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71章


时初一直闭着眼,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随他念叨。
沈风裳走到子良的身后,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那炎果,是我逼他吃的。”
子良没觉察有人来,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她:“你逼他吃的炎果?”
“裳儿,别理他,一个大男人,碎碎念个没完。”时初一听到是沈风裳的声音,立马插嘴道,就怕子良那破嘴,说了不该说的,她夫人心思重,到时候自责起来没完没了就不妙了。
沈风裳低着手,手指绞着衣袖:“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果子他不能吃。”
子良撇嘴:“就算你逼他吃的,他一个那么大的人,他就不会想办法拒绝,还不是他自己蠢。”
“他是不是生病了,我吃了都无事,他却吐血!”沈风裳更在意的是这一点。
子良知道时初未把蛊的事情告诉于她,便扯了个谎:“那果子叫炎果,女子属阴性,炎果属阳性,所以它只适合你们女子食用,时初一个男的吃了,热性太强,所以就这下场了。”
“当真如此?”沈风裳半信半疑。
“自然是如此,你平时瞧着,他像是个有病的人么?还有,这炎果也不适合孕妇吃,你可别逼我家暖暖吃。”子良信誓旦旦地表示,还把暖暖拉出来做了挡箭牌。
“哦!我知晓了,我定不让暖暖吃,那时初什么时候会好!”沈风裳看着又闭嘴不动的人,担心地问道。
“嗯,泡上个十天,就差不多了,既然你都来了,便在这里陪他好了,我去看下暖暖。”子良暗自吐舌,差点就露馅了,他本就是个直肠子,怕再跟她聊下去,会露出破绽,赶紧找了个理由走人。
“嗯!你去吧!”多陪陪有孕的妻子,最简单不过的理由,沈风裳没理由拒绝。
子良看了看时初,确定他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便道:“那我先走了,你在这里看着就好,若他有不好的反应就跑去你来的竹屋找我,若没有最好。”
“会有什么样不好的反应?”沈风裳以为泡泡这个就好了,怎么还有不良反应。
“也没什么,这药我还在研究阶段,最多再吐点血,死不了人,还有你不要靠池水太近,这里头的东西寒气太重,女子不好接触太多。”子良说宛,撒腿就跑。
沈风裳看着他那走路的速度,嘀咕了一声:“真是奇怪的人,看暖暖需要这么急么。”然后便在他刚才坐的那石块上,看着泡着水的时初。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发现时初的身上开始结霜,慢慢地都在向脸上蔓延,可把她吓了一跳,子良不是说,不良反应是吐血么,这人都要成冰棍了怎么回事啊!
又怕现在跑去找人,时初就这么被冻死了,就想在四周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拉他上来的,结果看了看四周,除了一些子良用剩下的药草,便没有其它东西可找,想无可想之后,她竟然一咬牙,跳到池子里去想救人。
子良本来想过来叫人去吃饭的,结果就看到这样一幕,吓得大叫一声:“哎,沈风裳,你别跳!”
只是他的叫声,远没有跳的人速度快,那身子都已经要接近水面了,这时候的时初突然睁眼,看到飞扑过来的娇人,抬手,手掌翻转,用内力翻出一股气流,硬生生,把一个人给拍翻回池边。
沈风裳只觉得眼一花,本来要进水池的身子,一下子跃回了池边,瞪大着眼看过去,有些懵傻:“怎么回事?”
子良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就忍不住叫道:“我说章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你只要在上面坐着等,除了他吐血你来找我外,其它不用管的么?”
