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第169章


苏泽等了这样久,自是不会因为辰砂两句闲话就放了手,他思量一番又叮嘱道:“你不许对她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来哪怕真生了个傻子也不妨事,我自有办法。当初所言依旧为准,你要留在她身边,就不能再有自己的子嗣,若是现在觉得不值,趁早滚蛋,我绝不拦你!”
“这事不劳陛下操心,我应过的事自然不会更改!还望陛下也记得承诺,莫要再多加阻拦。”
由此之后便是一路顺风顺水,如玉出宫待嫁,辰砂时常潜入刘府与她私会,他从不将精水射入胞宫之中。如此不过是忍上一段时日,能换来她的真情以待也是足够了。
大婚当夜,宫中红烛高挑,苏泽得偿所愿,自然心情大好。辰砂却是独自坐于相府,望着窗外的圆月出神。
他这般执着,死死扒着她不放,是否做错了?
如玉心中有他,然而三人同行真的就是出路么?
辰砂想不出结果,也不愿再去苦想。巍峨宫城已换了主,冯科早已身死,当日他拔剑自刎,身边竟没有一个亲近之人,辰砂也不知自己对他可曾有愧。自始至终,冯科待他不薄,而自己对他似乎只有虚情假意,也难怪他临死前要放下那样的狠话,只不过既然是负了他……也只能是负了他。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既是选了,那便不悔!
大婚之后,张家兄妹跟随苏河前往封地,成良自请于北疆镇守,苏泽念其一片忠心,特许他在京中完婚,而后带领妻子随行。成良领旨离去,出宫前撞见小桃等在前方,随她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清幽之地,抬眼一望,果然是她。
如玉不许旁人近身,连小桃都不知她与成良说了什么,只不过成良应当是死了心,回去以后求娶柳尚书家的嫡女为妻,夫妻二人极为恩爱,不久后,柳氏随着成良北上,今生若无传召不得返京。
辚辚车队之中,柳玉娘端坐与马车之内,偷偷掀开帘子一角,暗自打量自家夫君。
起初听说成良乃是贱籍出身,她还有些不快,可是一旦见到他这般英伟的相貌,那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更何况,他还有那样磨人的手段。
想到夫妻二人的房中事,柳玉娘忍不住红了脸。
夫君龙精虎猛的,欢爱之时极为大胆,从未听过哪家夫君愿意去吸吮妻子那羞人之处的,每次肉核被他含在口中玩弄,柳玉娘都要忍不住泄身,那绝顶的滋味直让她把身心都交到了成良手上。不过与这醉人情潮相比,她最爱的还是情到浓时,他将自己紧紧扣在怀中,一声声的唤她玉儿,深情如斯,总叫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走的走,散的散,朝廷终是步入正轨。
这日晚间,辰砂又腆着脸赖在宫中不走,苏泽想起如玉这几日有些嗜睡,也没再撵他,只想着能多一个人哄她,也好令她多开心一些。三人一同用饭,一道清蒸鲈鱼刚刚上桌,如玉忍不住跑到门外一阵干呕。
苏泽吓了一跳,高声传召医官,辰砂急忙拉了她的手把脉。苏泽吩咐完毕一回头,就瞧见辰砂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哄着,如玉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睫羽上还挂着泪珠。
剑眉立时就拧了起来,苏泽冷声质问道:“你又作什么妖呢,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
“泽儿!”如玉扑到他怀里,“辰、辰砂哥哥说,我,我有孕了!”
“当真!”
不久之后医官复查一番,如玉果真是有了身孕,苏泽喜不自胜,奇怪的是,望着如玉那般开心,辰砂竟也不觉得如何妒忌。当夜,两人未再缠着如玉欢好,只是将她护在当中商讨着要如何保胎,如玉在二人的说话声中沉沉睡去。
终于,她也要为人母了。
自此之后,苏泽越发暴躁,如今月份太小,医官劝他不可同房,只是如此,他也就忍了。可是辰砂那厮还是不老实,三天两头的在朝上请他广纳后宫,只要见他眉头皱起,那贱人就笑的越发得意。苏泽一面在前朝斗智斗勇,回了后宫也不能亲近佳人,难免越发不快。
就在宫人的战战兢兢中,如玉到了临盆的日子,辰砂干脆不再回府,成日里住在宫中,这日晚间如玉发动之时,一帝一相齐齐守在产房门外。
如玉叫声凄厉,血水接连端出,苏泽吓得腿软,一把抓过辰砂大吼,“你不是说她是顺产么,怎的流了恁多血?这也是顺产?”
