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逼婚》第374章


“父亲,您去过妇人自杀屋子吗?”江世霖追问。他隐约觉得,整件事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江光辉气呼呼地回答:“我才回来。你母亲就是一通质问,我压根不知道那个妇人死哪里。”
江世霖一阵沉默,续而又问:“父亲,您把兰花藏耳房了?”
“你怎么知道?我原本想晚上时候再拿出来,给你母亲一个惊喜。”
江世霖又是一阵沉默。想想觉得不对劲,对着江光辉说:“父亲。那个女人就是耳房自杀。母亲之所以生气,因为有小丫鬟看到你偷偷去了耳房……”
“是哪个人看到?当时我手中捧着兰花,她难道没看到?那盆兰花花了我三百两银子,你母亲总不会以为,我把那东西送一个下人吧?”江光辉越说越生气。对现他而言,三百两银子不算什么,可那个时候,家里收入唯有几家铺子,他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存够银子。再说纳妾收通房事,都是她决定了,再通知他。但凡她有一点点乎他,她怎么可能那么“贤惠”?贤惠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一心想娶她,而她只是不得不嫁他,可是她居然认为他会做那样事!
江光辉越想越不是滋味,大声质问江世霖:“到底是谁说?她眼睛瞎了不成?再说光天化日之下,院子里来来往往都是下人,就没有人听到动静?”
听到这,江世霖几乎可以肯定,整件事就是一个阴谋,只是就像他父亲说,院子里都是下人,要做到并不容易。另外,那时候煤矿尚未被发现,所以动机不可能是银子,这样一来,江光耀一家嫌疑又减轻了。
江光辉见儿子不说话,追问:“到底是谁?我现就去问她!”
“父亲,母亲过世后,您就已经把那个小丫鬟卖了。”如今知道那件事只剩下王婆子和春娘,偏偏事发时候,她们全都不。或许,正因为她们不知道内情,才能府中留至现。
“父亲,伺候过母亲丫鬟婆子,您为何把她们卖卖,遣遣?还有那个周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江光辉没有回答江世霖,反而追问:“你母亲就是听信了小丫鬟话,才误会我?这是谁告诉你?”
“春娘和王婆子都是这么说。还有,据她们说,庄子上时候,母亲一直等您过去解释,她们曾派人告诉你,母亲病了,但是你一直无动于衷。”
江世霖话音未落,江光辉怅然而笑,嘴里喃喃:“原来这就是无缘!当初合八字时候,算命说,我和你母亲这辈子注定无缘,就算勉强结成夫妻,我们之中定然会死一人……”
“父亲,算命一向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或许,他根本就是收了什么人银子,阻挠婚事。”说到这,江世霖诧异抬头,转而询问江光辉:“父亲,您和母亲成婚时候,有人阻挠婚事吗?”难道一切源头是他父母婚事,而非矿厂?
第372章 刨根
江世霖没料到父母婚事居然曾遭遇祖父及江光耀反对。他一直以为,母亲嫁给父亲,算是低嫁。
按照他父亲所言,当日,他出门购买兰花,回来就被他母亲质问,压根不知道其间发生过什么事。至于她庄子上生病,他并不知道。他反而听说,她依旧十分生气,甚至说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话。
他忍耐了半个月去庄子找她,本来是想亲口问一问她,是否想要借着莫须有罪名与她和离。结果,他看到她,一下没了底气。他不想与她吵架,只说不管她信不信,他都没做过有悖良心事。她没有表示相信他,也没再质问他,两人谁都没有提及妇人之死。之后,他得知周妈妈已经奉命找过妇人家人,便没再理会那件事。
有关周妈妈,江光辉只说,他知道大尤氏信任她,凡事都会与她商议。大尤氏过世后,他虽然生气,但还是好生安置了她。至于她重病而亡等事,他并不知晓。
江世霖听到这,唯一可以确定事,若周妈妈是忠心,那么定然是她手下丫鬟故意传错话。真相如何,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查证。想到母亲陪嫁只剩下王婆子,多再加上春娘,他忍不住询问江光辉:“父亲,母亲身边人,何以只剩下王婆子?是大伯父建议?”
