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99章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把主人给杀了?”苍瞿不满地问他。
“哼,多亏了那老头的内力,我乘他练功时,使了一个小计,害他走火入魔,他若不把一身的内力传给我,就会筋脉尽断而死,所以他不得不把他那一甲子的内力传援于本王。本王得了他所有,还用他干嘛,自然是让他见了闫王。”司柬笑得很是得意。
“你杀了主人。我便杀了你。”苍瞿突然就开始发狂,举着剑向司柬刺来。
“哼!你主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一个操控的白痴哪里会是我的对手。”司柬反手就是一掌。
苍瞿被拍出老远。口吐鲜血。
他又转身看着章时初:“哼,当日若非你们对本王使炸,本王怎么会需要做装死逃跑这种孬事,现在章时初,与我正面较量一番吧。”
两个高手大战,破坏力那不是一般的,只见两人身影翻飞,粉尘飞扬,宴上的桌椅多是不能幸免于四分五裂的命运。
好不容易见他们分开时,就看到他们在空中对了一掌,双双退后,各自都吐了一口鲜血。
沈风裳着急地上前扶着时初:“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章时初呸地一声,吐掉了嘴里多余的血腥道:“无事,没想到成王的实力也不俗。”然后拍了拍她的手开玩笑道:“上次还真的若非夫人你有先见之明,为夫还真没那个全身而退的本事。”
沈风裳此时可没心情回应他的玩笑,只拧着眉想着对策,看了看周围的人,不是被敲晕的,就是被施了术的,真是一个可用的都没有,突然她眼尖地看到了一帝纠着脸的苍瞿。
当下开心地上前,扶着他起来便道:“苍瞿,可是要为你主人报仇。”
“自然是要,报仇,不死不休。”苍瞿认真地应道。
“那好,看你功夫该是不错,那司柬的功夫跟时初相差不多,你若跟时初合力,定能胜他。”沈风裳开始怂勇他。
“可是,以多欺少,胜之不武。”苍瞿突然早出这句话来。
沈风裳抚额:“什么胜之不武,他是你仇人,你武功不如他,若是单打独斗,你永远不能为你主人报仇,还要死在他手下,你觉得那样比较好。”
苍瞿摇头:“不好,杀了他报了仇,我才能死。”
“那就是了,赢了他就好,什么胜之不武,杀了他才是主要的。”沈风裳不断地鼓励他,越说越来劲。
最后思想简单的苍瞿还是点头同意了。起身站到了时初的身边,等着一起出手。
沈风裳得意地冲时初道:“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觉得胜之不武,你们这不是在公平比武,而是为了活命!”
时初咧嘴而笑,就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然后冲苍瞿道:“准备好了吗。”
“嗯!可以开始了。”苍瞿话才落,时初便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司柬的身边,下手的的力度丝毫不留一丝余地,而苍瞿也跟着上来,两人一左一右的配合着。
司柬怒喝:“苍瞿,你竟然敢联合他来攻击我。”
“你杀了主人,我为主人报仇,杀了你才是我要做的。”苍瞿耿直回声,然后,新一场的打斗便开始持续着,两人对一人,若再输那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最后司柬败下阵来时,时初是用穿透了他琵琶骨,才见他颓然倒地,司柬不甘心地瞪眼看她。且他心里很情况,这一切的一切,章时初只是一半的功夫,打败自己最大功劳的应是那个姓沈的女人,这个一开始眼里都只有自己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田地,当下秉着最后一层功力,向她一掌拍来,时初急得直接用身体护住她,硬是挨了一掌。
后又反手给了他一掌,终于司柬倒地不再有声息,而时初又吐了一口血。
下术之人一死,那些女眷就开始清醒过来,一个人迷蒙地看着四周,显然不是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们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章时初说的。
章时初拥着沈风裳:“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章时初的夫人,只会是沈风裳,不管她能不能为我生一个儿子,我章家的血脉,不消任何人操心。”
沈风裳没想到他会如是说,只纳纳道:“时初,你!”
