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90章


“嗯!”沈风裳应了声后,便回了屋,开始写信,做一些后续准备。
时间过去一上午,时初在正午时之时,归了木屋,见了她便道:“山下有军队正开始集结,而传闻昨日成王娶亲时,新娘被杀,故婚事取消,此时为了显出成王的诚意,王府正为那“新娘”布置灵堂,说是三日后出殡。”
“他倒是会圆场,怕是三日之后,便是逼宫之时吧。”沈风裳冷笑道。
“应就是此时了,裳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未与我说道。”时初坐到他身边,同时还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上前。
沈风裳愣声后道:“何物?”
“方才回来时,路过东大街的闹市,瞧着那里依然人声鼎沸,怕是不知战事要来,我见着此物,又想着你从前说过爱食,便捎了回来,你且尝尝。”时初想着那个情景,心下有些无奈,却也不去理会,有些事情尽人事,听天命便可,防不了,只能迎上去了。
沈风裳打开包裹,发现里头竟是叫花鸡,遂笑道:“我道你会寻些精致糕点来,却没成想,尽是此物!”
时初看她表情:“怎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难不成我记错了?”
她摇头叹道:“倒不是,以前喜欢,只是因为它的名而好奇,尝过后也就没了念想,反倒现在瞧它,却想着此鸡名为叫花鸡,当是行乞之人食用的,却未曾到想,若是行乞之人,如何吃得起这般东西,能有口白面馒头饱腹便是有福的。”
时初失笑:“你道它徒有虚名不成?”
“罢,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若再对着她道些有的没的,倒显得我矫情了,既然买了,只当它是美味便好。”沈风裳笑着解开包装,发现时初保存的挺好,里头竟然还冒着热气,荷叶清香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
这方食罢,沈风裳便开口:“时初,你那猎鹰可有随来?”
“嗯,倒是未跟着,不过应是离我不远,你可是要借它一用?”时初大概是猜中她要做什么,却仍有些好奇:“你做了什么安排,能否与我说道说道。”
沈风裳只是神秘一笑,不作回答,这意思明显就是现在还不准备说,时初也拿她无法,只摇头叹息:“看来你是要给为夫惊喜。”
正说着,屋外便有翅膀扑腾的声音,沈风裳笑道:“看来,这猎鹰倒是耳聪目明,这才说到它,它便来了。”
只见猪鹰飞身进屋,绕过他俩,停在了摇蓝前,咕咕叫唤着,时初失笑:“这家伙,难道看上我家闺女了不成。”上前就把它给抓了过来,给了沈风裳道:“它交给你了,你要怎么使唤便怎么使。”
然后转身便去把闺女抱了起来,往屋处走去,把这里交给了一人一鹰。
屋内,沈风裳忙着以信件安排事情,屋外,时初看着怀中的女儿,面带不舍:“明日爹就要离开你们了,今日就让爹带你好好玩耍一番。”
说着便开始带着孩子,用轻功当翅膀带着她跃上跃下,孩子对新奇的事物,发自本能的喜欢,便高兴地咯咯直笑,待沈风裳出来寻他们时,这一大一小正在树下浅眠。
第二百七十二章谈局势
听出有人过来,时初睁眼望去,见是她,便笑道:“裳儿,事情可是都办好了?”