“我哪里知道?”辰砂也慌了神,“我又不曾接生,可她理当无碍才是啊!”
苏泽等不下去,闪身冲入产房,辰砂也要跟进,却被人拦了下来。
是呢,他又不是她的夫君,凭什么进去呢?
正在他自怨自艾之时,屋内传来一阵婴儿啼哭,辰砂两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
玉儿若是真有什么不妥,他还怎么活?
事后帝相二人才知道,哪怕是顺产,出血也是在所难免,辰砂埋怨他令如玉受了这样大的苦,苏泽也是心有戚戚,直想着往后不生也罢,省得她再受苦。
转眼间,小皇子已过了百日,单名一个熠字。这孩子相貌极似苏泽,睁眼之时也是虎头虎脑的招人喜爱,如玉对他宠爱至极,恨不得时时抱着才好。她每日里只顾着孩儿,却忘了身后还有两匹饿狼。
当日用过晚膳,苏泽直接命奶娘将小苏熠抱走,如玉这才觉出不对,抬头一看,对面两人眼都要绿了,立时吓了一跳,“你们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玉儿可是吃好了?”辰砂不答反问。
“好、好了!”
苏泽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朝她逼近,“我们可是饿了许久,我的夫人,你可不能只喂小的!”
裂帛之声响起,如玉赤条条的被他们按在床上,苏泽与辰砂一人霸占着一只大奶子,兀自嘬的起劲。
“我的乖乖,生产过后你这奶子更大了,我平里喝得少,你要好好补偿哥哥一番才是!”
“少来装可怜,你当我喝的就多了,都叫那臭小子抢去了,以后不许你再喂他,我给他备了十几个奶娘,可不是为了让他来跟老子找别扭的!”苏泽越想越是不快,抽空数落道:“还有你这厮,有事没事的也要跑回来摸乳吃奶,真当我不知道呢?往后我吃不着,你也不许再来!”
“你们轻着些,休要都喝光了,熠儿还要吃呢!”如玉左支右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无奈间被他们按在身下好一通解馋。
这两人憋了许久,只顾玩的尽兴。
眼见如玉被辰砂按着吹箫,苏泽操弄间拍打她的小屁股,“阿姊,你当着我的面偷人!他那鸡巴就那样好,吃不够似的舔!”
待到两人对换,辰砂入了前穴时,同样狠心的用淫话羞她,“你那骚屄和小屁眼真是淫物,我们这样大的物件,轮换着操了许久也不曾坏了,可见是天生就爱叫人操的。你这嫁给亲弟弟的小浪妇,不如叫人把熠儿也抱了来,让他瞧瞧自己的亲娘是个何等骚浪的淫娃!”
“别……别再说了……不能叫……熠儿看见……坏哥哥……啊……好弟弟……莫要这样大力……操……操我!”
苏泽按着她的后脑挺动,坏笑道:“这不是正在操你么,两个男人一同入着还嫌不够么?”
“凭什么我是坏哥哥,他就是好弟弟了?”辰砂与苏泽相互较劲,谁也不肯先射了去,如此一来只有苦了如玉,没完没了的被他们欺负。
高涨的欲火彻夜不息,任她如何哀求这二人也不为所动,天光大亮之时,如玉再次不省人事,苏泽与辰砂只是稍稍歇一了会子便又上朝去了。他们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连夜欢好也不怕什么,朝堂之上仍旧精神奕奕,只是如玉却没有他们这样的精力,生产过后刚刚养回一些元气,又叫他们折腾没了。
下朝之后,趁着午时空档,两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回去再温存一番。此时如玉刚刚醒来用了几口饭食,听到内侍通报也懒怠理会他们,果然这两人见她不来相迎也不觉得有甚不对,自顾自的走进屋来。
进了屋门,苏泽与辰砂齐齐住了脚。
这小冤家的神色有些不对呀!
两人对视一眼,她为何不愉他们心知肚明,却又都觉得是对方索求过度,害得自己也被她埋怨。正想着,就见如玉突然笑了起来,一张小脸明艳端方,生产过后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在里头,只觉得更加温柔秀美。
如玉施施然朝着他们走来,两人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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