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祸江山》第226章


这种野牛,体形巨大,力大无穷,皮粗肉厚,性情凶暴,普通的刀砍在身上,并不会对它造成大的伤害,只会令它愤怒,力量爆发到极致,杀伤力更大。
特别是那一双牛角,轻易就能将人体刺穿,而且还刀枪不入。
这种野牛,被当地人奉为“魔鬼的宠物”,任他们再怎么野蛮,也不敢去招惹这种动物,见到就逃。
而眼前这只野牛,堪称野牛中的“王者”,约莫两米高,一丈长,体形比普通野牛大得多,犄角又粗又长又锋利,眼睛瞪得像铜铃,闪着凶暴的野性光芒,那四只脚,就跟四条铁柱子似的。
它那副黝光闪亮的身躯,看起来比战车还坚实。
那些俘虏看得直咽口水:这个姓夜的女人,该不会是想让他们跟这头野牛对战吧?
他们可没有能力跟“魔鬼的宠物”较量,这个姓夜的女人,好狠的心……
朝廷的官员,果然个个都阴险狡诈,嘴巴上说不杀你,却让你不得不死……
妈的,这些朝廷官员果然该死,早知道当初就该多宰几个……
现场,是开阔的操场,这些俘虏被关在一间间小屋子里,小屋子的门窗都是铁栅栏所制,他们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晰地看到训练场上的动静。
每一天,他们就趴在门窗前,看着西凉国的士兵操练,连士兵们都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把练兵的技术都学了去,以后反过来对付自己了。
小屋子的对面,隔着偌大的操场,就是那头野牛被关的地方。
野牛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只要打开铁笼子,它就可以获得自由,而它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绝对是追逐眼前的人类。
此刻,在这些俘虏的疑虑和诅咒声中,那头野牛已经微微低头,喷着粗气,前蹄不断刮着地面,目光凶暴地瞪着眼前这些可恶的人类,一副即将冲过去,将所有人踩成肉饼的气势。
不仅是那些俘虏,连在场的将士们也一脸不安地纷纷退到安全地带。
看守野牛的士兵,站在铁笼旁边的高台上,手里抓着打开铁笼子的开关。
除了夜九,所有人都退到了安全地带。
夜九看着野牛的方向,举起手中的镰刀,一挥。
俘虏们都知道,那是他在下达“打开铁笼子,放出野牛”的命令,顿时,这些俘虏们的心脏都缩紧了,不安地、愤怒地看着夜九:他是要引那头野牛来攻击他们吗?
他们所住的屋子,门窗虽然是铁栅栏,勉强可以挡住这头野牛的攻击,但普通木筑的墙壁,可经不起这头野牛的撞击,到时……
想到被牛角刺穿身体,身体挂在牛角之上,被野牛带着狂奔,或者被牛蹄踩破脑袋和肚肠的画面,他们就不寒而栗,纷纷在心里咒骂:要杀就杀,何必玩这种阴险狠毒的手段?
正想着呢,就有人惊惶地大叫:“来了,那头牲畜来了——”
他们惶然地望去,惊得脸都白了。
正文 诡异的通关游戏
那头野牛,带着能吓哭孩子的“哞——”叫声,撒开四蹄,如同一辆巨大的、黑色的、全速疾知的铁甲战车,往夜九的方向奔来。
牛蹄踏在操场的地面上,瞬间压出一个个明显的凹坑,并带起一片沙尘。
不能说是闪电,也不能说是狂风,闪电有没劈中的时候,狂风也不一定就能吹跑人,但是,这头野牛就像一座正在高速飞行的山,想避开这座飞得很快的山,太难了!
就算避得开一次攻击,也避不开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夜九站着不动,只是双手握紧了镰刀,冷冷地盯着全力冲来的巨型野兽。
这女人,不会是想跟这头牛搏斗吧?这些俘虏白着脸想,这个姓夜的果然是个女人,居然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
他被这野牛给弄死后,这野牛一定会把攻击目标对准他们啊!