“嗯!你是否有事要去做,有便去吧,不用在意我这,我跟女儿在这里等你平安归来。”沈风裳顺手接过孩子,他将才一回来,单看举止,她就有些明白过来,这算算时日,也该又是要分离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分离,让她都已经有神经反射。
“嗯,成义他们已经到达城外,那成王该是不知我已回京,此时我该露下面,不管他信与不信,戏要做便得做足。”说罢,挽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轻道一声保重。
“嗯!你也保重,这次分离,该是用不了多才是。”沈风裳为了缓解气氛,说笑道。
“最慢也就三、五日,司柬那斯该是等不得了。”时初断言。
当日傍晚,章时初带着章家军,站在京都城门外,城门却是紧闭着,把他们全部被拦在城外,城内的百姓本是听闻章家军大胜而归,要看热闹做些欢迎势头,却见如此,便有些奇怪地指指点点,这将军打了胜仗,该是风光迎接,怎的还不让进城。
这就不大不小地吵闹着,不过时,街道自远而近,有马蹄声响起,直到那马停在了城门口,马上穿着太监服装的人,对着紧闭的城门,问着门下的守卫:“城外,可是章将军的人马。”
“回大人,正是章将军,正带着章家军在城外候着。”守卫将领回道。
“嗯!你们可听好了,在皇上未发话前,不可放他们进来,违者当斩。”来人如是说道。只是他这话却听得百姓不明所以,因是太监,百姓也就大胆了些都抬头看着他,想着若是能解释一下也成。
而这人也似是听出百姓的心里话,遂大声说道:“来仪的百姓听着,章时初贵为将军,带兵打仗是他该做的,打赢了是所有百姓的骄傲,输了也是他自己无用,所以你们要感激的人不是他,而应该是当今圣上,有圣上的知人善用,才有他章时初的今日,所以圣上怕有些人恃宠而骄,做些不合时宜之事,故要章将军给一个态度。”
“什么,皇上难道是怕功高震主,要给章将军一个下马威吗?”隐隐地人群中有人出声问道。
这一声问话,其实并不大声,但却不知怎么地传出很远,无形地让百姓心中有个答案,那就是当今圣上开始犯历朝历代皇帝的通病,开始猜忌,怕是要对章将军实行卸磨杀驴的举措。
偶有几个为章将军打抱不平的,但却不敢大声,因为有官员在这里,他们虽有不满,却也怕被抓去坐牢。
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章家军也未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全部驻扎在城外十里处,第二日,皇家军队集结,一部分人把将军府给围了起来,另一部分人把连着慕容府、沈府都看管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让百姓都看出来,皇上这是要对付章将军了。
而皇宫里,并没有市面上那么热闹,寂静非常的宫内,皇帝的寝殿,当今圣上这几日却是病了,早朝都未能上,还放了权让成王代掌朝政,而那围住与将军府有关的府门,也是成王下的,皇帝虽知情,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正瘫软在龙榻上。
另一头,不过两日内西涉、东临乃至来仪各大城镇中,谣言四起,都道现任皇帝失德,做了伤天害理之事,遂引起的战乱和瘟疫,现在还要诛杀功臣,实在是让百姓心里寒凉,且这些传言越传越大,越传越离谱,甚至有那么一群人,竟然为了反皇帝,纠结了人往皇城来闹事。
百姓都惴惴不安,这刚与花黎打完仗,虽是胜了,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事,难道这外战才结,便又要起内战不成。
沈风裳坐在木屋里,看着手中得到的信件,冷哼道:“看来,之前的瘟疫,花黎的不顾议合,都是成王走的一步棋,那些传言怕是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传了,直至这个节骨眼,才爆发出来。”
剑心坐在她的旁边,忙着逗弄小娃娃,偶尔抬头插上一句:“他如此损皇家颜面,又引人闹成起义,有何好处。”
就她看来,那成王也是皇家之人,说皇家失德,他也是皇家之人,这失德一事他也是逃不了干系的,还有那些人起义,一个不好若是成功了,毁的不还是他司家王朝,就算他最后上位了,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才是。
沈风裳倒不这么认为,只听她笑道:“前辈所言,大概也是天下百姓所想的一样,而我却觉得越是想不通的,才越要注意。”
剑心干脆抱起孩子,坐到她对面,好奇心甚重:“如何解释。”
“那瘟疫之初,便是他做的后手,我大哥去治疫,虽是控制住,但却不能完全解决,至于那些起义之人,我倒是不太相信那些人都是不满当今圣上的,怕是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吧,先制造混乱,再行平定混乱,这边皇上苛待有功之臣,待他上位后又善待了时初,那时候百姓的人言,自然是倒向他那一头,又在他登位后,瘟疫也不治便好了,此时,他就算是被传武力夺宫,有这些事件打头阵,百姓也翻不起什么浪,反倒是会觉得,他是为百姓着想才逼的宫,情有可原。”沈风裳笑着。
又继道:“平民百姓,皇家自然是头上天,但最后能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印迹的,也不过是谁在位是他们过得最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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