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31章


血迹告诉我,那人该是成王无异。”时初解释完,心里在计较着,成王去御书房的目的。
沈风裳点头,上次就见识过成王的武功不低,未曾想他的武功已经高到可以单枪匹马闯皇宫,且连暗卫都察觉不到,该是武功跟时初不相上下:“成王,可是有什么厉害的师父?”
“不曾听闻,不过看成王那逃走时,身形快捷,且步伐怪异,该是寻了什么奇人教习,只是我们不曾知晓罢了。”时初说完,看着远处,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另一个问题,因为说到步伐怪异,他似乎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只是一时,又找不出症结在哪。
第一百八十七章朝堂
沈风裳喊小二结了账,之后拽了他衣角二次,才把他拉回现实:“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嗯,还未有头绪,我们先回府,若我料想不错,估计为夫又要启程去东临郡,那里情况不太好。”皇上还未给命令,他只是先给她提个醒。
“怎的,上次的计策没有成功?”沈风裳想到之前说到策反之事,问他。
“嗯,待我的命令到达东临时,成义便回信,那些将令的亲眷早已被那副将控制,所以我们是晚了人家一步。”
“那人动作倒是快。”沈风裳没想到,对手动作如此之快,他们说完主意,时初连歇息都未曾歇息,直接当下就发了命令,却还被对方捷足先登,真是太过诡异。
步出琼华楼,时初才想起,方大娘说裳儿是与成雪一道出来的:“怎的这许久都不见成雪?”
“成雪出门的时候,听成叔说有子默的来信,便跟着成叔走了。”沈风裳想到成雪当时那激动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还好,成雪还在,还有得挽回,可是这仇,她定是要报回来。
翌日早朝,皇帝的命令还未下,就有八百里加急被送进皇宫,那信使气还未喘匀,便跪着向皇上报告:“禀皇上,东临郡急报,花黎深夜偷袭,周勇将军被军中副将药倒,全部城防军都未曾抵抗,打开了城门,让花黎军队入了城,慕容大人连夜让卑职传递消息,望皇上给予决断。”
皇帝一听,当下拍着龙椅站起身子:“什么,副将与众将士不战而败,迎接敌军,他们这是叛国,叛国,诛九族。”
皇帝如此生气,底下人也未好多少,至少那些真正爱国的人士:“皇上,花黎不顾协议,突袭我边境,实在是狼子野心。”
“对,花黎狼子野心,那边境的将士通敌叛国,更是万死难以平愤。”一群言臣在殿上争吵不停,吵到皇帝头都痛了,沈宣宜刚殁,皇帝还未从伤心中走出,这又来了一个边境被花黎夺去,又被这一群吵闹声吵的,皇帝觉得胸口闷极,整个人天眩地转,一下子软倒地龙椅上,惊得阮公公惊叫出声。
“皇上,皇上,来人快宣太医!”阮公公大声吼道,完全没了本日里她那有些阴柔之气。
这一吼声,把朝堂的吵闹声给吼静了下来,众臣发现皇帝昏迷,也甚是着急,当下也不敢乱说话,只等太医过来诊断。
姜太医正在太医院里研究皇上给的那包东西,突然被传说是皇上昏倒了,当下丢了东西便急急往议事殿赶,却未发现,在他走后,那包香襄被人悄悄拿走,换上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
姜太医边走边擦汗,这皇帝的身子关系着整个来仪,他时常都有给诊平安脉,未发现什么大毛病,平常皇上连头疼脑热都鲜少有,怎么就突然昏过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议事殿,内侍已经搬了软榻在殿中,皇帝被扶躺在上面,等着姜太医的到来,此做法是阮公公故意的,因为一国皇帝无缘无故地倒下,若是不给臣子们一个明确的交待,将来闹得人心惶惶的,对大局不好。
在议事殿,当着大臣的面,让太医诊过后,确定皇上无碍,而免得他人猜忌。
姜大医到了殿上,直奔皇帝榻前,放下药箱,拿起小枕袋将皇帝的手拿来,放到上面,便一脸沉寂地把起脉来,就这么来回把了两回后,他方起身:“皇上无碍,许是这些天有些过度劳累,心神俱疲,又逢刺激,这才会昏倒,待我开了方子,去寿药房取药,煎来服个几日便可痊愈。”
他如此说完,殿上的众官员便安下心来,这当殿诊的,当作不得假,所以有些小心思的官员,又把那不安份的心思给收回了些,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成王那里看,他们还以为此次皇帝会昏倒,是成王从中做了什么,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阮公公送姜太医离开后,便对着众臣行了个礼:“众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皇上已然劳累过度,有些事情,现在也不能解决,若是无事,是不是各位大人先回府等着,若皇上醒来,再商议如何?”
