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安好(秦家)》第296章


然后找对地方,摆对他自己那活儿,然后整根没入。对了,就是这里落下了,他方才只进去了个头部。
“啊啊!”丫丫狠狠的抓住木头叔的头顶上的发髻,把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给生生的抓散了。疼的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木头叔不仅不心疼她,反倒变本加厉,力道更重了。木头叔根本就不是回来疼她的,是回来弄疼她的!
郎嘉佑把人压紧,这回说什么也得一刻钟以后,得让暖香软明白,自己绝对是个真男人,不用伤心,不用流泪。虽然那里面舒服的他舒服的想泄了,但是不论如何一定得把持着熬过一刻钟,一定!
疼疼,好疼,好疼……
丫丫也不敢动,怕越动越疼,还好现在一坐到底,她卡在木头叔的两腿之间,身子被固定住了,不用再费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呜呜……哭了一会儿后,丫丫的哭声渐渐的变低。没有动作,那里疼着疼着就麻木了,这时候变的有点儿痒……而且却放松自己,那里就越痒,不疼了。
郎嘉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努力的抵抗着要去了的冲动。渐渐的眼睛都充血红了,那里面一会儿紧的让他发疼,恨不得要狠狠的绞开,一会儿又稍稍松些,他更想把撞进去了。
有点儿痒,痒,好痒。
丫丫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呢,又不好意思的伏在方才她还嫌弃的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木头叔的肩膀上、怎么办,她好想伸手去挠一下,想转一下心思都不成。
靠在木头叔的身上,丫丫的双手撑在木头叔的双腿上,红着脸慢慢的抬高身子。
吞进去的木头叔的某部位慢慢的滑出来一点儿,果真里面舒服多了,只是,手也酸了。又松手一屁;股坐下,丫丫心头重重的一跳,小腹深处传来一种极致的感觉,舒服的她手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唔嗯~”小声的叫了一声,丫丫立马就羞的把脸深深的埋进木头叔的胸口,就连上面的油汗都不顾了,反正她是不打算承认,方才那声儿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
郎嘉佑僵硬着脖子,努力的控制自己喉头即将溢出的低吼,转为闷哼一声。这滋味,真他姥姥的舒服!原来真正的洞房是这么动,真正的一刻钟,是这种动作的一刻钟,也就是说,能坚持多久就能舒服多久?
大幅度的把人抱起,倒在床榻上,他的精神还很足,力气还有的是,或许还有更舒服的动作可以摸索出来呢?
长夜漫漫,红烛默燃,**不恨天亮早,只看把握每时刻。
睡前,木头叔在耸动着腰间,睡中,耳边是木头叔粗哑的喘息和低吼,睡醒了,面前还是鸳鸯戏水枕头,屁;股此刻正被撞的有点儿发疼。
真是一个漫长的新婚夜,在最后伴随着鸡鸣声中,木头叔又拿“热水”烫的她飞上九霄云天的时候,丫丫慵懒舒服的冒出这个念头。
机关脚,顾名思义就是用机关代替脚的用处。
郎嘉佑寻的这个机关脚还是多年以前一个传奇铁匠亲手打造的简式机关脚,底部并没有繁琐的人脚得形状。只是一个橘子大小的圆盘,但是在站立行走方面完全没有问题。
第二百八十四章 婚后
马步,飞踢,下砍,出拳,猴跃。拳拳有力,掌掌带风。
一片竹林中间坐落的三进三出的院子,而院子前方右侧是一片湖泊,清晨时分还带着些许的雾气,左侧是一个巨大的练武场,场上的人在这初冬的时节热气腾腾。
宿醉醒来的周聊一边伸手揉着额头,一边走出来,以前的这个时辰是军营里出早操的时辰。他这个军师也养成了习惯的早起,看到练武场上的人,忍不住的露出邪邪的笑意。
都说**苦短日高起,阿佑这家伙怎么这么早就就出了房门,在练武场里熟练他的机关脚?
