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91章


暖暖横了他一眼,把沈风裳裹进棉被里:“我这不是着急么,她要是这么死了,时初醒来不杀了你才怪。”
成雪是抬着热水过来的,一看到沈风裳便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子良摇头,看了一眼还未醒的人:“她醒了你们自己问,我还要去时初那里看着。”
暖暖想叫他留下来看人醒了再说的,只是一想到时初那样,还是放弃了,倒是看到了门外候着的子默,心也安下不少。
被她们又是脱衣,又是泡热水的,沈风裳终于醒来,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茫然。
暖暖一看她睁开眼睛,便湿着眼眶骂道:“你怎么这么傻呢,时初不还有救么,怎么就能想不开,要不是子良及时赶到,你真的就要准备这么死了?”
这下沈风裳更摸不着头脑,有些愣愣地问道:“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只是听着一阵萧声,觉得很困,便睡着了,并未有想不开!”
暖暖闻言,眼泪都忘了掉:“你就只是睡着?不是想不开?”
沈风裳坚定了点了点头,被暖融融的热水包围着,且还睡了一觉,现在的感觉好极了。
“夫人,你要睡也不能睡在将军那个地方啊,你都不知道子良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都结冰了,也难怪暖暖姐以为你想不开了。”成雪忍不住抱怨她。
沈风裳也知此事是自己之过,尴尬笑道:“再没下次,害你们担心了。”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是光着身子,虽然是在浴桶里,但多年来习惯了不用人伺候的她,羞红了脸,把自已脖子以下埋到了桶里。“你们,我已无碍,要不你们先忙,这里我自己便可以了。”
“现在才害羞,晚了,该看的我们早就看光了。”暖暖忍不住调侃她,却也没再为难人家,拉着成雪,乖乖地出了房间。
沈风裳对于刚才自己突然睡着,差点闹出事,便也不敢再多泡浴,怕自己再无故睡着,就不妙了。
京都皇宫内,此时也不安静,皇帝在他的书桌前,不停地走来走去,偶尔叹一口气,看着阮公公,再继续走来走去,再看一眼阮公公,叹一口气,如此循环着都快一个时辰了,阮公公实在是忍不住了:“皇上,您这大半夜的,到底为了何事,您有事好歹与老奴说说,这么走来走去的奴才看了眼晕!”
皇帝停下脚步,转个身便一屁股坐到了殿阶上,叹气道:“阮墨啊阮墨,朕是有万般的心事,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阮公公只上前道:“那皇上从最近的事情说起,如何?”
“最近的事!最近的事情就是,朕还是未找到时初,好不容易听到他要与莱阳公主大婚,朕派了人去,却听到他被人救走的消息,那莱阳公主成了残废,听说花黎皇后大发雷霆,要我来仪给个说法。”皇帝略有不满的说着。
“皇上是怕花黎再起战事?”阮公公猜测着。
“起战事?朕会怕他花黎,绑了朕的一品大将军不说,听说时初被人救走的时候,好像伤的很重,朕不发难他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朕是忧心,时初那头倔驴,明知道宫里才有好太医,好药材,却因为跟我堵气,而不回来,把命丢了可怎么办。”皇帝眉头深锁,觉得时初这回子有些玩大了。
阮公公却被这话给听愣了,好不容易才找着声音:“皇上,章将军伤得很重?”
“你没听暗卫来报,说时初被人救下时,都瘦了一整圈。”皇帝白了一眼阮公公,他不是刚才在场。
阮公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觉得不跟皇上辩这个,话题一转:“皇上,您现在不是该担心周勇将军那头,听说他那公子,被人骗进赌坊,输掉了他全部家底,您就不怕周将军为他儿子,做出叛敌之事?”
皇帝白了一眼阮公公:“阮墨你老小子,该不是忘了周勇那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溺爱那老来子,却是个直性子,要他叛国跟杀了他儿子两之间选,他绝对会选杀了他儿子。”
阮公公这就不懂了,随即问道:“这虎毒还不食子不是吗?”