沈风裳有些心虚道:“你不说可能会吐血么,我看他整个人都结冰了,怕他会冻坏,想找东西拉他上来,又找不着,所以想自己去把他拉上来。”
“哎!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没说清楚。”子良举起两个手掌,在她眼前摆动。
沈风裳没什么兴致看他认错,转身看着池里的人,只看他身上的霜冻已经化开,脸上却开始充血,通红通红的,最后哇地一声,竟然吐血了。
“怎么回事。”她担心极了。
子良有些无力:“怪我没讲清楚,他若泡着身上结霜,就说明药起作用了,但是你那一招飞蛾扑火,他便撤了守住丹田的内力,用来救你了,这下打回原形,估计要伤筋脉了,所以不好意思夫人,您方才,好心办了坏事!”
沈风裳这下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对不起!”
“徐子良,别说多余的话。”时初已经擦过嘴边的血,脑也不复方才的通红,瞪了一眼子良。
子良也知道自己管不住嘴了:“行了,你也先上来吧,明日再重新来。”
时初依言,爬上水池,在水池边拿起外衫披到身上,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没了血气,沈风裳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眼睛里起了雾气:“对不起,都是我,让你伤上加伤了。”
时初拿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傻夫人,这都只是意外,没人会怪你,而且,我这都只是小伤,过十来天不就好了。”
“可是,毕竟是我硬要给你炎果惹出来的。”沈风裳心里难过。
“这又如何,我倒觉得这伤来得挺好的,这样我就有借口在这里多呆着日子,而且夫人定会更加照顾于我对不对,这么想来,我觉得挺值。”时初嘻嘻笑着。
第一百零三章树林
沈风裳被他说的,破涕而笑:“嗯,接下来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给像养得白白胖胖的。”
“哎!夫人,只有娃儿才需要养的白白胖胖,你这是要为以后我们生崽子,而提前做练习么!”时初调笑道。
沈风裳被说的一阵脸红:“胡说什么,我不理你了。”
“哎!这就不理我了,不是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好好照顾我的。”时初装得有些伤心道。
沈风裳嘟嘴,扶着他的手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欺负我了!”
“为夫觉得,生平三大乐事,习武、打仗、逗夫人!”时初说完哈哈大笑,表示心情很好。
沈风裳被他逗得,一点不安的情绪都没了,不断地偷偷白他眼。
子良在暗处,偷偷给他竖起了大姆指,心道:论讨媳妇开心,时初你当第一,我绝对抢不过你。
时初老神在在地笑着,逗弄着夫人,暗暗忍着内里气血翻涌,好几次都把涌到喉头的血给咽了回去。只是这样一来,一回到那间竹屋,把沈风裳支出去给自己打水擦身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便昏睡过去。
沈风裳端着盆水回屋的时候,发现他都已经睡了,想叫醒他又想着,他方才受了伤,该是好好休息才对,便没有叫唤,红了给解了他身上的衣衫,待只剩下一件的时候,便纠结着要不要脱,脱吧,觉得不好意思,不脱吧,那裤子被药水泡过后,已经泛黄了,且还没有未透,这么睡着慢他再着凉。
最后一番天人交战后,一咬牙,想着,都已经成亲了,洞过房了,该看的差不多都看光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开始给人解裤带,偏偏这时候,子良未敲门便进来,看到的就是她在给人解的绳子。
沈风裳听到声音回头,然后看到了一脸尴尬的子良,子良说了一声:“呃!你们忙,你们忙,等忙完了,快出来吃饭。”
然后飞也似地逃跑了。
沈风裳叫道:“哎!你先别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哪还有人影啊。这时候的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太丢人了。
只是,能代劳的人已经跑了,她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只是那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一下子全化为乌有了,等做事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最后啥也没有擦,直接胡乱地闭着眼睛给人套上新的衣裤,才端起脸盆逃出了屋子。
而昏睡中的时初,自然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看着一脸不太正常的夫人,吃饭的时候,把头埋得低低地,只顾着扒饭,便问道:“裳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风裳摇头,然后把碗一放,说了声:“我吃完了,你们吃,我先出去一下。”
时初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冲子良道:“她怎么了,昨天我一回去,便昏过去了,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良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道:“你昨天真的昏过去了?”
“是,怎么的?”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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