众官左右看了看,大家都一致点头:“皇上身体有恙,我等自是不便打扰,不过国家大事,也耽误不得,那花黎来犯,我若大来仪已然失了一个东临郡,再等下去怕是不妙。”
这是左御史说的,各大臣听了也纷纷点头,阮公公无法,这些人说的这些事情,也不容他再多想,便拿出姜太医走之前塞给他的一小瓷瓶,放到皇帝的鼻子下面,皇帝闻了几下味道后,被呛醒。
醒来后,看到各大臣那忧郁的脸,赶紧回了神:“众位爱卿,可是还等着刚才商议之事的结果?”
“臣等忧心战事,故未曾离去,望皇上恕罪。”左御史上前请罪。
“你等也是忧心国事,何罪之有,事已至此,章将军,你旗下军队人数有多少。”皇帝朝章时初看来。
章时初走到皇帝面前:“回皇上,离东临郡最近的是红川城,红川城外便是佳仪关,为天然屏障与茵河隔界,此处易守难攻,红川城为我国防二道线,有精兵五千,更有荣休阁老所带二千士兵,可挡上一时,我军旗下二万人,距东临六百公里,二万人日夜兼程要八日方能到达东临郡,只是这样一来,将士会疲劳不堪,不宜立即开战。”
其实他没说的是,在东临郡,那时扮作百姓的还有上千的精兵,只是这话不能在这里说,恐防有奸细。
“那行,章将军听令,朕命你率那二万将赶往东临郡,休整三日便进入作战状态,务必将花黎赶出我国国土。”皇帝就此下令,也未问过其余人等。
且在场的几乎是文官,这种事情,他们想要争功也是作无用功,皇帝说完,便让阮公公扶其回内寝殿休息,只有阮公公知晓,那瓷瓶里的并非好东西,只是刺激皇上感观的东西,皇上现在的身心依然是疲惫的,若再耽误下去,再交昏倒在众人面前,怕是不好收场。
第一百八十八章夫人的另类送行
遂未再多话,招来一位内侍,便一左一右扶着皇帝回了寝宫。
章时初也未曾与在场的任何一人多说一句话,甩起衣袖,便匆匆走出大殿,赶回将军府,不日将要出战,必须同裳儿好好交待一番。
回将军府时,成雪已然回府,见到他便直言道:“将军,子默来信,知你定会带军去往东临,他已经先你一步,将二万将士带往东临,将军可骑行赶去,与他们在中途会和。”
说完笑嘻嘻地便回自己屋去了,她知道,这将军与夫人又要离别了,怕是有话说,她也要回去看子默特意写给自己的信件的,不当这壁花。
将军见成雪离开,想要跟夫人说些什么,便被夫人打断:“先用饭吧,这吃了这顿,明日怕就要离开了。”
“裳儿,可是怪我?”这时常分离,一般的妇人家,怕是都会有怨言吧!
“不怪,这事情又非你自己整出来的,别人不安分,我们又何错之有,回头这仗若是输了,我才会怪你。”沈风裳微笑,不想说这离别愁。
时初但笑不语,沈风裳递给他一双筷子,桌上的都是他中意的菜色,这怕是裳儿特意为自己做的离前酒,桌上还放了壶酒,两个酒杯,他笑着:“怎的,裳儿要与为夫对饮?”
沈风裳把两只酒杯放好,倒满酒,递给他一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人说英雄出征,这壮行酒必不可少,今日我先与你饮过,明日,我便不去城外送你。”
“裳儿可怕离别?”时初看着她,她的大义让他有些心疼。
“嗯!不想哭,出征哭不吉利,所以我不送你,今日在家里,与你饮过这壮行酒,算是送行了,时初可记得一定要平安归来。”不管什么战争,任是你做了万全准备,都会有个万一,所以她希望他能保重,全须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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