“阿佑,过来喝口水吧。”随手从一边的丫鬟手上接来茶水,端着朝着凉亭的方向走过去。
郎嘉佑把拳势收回来,到凉亭里找块帕子擦擦汗,走起路来,丝毫没有异常。如果别人不掀开他的衣袍,是不会发现,他的右腿不对劲的。
“多谢了。”郎嘉佑端起茶水,灌了几口,他今日从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口干,不知晓是何缘由。明明昨日里还飘起了小雪花,并非天干物燥的缘由。
“昨儿夜里过的怎么样?小——嫂子呢?”周聊挤眉弄眼的问道。
这个,今日暖香软怕是起不来了,他从昨夜戌时一直把人折腾到早上。到后来的暖香软直接昏睡过去了,横竖今日也没有什么事儿,就让她好好休息一番。
“还歇着。”郎嘉佑几口把茶水灌下肚,站起身又要去练武场上耍一套。被周聊叫住。
“你倒是说一说啊,昨儿夜里感觉怎么样。你小子太狠,把有胆子的都灌趴下了,剩下的,都是不敢去听墙角的。”周聊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阿佑可是个初哥儿啊,初哥儿洞房那是笑话百出啊,要是能听到什么。可是一辈子的笑谈,什么时候都能拿出来糗一下。
“……”郎嘉佑不理会周聊那古里古怪的表情,起身拿枪,这家伙自打回来养伤后就没摸过了。
“诶,你倒是别走啊。说说嘛,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找着地儿了没?昨儿夜里几次?有没有这个数?”周聊一脸猥;琐的伸出还完好的那只手。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合在一起搓了搓。
“……”郎嘉佑的面色极为不自然,把面前拦着的周聊拨到一边,这家伙真是生厌。
“那一刻钟?两刻钟?三……”周聊被拨开也不气馁,继续追问。
郎嘉佑避开人。
“回头问你家静雅去,看看她喜欢你一夜几次。喜欢你的几刻钟!”
周聊原以为阿佑是不会回话的,听到郎嘉佑的话先是怔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跳起脚来大呼小叫:
“阿佑,你不就是早我几日娶了个媳妇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静雅十年前就是我媳妇儿了!”
“那你问她去就好了,问我有什么用。那是我媳妇儿,我的被窝里的人。干你甚事儿?”郎嘉佑回头一句,周聊的脸就更绿了。这个是在笑话他十年了还没把媳妇儿拐到手的意思吗?是吗?
不理会这个醉酒还没醒的家伙,暖香软还没起来,昨儿夜里把人累坏了。得让人好好歇会儿,今日横竖没有什么事儿,他去把热水饭食都先备下好了。
窗外静谧的只能听见风吹过绿叶的沙沙声,丫丫艰难的挑起眼皮儿。她好累,都醒不了的感觉。都什么时辰了,她肚子饿的咕咕叫,碧河怎么都不叫她。
双手撑着身子,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却发现腰腿间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下半身好像不是她的一般。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芳华正茂的时候瘫痪了?
扭头看向床外,碧河呢?人呢?
她的屏风明明是锦鲤戏水为什么会变成写意山水?她的屋子里也没有铺上这么一大块的长毛毯子!迟疑的张口欲呼碧河的名字,丫丫视线突然瞟到一旁的挂着的大红流苏,低头,身上盖得是鸳鸯戏水被,转头床榻的里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先沐浴下?”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湿热的气息贴着耳边吹过。
这是木头叔的声音,他不是躲着自己吗?怎么会突然冒出来的!
丫丫才迟疑了下,胸口就遭受了突袭,粗糙的指腹夹着她的胸口尖尖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然后,她的记忆纷至沓来,木头叔过来的抢亲,他们拜了堂。
还,入了洞房。
香艳的画面一一在脑子里闪过,丫丫的脸通红的像是沸水里煮过一般,连胸口作乱的大手都忘记拨开了。
但是某位食不餍足的家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还有往下移动的趋势。
她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躲在被子中的丫丫羞恼起来,昨儿夜里让他轻点儿轻点儿,不肯轻点儿,说不要了不要了,他也不听,就顾着他自己!
“我再也不要你上床了!”丫丫使劲儿的还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手拨开,怒道!
……
美好的**之后,是非常不美好的早晨!
一直到回门子的时候,郎嘉佑都没能再爬上躺着暖香软的大床。只能在人睡着了之后,过过手瘾。结果,在发现暖香软的身上都是青印子之后,他连手瘾都不敢过了。
平日里他控制力道的水平还是挺高的,但是,你知道,那个时候,他通常都很难把注意力分到控制力道上去。所以,在能在床上控制力道之前,他只能忍着了。
休息了几日后,方能下地的丫丫,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这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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