“呵!你生产时损了身子,姜太医在我回来时,就已经悄悄跟我说过,只是那又如何,我章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有儿子爷就将养着,没儿子爷自己赚的银子还怕没人花吗,待我百年后,带不走的东西都留给我闺女就好。”
沈风裳突然眼里染了泪花,她好感恩,上天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夫婿,时初曾说过,娶了自己是他上辈子休来的,她倒觉得,自己能嫁给他,才是几辈子修来的。
(完)
第二百八十五章番外离京
六年时光一晃而过,高耸的山间,将军府的马车在缓慢的行驶着,沈风裳一身青灰色男装打扮,举着茶杯问道:“时初,咱不去髓云谷吗?”
“不去,我带你出去转转,顺便视察一下我们的产业!”时初坐在她边上,夺下她手里的杯子揽她入怀。
沈风裳顺势窝在他的怀里,不解道:“既然是出去转转为什么不把朵儿带上,还把宜康丢给子默,不让他跟朵儿一起学武?”沈风裳不明白,他为何大费周章的把宜康给带出来,又想着法不让他跟朵儿接触。
“裳儿,自古青梅竹马最容易产生感情,我们家朵儿可不能被那小子给骗走!”将军不,现在应该叫王爷了,皇上可是给他封了王的。他的朵儿可不是谁都配的上的。
沈风裳失笑:“时初怕朵儿跟宜康一起长大会日久生情?你是看不上宜康?”
“看不看得上,他还小我们还看不出品行,但只有一点,他是皇子,就配不上我们家闺女。”时初实话实说,皇家人薄幸,历代都如此,哪怕当今圣上深爱沈宣宜,他也没法除她外不纳其她妃子。
“时初,我知道你的担心,但为什么你还要把宜康给带出宫?”不想朵儿跟宜康相处,为何不当初就不带宜康。
时初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她的辫角:“我知道你对沈宣宜有承诺,放不下她的孩子,宫里,皇上保护的再好,教育方面那也是帝王家的教育,一有人挑唆,难免就有了夺嫡之心,让他远离宫门才是万全之策。”
“你的意思是不让他有夺嫡之心,又有自保之力,所以才把他丢给子墨?不让她跟朵儿相处还有一个担心是怕你有兵权,若他日真娶了朵儿,会让人有忌惮之心么!”沈风裳略一沉吟,便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时初轻笑:“我家裳儿果然聪慧,一点就通!”
“不是我聪慧,你都说那么明显了,我要再不知,那真的是笨了。”对于他的夸奖,沈风裳一点都没有得意忘形。
正说着,那车一个刹车,沈风裳在时初怀里却纹丝未动,时初抬眼冷声问道:“何事?”
车夫恭敬的回应:“回王爷,有人拦车!”
“来着何人!”时初以内力讲声音放大,震的对方马匹都躁动起来。
对方好不容易控制好马,才恭声道:“回王爷,我等奉太子之命,请王爷回宫,太子殿下已向皇上请命,愿拜王爷为师。”
时初一听,冷笑两声:“回去报告太子殿下,他的师父,本王不愿当,朝野上下能人辈出,还请皇上太子另请高明。车夫走!”
“王爷!”来人为难不已,王爷什么人他也是知道的,凭他的能力能赶上他的车马,怕也是他放水的,更别说再阻止他前行。
时初掀开车帘,用平静无波的口气说道:“回去跟你们太子殿下说,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章家军效忠的是国家,只要他是明君,就不用做其它动作。”
然后把帘子放下,不再多言。来人听罢向马车抱拳回道:“王爷的话,末将会带到,就此别过。”后调转马头往京都回去。
待人都走远,沈风裳才道:“太子那里,怕是对我们有怨了。”
“哼!有怨又如何,就算无怨,待新帝继伟,又有几个对我这种手握兵权又有威望的人,带着忌惮之心,自古因功高盖主而丢了身家的多了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做到远离朝堂,又能自保的决定。”时初一点不担心新皇后面的事情。
她们一路往西,期间因为本来时初怕裳儿女装显眼,让换的男装,却不料男装还招来了桃花,气的他之后都不让她直接露面。
四个月后,因为沈风裳突然晕倒,时初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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