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双颜乱》第135章


耙怠?br /> 他放松了她,冷冽的黑眸逼视着她,等她说话。
她强抑住被他有力的大手卡住喉咙引起的呕吐感,慢慢地开口:“对于我来说,父汗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帝王,比他是一个挚爱女儿的慈父,更重要。所以,那**放走我的胡力郭时,我就已经叫哈吉带话给父汗,让父汗不要管我的死活。如果能助父汗得天下,我死又何惜。所以,你休想以我为筹码,迫我父汗议和。”
他久久凝视着她,眼底翻卷着无比复杂的强烈情绪。眼前这个女人,给他带来太强烈的冲击,强烈到分辨不清,到底是钦佩、憎恶、还是无法理喻。
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她的父亲为了得天下不管她的死活,倒反而更让她崇敬和骄傲。如果他是一个挚爱女儿,为了女儿放弃天下的父亲,她是不是反而会鄙视他,反而不会感到幸福?
这是一个怎样可怕又怎样让人惊叹的女人啊。
就算是他这样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冷硬男子,也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末了,他控制住涌荡在心底的复杂情绪,寒铁般的眸子充满了坚冷与刚毅,“如果你父汗真的不管你的死活,朕就斩你的头祭旗,然后御驾亲征。”
“我的头就在这里啊,你随时可以来斩。”她妩媚地斜挑眉目,绽放一脸桀骜不羁的邪魅笑容。
“杀你之前,朕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他深沉的眸子里,迸射出锋利的寒芒,一瞬不瞬盯牢了她。
这个疑问,在他心底深藏得太久了,这个女人,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怎样的爱与恨,让她如此执拗,如此疯狂,如此刚强,如此,令他难忘。
她静静地注视他,消瘦让她本来就比中原女子深邃的眼窝,更加深陷下去,如两汪幽幽的紫色深潭,寒波渺渺,深不见底。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你,是吗?”
☆、第四十六章 真相大白(2)
那年,弄花台又一批小阿姑要出台了。媚烟一曲疏勒舞,台下数个男人当场鼻血狂喷。
媚烟之前的四个小阿姑,很快就交易成功。独独媚烟的身价,在男人们膨胀的欲望下,不断涨高。
媚烟在后台静静地坐着,听着外面大堂上,自己的喊价越来越高。听着那些男人们高喊的声音,她不用看就能想象他们色。欲。横。流的嘴脸。
从十二岁卖进弄花台,她常常听到已经出台的那些阿姑们私底下对男人的议论。
男人嘛,不过就是一根肉。棍,我们的任务就是搞定那根肉。棍。
真不明白,怎么男人一天都离不开那事。那事究竟有何乐趣。
媚烟跟头牌阿姑飘红姐姐最要好,有时候她也悄悄问过飘红,“飘红姐姐,你跟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媚烟,飘红姐姐跟你说句实话。我从来没觉得那事有任何感觉,不过就是一种恪尽本职而已。所以,媚烟,师傅教的那些招数,一定要牢记在心,这会让你以后伺候男人,得心应手。即便你厌恶得要命,也可以让男人误以为你欢喜。”
每每得到飘红这样的回答,媚烟都会睁大紫色的眼睛,很认真很动情地说,“飘红姐姐,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爱的人。如果是跟心爱的男子做那事,会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乐。”
“耶?你这个小丫头,都还没开。苞,你懂什么?”飘红被媚烟逗得笑起来,一脸嘲讽,然而,那嘲讽底下,却有难以掩饰的悲哀。
“我懂!”媚烟美丽眼睛荡漾着紫色的清辉,“娘亲告诉我的。小时候,有一年夏天,我午睡醒来,迷迷糊糊间听到奇怪的声音。我悄悄地走到父母房间,看见他们在做那事。事后我问娘亲,爹爹是在欺负你吗?娘亲说,傻瓜,谁说爹爹在欺负我?我说,那你为什么发出那么痛苦的呻吟?娘亲说,那不是痛苦的呻吟,那是快乐的呼喊啊。我问娘亲,那是一种怎样的快乐,竟然会快乐得喊出来?娘亲说,当你非常非常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渴望与之深深融合。那种快乐,就来自于,与最爱的人最深的融合。”
飘红听得直摇头,伸出手轻轻抚摸媚烟的头,满面悲悯,“媚烟,怎么你还是满脑子对爱情的渴望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这样的女人,不会遭遇爱情的。唉,要给你怎样的教训,才能让你熄灭这种憧憬啊?”