这头野牛一定会不停地撞墙,直到将墙壁撞塌,然后把他们全部弄死以后才罢休……
他们都看到了自己的死法……
他们想得很多,但只花了瞬间的时间,而这瞬间的时间里,那头野牛已经冲到了夜九的跟前。
只有十米距离了……
所有人的心脏都吊在嗓子眼上,口干舌燥,心跳紊乱。
只有五六米距离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眼睛也停止了一切运动。
只有三四米距离了!
野牛的铁角,就要刺进夜九的身体里了!
“啊——”有人控制不住地尖叫。
胆小的人,闭上了眼睛。
胆大或彻底吓傻了的人,唯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突然之间,他们似乎集体产生了幻觉,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觉得眼前一片亮晃,眼都睁不开了,只能隐隐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色的人影扬起手臂,然后,一道更加灿亮的光芒划过,世界,便静止了。
没有活物,没有声音,只有那个宛如死神般黑暗、不祥、飘渺的身影,遮天蔽日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唯我独尊,世间无人可以反抗。
此刻是正午,太阳亮晃晃地挂在天空中央,阳光是亮瞎人眼的灿白,令众人酷热难耐,汗如雨人,但这一天被热出来的汗水,加起来也没有这一瞬间的汗水多。
一定是阳光与汗水共同作用,模糊了他们的眼睛,弄乱了他们的神经,他们才会产生刚才的错觉吧?
他们模模糊糊地想,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擦拭眼睛。
把眼上、脸上的汗水都擦拭干净,再合眼,张开,反复几次后,终于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顿时呆若木鸡,形如石化,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夜九手握镰刀,刀柄立在地上,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雪亮的弧度,刀刃上滴着血,血不仅滴在地面上,也滴在夜九的身上。
他还是静静地站着,跟众人产生幻觉之前的身姿,没什么不同。
似乎他根本不曾动过,但刀刃上的血,从何而来?
天,并没有下血。
众人微微移动目光,夜九的跟前,两米左右的地上,那头野牛身首分离,倒在血泊之中,早无呼吸。
众人茫然,连震惊都省去了:这是他……干的吗?
他一刀,就砍断了犹如铁甲战车一般高速冲过来的巨形野牛的脖子?
该拥有多大的力道,该使出多快的速度,该抓住多准确的时机,又该拥有如何冷静的心理和超群的胆量,才能做到这一点?
太可怕了!
刚才所见,不是幻觉。
刚才的他,简直就是死神!
当死神挥起镰刀,万物皆亡!
全场皆寂。
夜九似乎知道所有人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恢复视觉和听觉,一直站着没动。
直到半刻后,他才转过身来,盯着那些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的俘虏们,淡淡地道:“这就是我的本事。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打败我,我放你们自由,要么当众宣布自己无能,不再闹事作乱。”
此时,众俘虏勉强都回过神来了。
听了他的话,众人皆是无语。
就凭他刚才的身手,他们想打败他,谈何容易?
但要他们宣布自己无能,不再闹事作乱,这对将“不屈服的墨云人”的身份看得很重的他们来说,又是莫大的污辱。
不管哪个选择,都很难下。
“怎么,”夜九看他们久久不语,冷笑,“你们不是很有骨气和胆量吗?你们不是将我当成女人吗?却连跟一个女人打架的勇气都没有吗?”
这些墨云人,个个都是不怕死的倔骨头,虽然刚刚被他露出的那一手给惊到了,现在听到他的话,却还是被激怒了。
一个男人大声道:“我跟你打!”
夜九笑了,命令手下:“放他出来。”
此刻,那些纷纷避到安全地带的将士们,惊魂已定,一个个带着即崇拜又敬畏的目光,回到各自的岗位,那个手下听到头儿的命令,立刻跑过去打开一扇铁门。
那名牛高马大的墨云俘虏走出屋子,停在夜九面前,盯着夜九道:“我赤手空拳,你有武器,怎么打?”
他才不想呆在这鬼地方,离开这里,出去继续“革命”才是他要干的正事。
夜九将手中的镰刀一丢,手下立刻会意地跑过去,将那把镰刀抱走。
夜九道:“这样行了吧?”
男子转动手腕,嘿嘿笑着:“行了,怎么不行呢……”
话音未落,他就冲过去,扬起大长铁腿,往夜九的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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