江光辉脸上顿时显出几分尴尬之色,“吱吱呜呜”不愿细说。江世霖立马想到,江世雲是小尤氏入门后八个月出生,恐怕这是主要原因。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直接询问江光辉,江光耀或者大潘氏是否建议他撤换家仆,得到了否定答案。
江世霖见江光辉并没有不耐烦。想继续问一问他,小潘氏入门是否有内情,就听小厮来报,江世澈来了,与他商议开春后去矿上事。
江光辉闻言,挥手命江世霖先去见江世澈,自己则颓然地靠太师椅上。
这些日子,或许因为他老了,他越来越思念大尤氏,哪怕明知道她压根不喜欢自己。他仍旧念着她。又或者,他虽然努力忘掉她,但从来没有做到。
今日。听江世霖说起那段往事,他知道她至死都认定,他强奸了那名妇人。其实,那时候他可以解释,他只需证明。他出门买兰花去了,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说起来,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那么生气。她第二次生气,是他误杀了江姚氏丈夫之时。他死后,他不知道能不能向她解释清楚。
转念再想想,他又能解释什么。他没有强奸那名妇人。但江姚氏丈夫确确是他杀害。想到那时情景,他默默闭上了眼睛。那件事,他应该责怪自己兄嫂吗?若是没有那件事。她会死了?
江光辉回忆往昔时候,江世霖已经见到了江世澈。这些日子,江世霖一直等着他告诉自己,煤矿已经挖完了,但今日江世澈依旧没有提及。
两人一直谈至晚饭时分才分手。江世霖回到池清居。就见夏堇已经等着他。他看着夏堇迎了他入屋,一边吩咐丫鬟们摆晚膳。一边帮着他洗手换裳,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头涌过一阵暖意,暗暗庆幸他们都喜欢着彼此,不用像他父母那般阴阳两隔。情不自禁,他伸手抱住她。
“你干什么!”夏堇急忙朝四周看去。幸好,丫鬟们全都低着头,目不斜视,只顾干自己活。她低声埋怨:“大家都看着呢!”她嘴上这么说,可江世霖轻轻一抱,让王婆子那些话慢慢她脑海中淡去了。
江世霖见她脸颊泛红,笑着放开了她,想想又觉得不甘心,低下头飞地她脸颊亲了一口。
夏堇吓了一跳,轻轻捶了他一下。江世霖一把抓住她手,紧紧攥掌心,看着她直笑。
一旁,丁香和吕嬷嬷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们一眼。两人对视一眼,暗暗吁了一口气。
吕嬷嬷走出房门,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上次钱妈妈对她说事,犹如一块巨大石头压她胸口。她几次想对主子说,如果是不小心流产,她应该主动告之江世霖,否则若是被他发现,事情可大可小。若是她不想要孩子……她不敢往下想。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嗣事开不得玩笑。可她跟着主子时间不长,有些话她说了,只会惹人反感。
吕嬷嬷心事重重地走回廊,就见春桃和秋桐正往院子门口走去。“你们去哪里?”她叫住了她们。
春桃脆生生地回答:“嬷嬷,母亲给我们送东西来了。我们去去就回。”
吕嬷嬷知道,春桃和秋桐母亲是钱妈妈。她跟着她们一同去了二门口。
深夜,江世霖抱着夏堇昏昏欲睡。夏堇听着他心跳,越来越清醒。成亲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是她一早就知道,可是说实话,与他一起,她想法改变了很多。
她想忘掉王婆子说那些话,但刚刚与他温柔缠绵,她又情不自禁想到那些。若王婆子说都是真,那么这个世上,还有真正喜欢彼此夫妻吗?“相公,你还是不记得,明月楼后巷见面之前,你是不是曾经见过我?”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江世霖叹息。
“不是。”夏堇摇头,“都说女儿命运像母亲。若是我生不出儿子……”
“笨蛋!”江世霖恶作剧一般半压着她,贴着她耳朵说:“我们会有孩子,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
“我是说如果……”
“就算有这样一个‘如果’,也是将来事。”他亲吻她脖颈。
夏堇用力推开他,低声喃喃:“父亲对母亲……我是说婆母……”
“我们不会重蹈覆辙。”江世霖打断了她,又重复了一次:“绝对不会发生那样事。”他替她掖了掖被子,轻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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