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妃嫁到,怒惹高冷残王》第18章


亦渐渐在四贤的怀里闭上了眼。
小木屋内,静得发慌。
简单的床榻上,睡梦中的宋大猛眼角依旧挂着几滴透明的液体。
四贤坐于床前,邪魅眸眼中那眸光似心疼又似纠结。他就这么静静地瞧着她,心头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宋大猛,我大概是疯了吧。”
修长的手指抬起,朝着她的脸颊移去,可到最后,却又犹豫了,结果还是缩了回去。他站起身,背对着床,一张绝美至极的俊颜上是茫然是纠结。
还是不知喜欢为何物,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
是自己想知道关乎她的一切事情?还是她瞧见她心爱的那位男子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时的崩溃?那他为何要犹豫、纠结,她又为何要嫁作他人?
喜欢、究竟是何物?爱又是什么?
第一次,从未被什么东西难倒的冷四贤如今却为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给难到了。
走出木屋的那一刻,他自嘲地勾起了唇角。
……
作为一个王妃,夜不归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宋大猛没有心情去体会这种感觉,如今心碎成千片百片,是死是活、回不回二十一世纪,又有什么关系?
听魁帝的吩咐,她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嫁给手残脚残容貌奇丑还不能自理的闲王爷。无奈又接下第二个任务,三年之内辅佐闲王爷登上皇位,那个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为什么如论如何也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因为在那边,有她深爱着的沈傲。
可是她也绝没有想到,在这个时空,居然有着一个和她深爱着的男人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容颜的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自己那几日里的主动热情,在自己亲眼瞧见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一幕,瞬间什么都不再重要。
四贤带她去的那个桃花林乃是在城外桃花镇的桃花村的后山上,这天她没有再一觉睡到大中午。早上卯时左右便醒了来,刚巧见到四贤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木制的手提饭盒。
“起来了?”四贤将几个小菜一一摆上桌,再从里面拿出一碟馒头和一碗清粥,拿了一副筷子递到她手边,“趁热吃,吃完了我送你回城。”
“谢谢。可是我吃不下。”宋大猛摇了摇头,不去接他递过来的筷子。
见她如此,四贤垂下眼帘,将筷子和盛着粥的碗硬是塞到她手里,略带训斥地说,“吃不下也要吃,谁让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是王妃,你若饿死了,可是要殃及到我的。我上有老下有小,如今还未娶妻生子,我可不想死,所以你必须得吃。”
“你……”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东西,宋大猛略显无奈。
“快吃吧,吃好了我送你回去。”见她没再拒绝,四贤这会儿也坐了下来,浓墨如稠的长发犹如丝绸锦缎一般光柔滑顺地顺着他的胸口垂下,仙逸的白衣穿在他的身上,无时不刻都在显露出尊贵与气质。
魅惑众生的容易正面对着宋大猛,本是透着冷漠此刻却柔如水般。
“不用,我会自己回去的。”宋大猛低着头,吃了一口粥。
“我不反对宋姑娘你自己回去。”四贤伸手拿了个馒头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觉得被人认出你是闲王妃,却夜不归宿人还在城外,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你解释得清楚吗?”
“呃……”宋大猛犹豫了。这确实是件麻烦的事。
她突然想到什么,又道,“我不想回去了,你别急着送我走了。”
她心想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什么辅佐闲王登基更没兴趣,她只想安安生生在这个时空度过下半生,顺便一边研究如何才能用别的方法回到二十一世纪。
“不行!”可是四贤却一口回绝了她。他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是我带出来的,当时可有人瞧见了。你若不回闲王府,那日后皇上发现非治罪于我不可。我只是个小老百姓,为了我家人的安危,你非回去不可!你回去后再做何事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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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说够了没有
四贤态度坚决,他表示一定要亲自送她回去王府,理由是为了不殃及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宋大猛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妥协。因为昨夜无意间瞧见的那一幕,她已经不如原来那般精神,但到底四贤是无辜的,他一家老小亦是无辜的,若是她不见的事情传到皇上耳里,到时候恐怕是要连累到他。
做人不能不知感恩,这个道理不用说她也是懂的。不过这四贤的家在哪?所谓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又究竟有些什么人?
