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妻(青青)》第222章


太丢人了!
“五天?你开什么玩笑?”慕云霆索性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上前抱住她,正色道,“我知道你很想要孩子,可是那个孟大夫说的话,你也不能全信,再说了,五天时间太长了,我好不容易在家里呆这么长时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难道孩子比我还重要吗?”他已经习惯每晚拥着她睡觉了,而且这段时间,他已经不再失眠,夜夜好睡,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些失眠的日子了。
“世子,你明明知道府上因为孩子的事情,背负了太多的流言,所以眼下咱们应该首当其冲地要个孩子,让那些流言不攻而破才是。”沈青黎嗔怪道,“再说了,你平日里只顾着自己痛快,很少顾及我的感受……”
难道不是吗?
只要他有那个心思,貌似她就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
“要怪就怪你太诱人,我见了你就把控不住自己,怎么办?”慕云霆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要不这样,你让我留下,我保证不碰你,行吧?我真的不想去书房睡。”
“这可是你说的,你保证?”沈青黎何尝愿意他去书房睡,只是孟大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可能就是房事过多,才导致不孕的,还有就是,她觉得两人的蜜月期已经过了,也该降降温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若是有朝一日,他对自己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她不敢保证永远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但是起码她得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把他的心抓得更牢一些。
“我保证。”慕云霆连连点头。
古代的夜还真是漫长。
尤其是夏天。
吃了饭,两人在府里随意溜达了半天,才回到清心苑,给他弹了首曲子,荒天破地地给他跳了一支舞,太阳竟然刚刚落下。
慢腾腾地泡了个花瓣澡,月才刚上树梢。
沈青黎便提议两人下几盘棋,慕云霆欣然同意。
无奈,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两人下完一盘棋竟然到了半夜,不能再下了,再下得到天亮了。
索性上了床休息。
所以说有时候,人是越没什么,越想什么,明明知道不能做,两人心里却都想着那事,沈青黎一上床,自觉地靠了墙边睡下,还特意在两人中间隔了条被子,警告那个人不能越雷池半步。
慕云霆一脸沮丧地躺在床边,半天没吱声,不去看身边那个身穿粉色睡衣的可人儿,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顿觉无趣,便伸手戳了戳她:“干嘛弄这么严肃,不做就不做,连话也不能说了吗?”
“世子,都下半夜了,该睡了。”沈青黎打着哈欠说道,“有什么话明天说吧!”
“你明天白天再睡就是了,陪我说说话。”慕云霆丝毫没有睡意,翻了个身,面对着她,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你不是让我打听陈丞相家的事情吗?我打听到了,你想不想听?”
“你说。”沈青黎顿时来了兴趣,八卦别人家的事情什么的,她最感兴趣了,凭什么这阵子,京城里的人都在议论永定侯府的长长短短?
“陈丞相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陈二公子是进士出身,在兵部任郎中一职,三年前娶了德贤皇后的堂侄女蓝氏为妻,去年春天生了个儿子,长女陈大小姐就是四皇子的正妃,入府不久也生了儿子,没有成亲是陈大公子和陈二小姐,陈大公子身缠弱症,身体不太好,而且还有些木讷,坊间传说他有些痴傻,其实不然,他只是被药物刺激的反应慢了些而已,而陈二小姐,听说是有暗疾,至于是何暗疾,我也不清楚。”慕云霆娓娓道来,“冯夫人之所以如此着急,那是因为长子和次女都是她亲生的,已经成亲的陈二公子和陈大小姐都是府里的贵妾所生,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原来四皇子妃是丞相府的庶女!”怪不得冯夫人这样着急,沈青黎想了想,又道,“世子,你得打听一下陈二小姐到底有什么暗疾才行,说不定能治好了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回头如实跟祖母说就是。”慕云霆皱眉道,“再说女儿家的暗疾,哪能轻易打听出来?要是都知道了,那人家还嫁不嫁了?”