皇帝这时候就起身,在书桌上抽出一本奏章甩给他:“确实是虎毒不食子,这不他给朕上了折子,要求朕下令把他父子俩都斩了,好全了他的爱国之心,又不食子!却把这锅甩给朕来背。”
阮公公看着折子上的内容,他念出来后,大致意思就是:“臣教子无方,因其行为不端,引来有心之人以此为要挟,臣不愿做那叛国之人,故求皇上给他们父子俩一个痛快。”这章过渡
第一百三十一章无名老道
皇帝看阮公公看完折子的样子,便跳脚道:“你看吧,一个个尽想让朕背锅,周勇是这样,时初也是这样,真是气煞朕也。”
阮公公看他样子,敢情刚才那么笃定人周将军不会叛乱,是看了折子。
也正是如此,阮公公也清楚地知道县域上他,是真的很看重这两人,为这两人而烦恼的心是真的。
周勇那事还好办,章将军那事,却没那么好说,这封一品夫人,便不是随便就能封的,这祖制上是有规定的,不然任何一品大员,他的夫人都是一品夫人,那就乱套了不是,只是这郡主让人夫人下跪这事,确实也有些过了,就章将军那脾气,不暴才怪。
正当阮公公也为皇上的烦恼而烦之时,御书房窗门突然啪一声,自外头被人打开了,阮公公吓了一跳,刚要喊“护驾”,嘴巴里便被塞了一肉包。
只听一个陌生的境声音响起:“你这老货真是讨厌,老道我好不容易顺来的,就送了你一个,这可是排队都买不到的,整个来仪最好吃的肉啊!”
相对于阮公公的反应,皇帝毕竟是皇帝,此人能如此轻易入得皇宫,且未被暗卫发现,必定非平常人,故他带着笑意道:“这位先生,若是舍不得那一,朕的御膳房倒是可以为先生做些其它美食。”
那老道,穿着有些发白的道服,头发乌黑,却是花白的,手上拿着拂尘,面容未显老态,肤色泛着红光,竟像是返老还童之感,只听他哼了一声:“不必,老道我只爱吃那肉,其它东西没兴趣。”
皇帝自然也不再自讨没趣:“可问先生,今夜来此有何指教?”
“指教倒没有,只是想来跟你要样东西,不知道你给是不给。”老道直接道明来意,声音不卑不亢。
“不知先生想要何物,若是朕这方便拿出来,送予先生倒也无不可。”皇帝自认为,自已乃一国帝王,好东西自然是不少,若这位高人想要,送些也无防,就当交个厉害些的朋友。
老师旋身,走到一旁皇帝休息时的软榻坐下,右手拂尘一甩,放到右壁上:“只怕这东西,皇上您未必舍得。”
皇帝这就奇了,除了玉玺他倒想不出什么东西是他不舍得送人的:“先生大可说来听听。”
那老道一字一顿道:“紫、金、丹!”
一听这名字,皇帝确实变了脸色,连一旁早就拿掉肉包的阮公公都惊道:“你这老道,说的什么,那紫金丹哪是想要就能给的东西。”
阮公公插嘴老道很是厌弃:“我在问你主子话,你这个老货插什么嘴,小心我再赏你个肉。”
阮公公被威胁,皇帝倒也未说什么,只问老道:“可知先生到底是何人,这紫金丹一说,都是外人传言,并非有真物,您老怕是要白来一趟。”
老道一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看着皇帝:“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帝,撒起谎来倒也是面不红气不喘的。”
这个皇帝可有些不虞了:“先生,朕敬你武功高,是个世外高人的样子,你莫把朕的这种敬意当成怕你了。”
“怯,紫金丹可是老道我亲自炼的,交给你父皇,你这跟我说没这东西,不太可笑。”老道偏着头,一脸鄙视地看着皇帝。
皇帝看他的样子,突然想起了父皇以前的形容,故有些意外道:“难道先生便是那无名老道?”
老道高傲道:“正是不才在下,如此你还想说没有紫金丹这东西?”
“这,先生说笑了,只是既然先生自己做的东西,那另做便好,怎的还向朕要呢!”皇帝就怕这是个冒牌货。
“说得轻巧,那紫金丹要的东西,金莲跟紫乌干是那么好找的,要不是时初那小子命在旦夕,老道我还懒得来这皇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老道鼻子哼哼,心情极其不爽。
想他算到时初那小子有难,人都已经回了髓云谷了,却在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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