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公子小乔》第19章


“我怎么知道这破烂玩意是谁,总之我是要去报官,得赔上我的损失。”因着气愤,这声音也不自觉地打了几分。况且听到报官,大家都望向她那,有些人脸上是害怕,也有沮丧的,当然,正好在面前的小乔听到了,是满脸的兴奋。
“你可别,快些小声点说。”贩子脸上有着慌乱,扯了一把叫做婶的女人,压着声音说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她是谁了,报官你就别想了,刚刚那个人,可是有个在朝廷做官娘,你若是惹了她,就不只是赔钱的事了。”
“那就没个王法了?我这偏要去,就不信衙门里全部都是黑着心的。”她这就不信了,还有这样荒唐的事。
宋敏也停了脚步,想着竟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事吗?想着张文芳是衙门里的人,她这样正直之人是容不下这些糟乱事的,于是她抓起说话的女人的手臂,说:“你又没有亲眼所见,怎能在这里胡说八道害人名声呢,现在镇上都是平定之样,哪里有你所说的目无王法之事。”
女人被一股大力按着,好不容易挣开了,有些莫名,见宋敏脸色不善,急着说道:“哎呦,你们怕是不知道,我就在这劝着一句了,可千万别去惹了那刘家的人。虽说没有亲眼所见,但在这镇上的平常百姓都知道,这刘家的刘燕,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个纨绔,这做的坏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敢怒不敢言啊。”
小乔看向宋敏,只见她看着地面的一片狼藉,脸上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
女人以为她不信,那她也就罢了,这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怕招惹上厉害的人物,也不想再说。
那本说着要报官的妇人却是有些怕了,追问道:“你正是给我说说,我确实是不知道有着样的事的。”她当然是紧要着自己那些家当的,但听这一说,要真报官,她是不敢了。赔钱事小,怕的是被黑白颠倒,反而进了牢,或是遭了黑手,那才是最难过的。
“我这般和你们说吧,你们也别说出去是我说的,我还年轻着,不想惹了麻烦。”她无奈,这说了也算给提个醒了。
“那个刘燕,可是镇上那些纨绔之首,平时欺男霸女的事做的不少,和那些流氓地痞也混在一起。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时都被她娘给掩了过去。”
“那时她在街上游玩,便见到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这说来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男子,偏偏是合了她口味。但是这男子也不是平常的未婚嫁的,正是有了身孕的,那妻主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是个读书人。”
“那刘燕想强占了男子,只是男子说出他已有妻主,而且怀胎三月,苦苦哀求她放过自己。刘燕更是被激怒了,这后来不久,便传出了男子的婆家出事了,他女人竟是被人打死了,那公公婆婆的也被打的不清。最后就是那男子悲痛欲绝,拿刀子自己了结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啊。也不对,是三条人命了。”
“竟这样没人性!她做为朝廷命官的娘也不管了?”妇人怕了,她后悔方才自己说的话,但愿没被有心人听到了。
“怎么会管。而且还是她犯了事她娘帮她擦干净屁股的,总之这事压了下去,没人敢讲了,想是她娘是个厉害人物。从那次之后,大家见着她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惹了她。”她自觉自己说多了,心有些虚了。“算了,也不与你们多说,总之避着她就没错了。”于是拿起东西便走。
“走吧。”这故事也听完了,没有亲眼所见之事,宋敏不信的,如此刘燕是谁,她如何,她也不会管,也管不着。
“我觉得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你没看见大家都很怕她吗?”小乔听着,若是真的,那刘燕可真是无耻至极,他也希望是假的,这样的悲惨不幸的事没有发生。
☆、第十六章