这些她自然是不清楚的,四贤急着送她回城,她也不便多问。只知从桃花林里出来经过桃花村的时候,偶遇见几位疑是桃花村的村民,见着他时都十分亲切地称呼他一声“冷公子”。
四贤考虑得很周到,在进城门口之前,他给她穿上大妈穿的衣物,再在她嘴边点了一个大黑痣,十分顺利的进了城,没有引起城门守卫们的注意。再一起从后门溜进王府里面,她换衣服的柴房里,这才把原来的白衣换上了身。
“好好养心情。”四贤临走的时候竟打趣她说,“宋姑娘,你看你我此时都穿着白衣,你若不排斥我,等你心情好了以后,我再来见你,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在一起培养感情,你看如何?”
宋大猛心里还想着沈傲,纵使这四贤姿容再绝色,这个时候她的心岂会分?几句话她大概就只模模糊糊听见前面几个字,然后便耷拉着脑袋一脸丧家之犬的模样。
“真傻。”
目送着宋大猛离去的背影,四贤只觉着这一切都很好笑。
……
回到王府时,正好是大清早,约莫卯时左右的样子。
天边绽放着一丝丝浅黄的光,微微弱弱照进闲王府,给闲王府更增添了一丝触及不到的朦胧感。
宋大猛没有回房,她如今心情糟糕透了,压抑得很,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闲王爷,那个见着她就只会骂她“粗俗虚荣的臭女人”的残王。
……
房门被人推开。
“王爷,奴婢在引花亭瞧见王妃了。”有个丫鬟进来了,见闲王此时正由着流云与千山伺候着起床更衣,连低下眉头,继续说道,“方才奴婢去厨房瞧瞧有没有做好您的早膳,去时在引花亭的廊道上瞧见了王妃,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奴婢唤了她好一会都没个反应,就只好过来禀告给王爷您。”
闲王此时刚好坐到轮椅上,听见过来的丫鬟的话语,面具下什么表情也没有,只听他淡淡地说:“本王知道了,你去忙你的。”
“是,王爷。”丫鬟退了下去。流云担心地说,“王爷,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必。”闲王冷言,不屑,“那个女人一夜未归,多半是已经成功出墙。本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爱怎样就怎样,与本王无关。”
“王爷……”千山欲言又止,其实他只是想纠正王爷的一句话。流云亦是忍着,十分顺从,“……属下明白。”
二人对视一眼,便由千山推着轮椅向外面走去。此时早膳已摆上了桌,闲王优哉游哉地前去偏厅,再优哉游哉地用着早膳,期间有好几个丫鬟过来禀告在引花亭瞧见王妃的事儿,闲王却是一听就怒,到最后直接对那些丫鬟低吼:“一大清早别再把宋大猛的名字抬出来恶心本王!全都滚!”
后来,再也没人敢过来回禀。
在王府当差了一个月以上的下人和丫鬟都再清楚不过,这闲王爷虽手残脚残,明明长相奇丑生活也不能自理,但他脾气却怪异得很。他本就脾气坏着,自从王妃嫁进府里,就变得更难伺候。
整个闲王府,怕是除了流云、千山与管家便再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当所有人都闭紧嘴巴,以为王爷肯定不会去引花亭见见王妃时,用完膳后,闲王的话却叫人大跌眼镜,“来人。”
“小的在。”
“宋大猛此时还在引花亭吗?”
“是的,王爷,王妃她一直都在引花亭里。”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着话,生怕一个字不小心说错,“拒几个丫鬟们说,王妃一直坐在那里不曾挪过一丝。”
“居然还在。”闲王眯起眸子,冷毅的眉形此刻弯了弯,他抬了抬下巴,吩咐身旁的人,“是时候找红杏算账了。”
千山与流云自然是知道王爷口中的“红杏”是谁,只是对王爷突然来的转变,心下不免增添一丝怀疑。其他人也是很是诧异,王爷究竟是怎么想的?
……
引花亭内的石桌旁,宋大猛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与前次那种思念的心情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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