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狂妃:陛下,温柔点》第127章


安倾若还不知道,这口气北野危没能出,这会儿就已经在琢磨把对方摁死了。
“怎么不动手了,快让我感受一下你的能耐啊!”
白灼也是半点不饶人,稳稳拉住北野危的仇恨不放,还适时挑衅。
安倾若满心无奈,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要是呆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她思考了几秒钟,果断牵着北野危的手,把他送回内院。
“乖乖在屋里歇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她还用哄娃娃的语气好生安抚了一番,可惜效果不佳。
气上来了,哪里是这么容易下去的。
北野危抱着她不撒手,头埋在她肩头,一边用力往下扯她的衣裳,一边在她肩膀上啃来啃去。
安倾若翻了个白眼,等了等,见他没有停下的打算,这才用力把人给推开了。
一推开人,就对上了他那张写满了我不高兴的脸。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安倾若的心还是软了一下。
“他大概是为了刚才的人来的,我现在就去把他打发走好不好?”
被顺了毛的北野危本来还想说不好的,目光从她的小脸,移到半遮半掩,满是斑驳红痕的肩头,一边替她把衣服整理好,一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不准跟他多说。”
“知道了。”
等安倾若出去的时候,白灼仍然等在原地,见她朝自己走来,他眼前猛一阵恍惚。那样子,就好像苏棠正朝她走过来一样。
大概是苏棠离开久了,他太想念她,以至于认错了吧。
白灼垂下眼,掩住了那一丝茫然。
“白丹师找我可是为了东阳侯府的那位供奉?”安倾若直接了当的问,就算北野危不提,她也没打算与白灼再有什么更深的关系。
白灼对曾经的她过于熟悉,两人一起呆了许多年。日常的点点滴滴,说不能会察觉到什么,她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就只能远着他,大家各自安好就够了。
“我来找你确实是为了东阳侯府的事,但不仅仅仅是为了你放走的那个人。”白灼抬头看了安倾若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听说你与苏家二小姐是故交?”
看着白灼探究的眼神,安倾若笑了一下,“我是在听说过宁山主小弟子的名头之后,才知道苏家二小姐的,可真是红颜薄命。”
“你想做什么?”
“这好像和你无关。”
“如果你要对付苏樱,我可以帮你。”白灼就这么,直接把自己的目的给说出来了。
安倾若半晌没能合上嘴,她一直觉得白灼挺任性的,但没料到竟然任性到这个份上了。这种话能够不知对方目的的时候就随随便便说出来么?
见安倾若吃惊的样子,白灼轻笑一声,“怎么,吓到了?别担心,整个大庸城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想苏樱去死,陛下都很清楚,他们不是也没把我怎么样么。”
“苏姑娘可是宁山主的爱徒,我怎么会想要对付她,白丹师恐怕白来一趟。”安倾若好容易缓过神来,但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白灼垂下眼,银白的睫毛扇了扇,眉宇间仿佛多了几分愁绪,让人心生不舍。
再不舍,她也不会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
她和白灼可不一样,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说出来,被人听到了,就是罪过。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安姑娘并没有想要针对苏家,那我就告辞了。”白灼似乎对安倾若的否认很失望,转身就走,半点犹豫都没有。
“等等。”就在白灼的手碰到门板的时候,安倾若叫住了他。
白灼转身,似乎对她的举动毫不惊讶。
“我确实没有与苏姑娘为敌的意思,不过……有人或许愿意与白丹师结成联盟。”
白灼皱了下眉,本以为安倾若改变了主意,怎么还牵扯到了别人?他没有插言,安静等着安倾若往下说。
第178章 我们先聊聊
“我有一位朋友,对苏家上下,也有几分不满,想来她与白丹师应该很有共同语言。”想要报仇,如果不能凭借实力碾压,那就多找几个帮手。
她只想见到苏家陷入绝望之中,不在乎是不是她亲手做的。就当,先收利息好了。
“她是谁?”
