑衣的瑶琪风尘仆仆地敢来,来不及请安忙说到“王爷,九公主出事了。”
天远一听也不多想忙往公主府去,那速度生生甩了瑶琪九条街。
这边楚月刚把亦静搬到床上,给她换上衣服收拾妥当,天远就赶来了,对此楚月也不意外,主子都允许闲王的人跟在身边了,她又何须多说什么,何况说到底主子终究是个女子而且和皇室没有任何关系,闲王的好,她们看得到,他对主子的心意她们也是明白的!
“王爷”对着闲王恭敬地行礼。
“怎么样?”闲王看着床上瘦小的人儿问道。
“具体情况楚月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黑琪哥哥有交代过若是出现这种情况,让主子好好休息再喝一副药就行了,药方我们身上都有,我这就去准备,主子就交给王爷照顾了。”
楚月说完正要走,”等等,你刚才的意思是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天远的声音忽然变冷了,那股压力让人无所适从。
楚月不敢隐瞒“是,不过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是琪哥哥发现的,然后给主子配了一副药,药方是琪哥哥的师傅配的”
“你先下去吧。”楚月走了,房里只剩下闲王,他看着那个小人儿,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几年前,静儿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是什么让你如此的心狠意狠,心冷意冷?又是谁忍心这样伤害了你?静儿你告诉八哥好不好,让八哥帮着你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这样八哥心多痛啊?”天远径自低声说着,那语气说不出的心酸和怜惜。
晕睡中的人似乎睡梦中都很痛楚,那眉头紧紧皱着,时不时的甩着脑袋,就像梦里都不平静似的。天远抚摸着她的额头,忍不住出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就这样坐在床前静静看着,似乎怎么都看不够,看不厌,也似乎要把她一辈子印在脑海里似的。
也渐渐深了,采轩内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为这夜晚带来点点温暖和光亮,天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亦静直至她完全舒展眉头。许久之后才起身,不经意间看到了案桌上的纸张,上面点点泪痕,丝丝血迹,娟秀的字体,无言的诗篇诉说着无尽的苦楚和思念。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看完后叹了一口气,把纸张放好,“静儿到底是谁伤的你如此的深,又让你如此的念念不忘?你从不说,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放手又如何放心!”
空叹一声便又坐在床前,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那舒展的睡颜,温柔的笑着。
楚月本来是端着药进来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安静的画面,也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夜华如水,整个公主府显得如此的安静,可是安静总是暂时的,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期,明天谁能知道又会是怎样的风风雨雨呢?
费思量文言斗尚武(1)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40 本章字数:2565
曲国的白天总是来的比较早,百姓也自然而然的起的早。而今天早上一个曲城谈论的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他们的摄政王庄亦静,那个神话般的存在。
然而事情总是有两面,这些年亦静做事雷厉风行总是触犯到了一些人的利益,而且她身份特殊,明面上那些人不敢怎么样,但暗地里总总流言也还是会有的,特别是在特殊时期。
就如今天就发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曲国内最高的学府文言院和尚武坊的学子们因为言语不和大打出手。起初的还是三五个在客栈里面闹事,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演变尚武坊的一群学子和到文言院聚众闹事。三言两语过后双方便直接动起手来,而且气势汹汹,谁也劝阻不住,等到孔思泽,兰明,孟思源赶来时,两方已经被劝住了,虽没动手但是依旧是怒目而视。
书院里满地狼藉,课本、桌椅、茶杯被撕裂的衣服满地都是。曲国重文轻武,那些学子多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此刻正在一边唧唧哼哼地呻yín,看到这场景孟思源当即皱起了眉头。满室凌乱中有几个小童在打扫清理,孟思源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那些小童,浑身释放着天然而成的压力,压得那些小童无语问苍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啊,他们只是来打扫的又不是他们弄成这样的,院长这样看着他们他们很有压力好不好,就才被这么看一会连手都开始抖了,只是孟思源却还是盯着他们。
最终是孔思泽看不过下去了,他跟孟思源一起长大,同是名门里的长子嫡孙,骨子里有一样的傲气,只是他脾气温和,轻易不会生气,故而让人忽略了他的个性。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生来俱有的贵气和傲气,所以说对于孟思源的想法他还是清楚的,毕竟他们都一样,只是想让这狼藉的存在来证明它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为它留下一个印迹,可是这些小童是无辜的,思源这气场和压力着实是放错地方了。
“不用收拾了,先下去吧。”他微微一笑,温和说着。
话刚落那几个小童飞快的跑了,无奈地一回头却发现孟思源还是在盯着满室狼藉,而兰明已经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这会正优哉游哉地看他的书呢,好吧他还是不那么有个性啊,“怎么回事,好好的闹什么?”这两边都是有个性的,他这个折中人物只能出来了。
这话一开下头两方人马又互不相让起来,“院首副院首,他们说我们文言院不过是嘴上功夫,上不得台面而且他们还说摄政王是瞎了眼才会偏袒我们!”
文言院这学子话一说完,便引起一片愤慨。文言院成立至今不过四年,但是因为朝堂给与了雄厚的经济基础和最好的资源,可以说是各个方面没有一点落下的。而且自成立之初就吸收各国各地的优秀学子,说这里面的人都是天子骄子也不为过。再加上文言院的管理及其开放,对于学子给与了充分的自由,但是自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学子可以议论朝事但是可以针对已经盖棺定论的政策,其余的事特别是涉及到各自国家的事他们全都不得干涉。
因着这条规定各地各国学子尚且能够和平共处,在此只谈诗书不谈国事。也因为如此整个学院里有一种微妙的氛围,不满的情绪遍布,这些天子骄子本以为天子脚下可以一展抱负,却没想到备受限制。而且学院还规定学业不满五年者不得出院,这就更加压抑了,他们满腹不得志,所谓胸有不平,不平则鸣,次数多了也就渐渐成了牢骚了,牢骚多了,渐渐地便随意起来了,吃喝嫖赌骄奢淫逸之风开始蔓延。
曲国文风盛行,一直以来对这些都是呲之以鼻,而今如此做法自是让诸多人不满,可偏偏摄政王将权利全部交给孟思源,纵使他们有心也无法插手,而孟思源对此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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