宋敏想,若说她不相信,那也不对。只能说,道听途说,没有十足的相信,那还不如不信,况且,这事本就与她无关。
有时候过于善良,便会招惹祸事,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无私的女人,她所做的很多事,其实也只为了自己。说到小乔,确实是他不一样,不一样到在那天,她会带他回家。
“亲眼所见之事也未必真实,何况是街市之说,小乔,我想你不要太单纯了。”她侧着脸,看着挑着东西走远的年轻女人,她步履似是不稳,细一看是一只脚出了问题,但走的不慢,应是是旧伤。
虽是有所疑惑,但她也不作多想。
“但是,她刚才的确是伤人了,要不是你拉住了我,都不知道是怎样的后果。她还弄坏了这些人的东西,这还不能说她蛮横吗?”小乔澄澈的眼眸中带着不服,他不知道为什么宋敏要这样说,但是她脸上看出的是沉稳,像是知道了什么。这分明是摆在面前的事,就是一个纨绔女不顾人命和艰苦。
“吴荃在前面车上等我们了,我们走吧。”她避开这个话题,是她不知道如何与他说,说到底,她也不了解这事。
小乔淡淡的“哦”了一声,心里默默想着:不说便不说,没想到平日木头一样就算了,还这样冷血。
宋敏要知道他心中所想怕是要气急了,她若是冷血的话,莫不是疯了才收了这只“小白眼狼”。
芦花村。
这边张文芳领着自家妹妹到村里人家上敲着门,张文玲跟在身后,靠着张文芳宽大的上身遮住她的身子。
张文玲平日鲜少出门,反而是总爱与他爹呆在家中,愣是跟着她爹学了一套针线活。因他当时小,不爱出门也由着她,其一便是任性。
于此这般,张文玲小时候便没有与同龄玩伴玩,因为一次出去了,边哭着回来说被欺负了,她爹心疼着,就不强着她出去了,让她呆在家中,这其二就是养了个害羞的性子。
那时村里的人也不上学,她也不识字,就喜欢拿着大人给的零钱去买话本看,也就是一些连环画。
“姐,这家敲门这么久都不见开的,要不我们走吧。”张文玲见没人出来,便走到一边,这般挽着自己的姐姐的手,撒娇道。
张文玲没有张文芳那样长得有女子气概,而是像男子一样偏柔的模样,若不是现在还小,没到成年礼,这般女生男相,是会被人取笑。
“我们再等一下,这事紧要,不能落下这一家。”这家是王木匠家,有时会到镇上去给人送货,她有时巡街会见到她。但按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家的。
张文玲一张清秀的小脸满是不情不愿,这一家一家的敲门对她来说就是折磨,她不爱见人的想着越快回去越好。
眼前是厚实的大门,张文玲本以为不会开门了,也没个准备,这大门哐当一声开了,入眼便是一个大脸大鼻子的女人。
“诶,这不是张捕快,找我做什么?”她挠着头,本就小的眼睛半眯着,像没睡醒。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木屑,她往下拍了拍。
张文芳也不客套,她操着那浑厚的声音,把引水进田这事跟她直说了去。
王渝见是村长的主意,她点了点头,下巴上的肥肉挤得一颤一颤,说“行,我个做木匠的,也没什么可忙活的,我要是能出这份力,这便应了你去帮忙。”她虽在村上没有田地,实则这次旱了地的事全然可以不去,可既是问上门来了,那她也不好推迟了。
张文芳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答应了,便跟她道谢。
“这几日镇上生意可好,我看你方才好像才做着什么,一身的木头屑子”张文芳跟她搭着话,乡亲邻里的,多些来往交流是好的。
“嗨,别提了,现在这生意可是越来越不好做了,也不知镇上怎么了,可是多了好些家抢生意的,这接着好几天都没有过订单了。”
王渝把门拉开了点,抬了抬差点和脖子连成直线的下巴说:“喏,我现在这是帮宋敏做的木床,她上次过来找我做的,说是家里来了亲戚,要个新床。你也知道,宋敏虽是村上条件好的,那模样看起来也是好的,却是个顶顶的铁公鸡。”
她故作玄虚,问着:“你知道后来怎么着了吗?”王渝才说完,眼睛定了定,看向刚刚一直竟没注意到的张文玲,说:“诶,文芳啊,这是你的弟弟?”
张文芳也是定了定,反应过来她说的竟是她这妹妹,便哭笑不得地说:“这不是什么弟弟,这是我妹妹,张文玲。平日我这妹子很少出门,怕你是不认识的。”
王渝自觉失礼,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张文玲难得没有避开,似乎还有些生气地盯着她,她便更不好意思了。
“真是对不住,迷迷糊糊的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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