安倾若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伸手扔过去一个巴掌大的阵盘。
阵盘落在白灼手里,他反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奇特之处。
“这是我那位朋友的联络方式,有什么话,可以用玉简传递,很安全,任何人都不会察觉。”
“任何人?”白灼明摆着不信,大庸城在陛下掌控之下,哪里还有绝对的安全。
安倾若微笑,“任何人,当然也包括大秦皇帝。”
如果不是原氏一族气运流失太过严重,以至于他们只能苟且偷生,单靠这阵盘,就足够他们执掌一方势力了,如今原蔚蓝有十年喘息时间,她本就是个聪明隐忍的人,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倒霉了。
白灼心里并不十分相信,但也没有反驳,反正,试一试总是没有损失的。
至于安倾若口口声声说她对苏家并无敌意,白灼第一个不信,或许,她口中那个朋友就是她自己也未可知。
白灼拿到阵盘就离开了,安倾若转身回了正院。
北野危见她只耽搁了一会儿就回来,估计是把人给送走了,心里这才舒坦了点,但还是暗暗考虑着,要不要派黑奎往白家走一趟。
“估计那位白供奉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不知道东阳侯还会派谁过来?”安倾若坐到北野危对面,随手接过他倒的热茶,小口啜饮。
“为什么要等他过来,你想杀他,我可以派人过去。”北野危一手撑着脑侧,抬手拨动垂在她脸颊旁边的发丝,柔声道。
安倾若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喝茶,“我不想杀他,就是想让他过得不好。”
她要对付苏家,却没有想对他们下杀手。就算她不姓苏了,灵魂依然属于苏棠,与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苏家要亡,她可以成为背后推手,却不能成为刽子手。
否则,她这辈子就算有至尊灵脉,也无法超脱了。
“让人过得不好有很多办法。”北野危目光微闪,他的小姑娘向来心狠,得罪过她的人她还手的时候从没有手软过,偏偏对苏家是这样的态度,实在让人玩味。
既然不愿意人死,那就换个法子也好。有时候,人活着,未必比死了更舒坦。
“比如?”安倾若放下茶杯,双手叠放在桌子上,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乖乖地等着听“先生”教诲。
“知道咒术么?”北野危很喜欢她这个样子,喉咙滚了滚,按捺下那一丝躁动。
“咒术?呃,是邪修用的那种害人的术法么?”她以为北野危会给他提供一个世家惯用的法子呢,比如说买通东阳侯家的人,下个毒陷害妻妾,或者散播一些东阳侯府的阴私让他名声扫
地什么的。
毕竟不能光明正大的动手,也就只能用这些小手段。上辈子她见得多了,也就顺便记住了。
如今才发现,果然她见识还是太少。
“不太一样,咒术原本自成一脉,与山河师地位等同,不过危险性略高,还有种种原因所以断了道统,留下一些残卷被旁人得到,这才传入了邪道。”
“那需要用什么样的咒术?”既然咒术并非邪术,那么用起来也就没什么负担了,倒不是她清高到不肯沾半点邪术,而是如今身份不同,她必须要警醒一些。她师门有能具备回溯之力的浑天镜,说不定还有别的东西。
她一旦沾染邪术,被人发现了就得不偿失了。
“种类很多,比如说雨天引雷咒,霉运咒,出门见血咒等等,都是些挺有意思的小手段,不需要引动灵力,所以没办法追查,只能当做意外。”
安倾若沉默了一下,小声问:“真的管用吗?”这几个咒名字听起来不太上档次啊。
北野危撇她一眼,对她的怀疑表示不满,“要不要用?”
“要要要!”她连忙点头。
“那就先来一个出门见血咒吧,这个不用引子,但是需要生辰八字。”
“没问题,我这就去问。”安倾若乐颠颠地小跑出去,拿出一块阵盘,打算跟原蔚蓝联系一下。
如今,知道她平安来到大庸城的只有原蔚蓝。原蔚蓝现在已经回到了齐国公府,可惜被人看管的太严,基本无法外出,两人只能用阵盘联系。
果然,对方没有让她失望,很快就给出了东阳侯府一家的生辰八字。
这一点真是让安倾若佩服不已,连自己这个前女儿都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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