也是!
这样的事情得藏着掖着,那能让人打听出来。
“看来,这门亲事成不了了。”沈青黎有些惋惜。
两人说着说着,渐渐沉沉睡去。
窗外,一个身影悄然掠过,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里。L
ps:感谢起点,起点亲的粉红票,哈哈,今天丰收了,竟然收到两张粉红票,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二百一十九章 传言
龚四也从书房那边无声地蹿了出来,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看清那个身影左拐右拐很快地没入了山间的树丛里,并且沿着山间小径朝山背面奔去,心里有些诧异,山后除了一片松林什么也没有,她去哪里干嘛?
他自然一眼就认出那身影正是翠姑,忙跟着她朝山后奔去。
翠姑瞥见身后的影子,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引着他在松林里穿梭了一气,才悄然按原路返回,径自朝山间那个宅子里奔去。
宅子里静悄悄地,一只黑色带条纹的大狼狗警惕在站在院子当中,翠姑似乎早有防备,悄无声息地趴在墙头朝它飞手掷了一枚绣花针,适才还威风凛凛的狗瞬间软绵地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她这才飞身跳下墙头,直奔东厢房。
东厢房住着元冬儿,此时她没有在床上睡觉,而是坐在桌边,托着脸发呆,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时而发笑,时而发呆,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翠姑进了屋子,冷不丁看到坐在桌边的身影,愣了一下,继而又开口轻声道:“元冬儿,我找到你的孩子了。”
“真的?”元冬儿腾地起身走到她面前,拽住她的衣角,兴奋道,“我的孩子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翠姑温柔地冲她笑笑,拉过她的手,和声细雨地问道,“我知道你不叫元冬儿,元冬儿只是别人给你取的名字,你好好想想。小时候,你娘叫你什么?”
元冬儿的手被她一握,眼神顿时变得空洞起来,努力回想了片刻,喃喃道:“我娘喊我盈盈,我其实是叫司徒盈盈的。”
记忆深处,有个女人在轻叹。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司徒盈盈?”翠姑眼前一亮,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轻声问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还有个兄长?他叫司徒空!”
“司徒空?”元冬儿的眼神愈加空洞,低声道。“我娘说,国亡家破两相空。万事终究逃不过一个空字,我是有个叫司徒空的兄长,不过,我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她果然是司徒空孪生妹妹司徒盈盈!
翠姑心里一喜。又低声继续问道:“盈盈,我问你,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他的名字?”
“孩子的父亲?”元冬儿眸底顿时闪过一丝惊恐。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场景顿时在眼前一闪而过,忙摇头颤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他喝醉了,拽着我,不让我走,我很害怕……”
“你好好想想,他可曾给你留了什么信物?”翠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继续问道,“比如玉佩首饰什么的。”
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能在永定侯府的庇护下,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只能说明孩子的父亲大有来历。
以前她在侯府多年,对这个元冬儿并没有起过疑心,只是信了慕云霆的话,以为这个元冬儿真的只是府上一个疯癫了的下人而已。
就在前几天,她突然得到上峰新的指示,除了伺机刺杀慕云霆,务必要摸清永定侯府那个疯女人的来龙去脉,据说,这是京城这边送过去的消息,具体是谁的暗线,她也不知道。
“玉佩?”元冬儿歪着头,想了一起,点点头,“是有个玉佩的。”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屋里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似乎是努力回忆,随后便走到窗边,在窗棂处一个凹下去的位置,竟然真的取出一块玉佩来,送到翠姑面前,“他给了我这个!”依稀记得那个人酒醒后,一言不发地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她,然后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她当时不知道那是信物,只当是那个人给她的补偿,就一直随身带着,后来,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玉佩藏到窗棂这里了。
翠姑刚想从她手里拿起那块玉佩看,不想身边一道劲风袭来,硬生生地把把元冬儿猛然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