这样的教训,很快就来了。
那天早上,她睁开眼的瞬间,起初有一种奇妙的幻觉,仿佛还是在临江郡的乡下。窗外有不知名的雀鸟啼鸣,阳光透过简陋无雕花的木质窗棂,抹在眼睛上,金灿灿的光斑在睫毛上跳舞……
“铎——铎——铎——”那是熟悉的声音,听见这声音,她就知道是爹爹在练刀。
走出房门,来到小院,娘亲和爹爹一起亲手种植的枣树成熟了,落了一地肥嘟嘟的枣子。她随手捡了一个,在嘴里甜滋滋地咬着。
笑嘻嘻地坐在门槛上,看娘亲给爹爹当刀靶。
明明知道爹爹的飞刀最准了,从无失误,但娘亲还是每次都不敢睁开眼睛。
“我来,我来给爹爹当靶子!”小小的她兴奋地跳跃着。
她给爹爹当刀靶的时候,娘亲在一旁观看,不禁摇头,“唉,舒雅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连眼睛都不眨,就那么直瞪瞪地看着刀子朝自己飞去。”
每当这时,爹爹都会骄傲地回眸一笑,那双颠倒众生的紫色眼睛,俊美如天神,“这才是我的女儿嘛!”
……
一个庞大沉重的身躯压上来,将回忆的光影砰然压碎。
这时,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在临江郡的乡下,不是跟父母在一起,而是在妓院,而是被四五个粗壮的男人摁住,灌了催情的药汤,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灌过药汤后的身体,仍旧绵软无力,有种麻木的感觉。唯一有感觉的,是那里。娇嫩的花蕊,犹在滴血,疼痛的感觉如烈火在灼烤。
然而,男人庞大沉重的身躯,又一次压上来,又一次撕裂刚刚受创的花蕊,尽情地发泄着意犹未尽的兽。欲。
而她浑身绵软得根本毫无抵抗力,只能任由他在身上施。暴。
强烈的耻辱与憎恨,让那双美艳的紫眸,发生了急剧而可怖的变化。原本清澈、纯真、亮丽的眸子,就在这个男人一下一下的肆虐中,缓缓地变得阴暗、冷戾、狠毒……
她恨这个男人,恨到了极点。
所以,当他在给她开。苞后,又决定为她赎身,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她要报仇。
进入淮南王府,成为一名舞姬后,她盛宠不衰。
人人都知道,她是刘炆最宠爱的舞姬。
他确实迷恋她,而她也在刻意承欢。
她六岁离开父母,之前跟母亲习文,却未跟父亲练武。
经历过这番耻辱之后,她下定决心要习武,这样才不会轻易受辱于男人。
淮南王刘炆早年也是勇冠三军的虎将,武艺十分高强。
于是她便刻意献媚,一个又一个耻辱的夜晚,她忍受着厌恶与抵触,承欢于他。
五十六岁的老王爷,被这个娇艳如花的十五岁女孩,迷得神魂颠倒。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
于是,她假装崇拜地要看他练武,然后又假装天真地要跟他学习。
而他这样一个迟暮英雄,在心爱的女孩崇拜的眼光中,真的是毫无抵制力啊。
手把手地教她骑射,教她练剑,教她拳脚。
而她一直暗暗留心,看自己是否已经超过他,是否可以报仇。
她背着他,悄悄地磨尖了好几根簪子。就想等着某天晚上,他睡着以后,刺破他的喉咙。
但是,她发现他早年军旅生涯,练就了十分警醒的本领,睡得再熟,只要有一点危险的气息,他就会立刻惊醒。
深知他性子暴虐,如果刺杀不成,恐怕会被他极尽yin。虐。所以,她一直在等候时机,等自己的武功超越他的那一天,等他真正对自己完全放松警惕的那一天。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年,两年间她勤奋而刻苦地练习骑射和武功。王爷见她爱看书,允许她自由使用书房,她遍览经史文集、兵法韬略。
在王府的日子里,她无日不在思念父母。她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从刘炆嘴里,她知道南汉在与色目国打仗。如果让人知道她是扶日的女儿,就会用她作人质要挟父汗。
每次从刘炆嘴里听到父汗打胜仗的消息,她都会从心底油然升起骄傲之情。她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回到父汗身边,于是她更勤奋地练武,期待有一天能逃脱淮南王府这座囚笼。
只是,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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