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深宫》第1228章


夏魏风肥硕又腹中的身体就像一个装满糟糠的dà má袋,顺着他的力道就滚到一边儿去。
哼!
即便自己是读书人,不习武,他的身体也比夏魏风好的太多。
眼前之人就是个十足十的窝囊废!
这种狼狈又窝囊的样子实在太过恶心,他不由转过头去懒得再看。
金氏却是‘担心’地要死,连忙跪爬过去扶他起来。
“夫君!”
“夫君您没事儿吧!”
她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夏靖风,带着哭腔道。
“父亲临终前确实病的不轻,可我和夫君生活也着实艰难!”
“请的大夫未免粗鄙了些,用的草药也都是便宜的!”
“没治好父亲的病我二人心中有愧,也难怪大人生气!”
“可夫君也着实体弱,经不起大人的怒气,如果您实在想撒气就冲着我来吧!都是我不好……”
说完还情不自禁滴下两滴眼泪。
看得夏靖风一阵尴尬。
这种虚情假意恨不得写到脸上的女人,居然也能把夏魏风骗个团团转,看来夏魏风的确是蠢。
“哼!”
夏靖风冷哼一声,眯着眼犀利地将他们扫了一遍。
“你不用着急,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至于他?”
他讽刺一笑,体弱?肥成这个样子了还算体弱?那父亲那样枯瘦如柴的又当如何?
他一手将夏魏风提溜到父亲的牌位前,继续跪着,另一手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棍棒。
夏魏风只看了一眼,就彻底怂了。
金氏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虚地跪爬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你们还认得……这是什么?”
夏靖风将棍棒丢到二人面前,咄咄逼人地问。
夏魏风刚忙摇头,慌乱道。
“不……不知道!”
“你呢?”夏靖风看向金氏。
金氏也刚忙跪低着头。
“我也不知道!”
夏靖风也不生气,他大步上前立在父亲牌位一侧,冷冷一笑。
“你们确定吗?”
“确定确定!”两个怂货脓包异口同声。
见他们这副死皮赖脸拒不承认的模样,夏靖风心里觉得万分讽刺。
父亲您看见了吗?
这就是您拼死用命护着的两个废物,他们丧尽天良灭绝孝道。
儿子今天就要亲眼让您看看,他们不值得!
“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片刻后一队十人的护卫就立在的昏暗的祠堂里。
狭窄的祠堂顿时更加阴暗,也更显狭窄。
不过不要紧。
历来教训家族不肖子孙,都是要在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面的。
夏靖风并没打算换地方。
他立在父亲牌位一侧,幽幽森笑着看着底下的两人。
随着从小县城监牢里借来的刑具一样样被抬进来。
夏魏风夫妇二人早已被吓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尤其是夏魏风,他深感不妙,转头朝金氏讨主意。
金氏也失了主意,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并不敢和夫君对视。
呵呵,不是很恩爱的吗?我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夏靖风看着两人冷笑道。
“关于父亲的死因,今天谁先说实话,谁就可以免受刑罚!”
“如果你们二人拒不承认,那我就同时加倍加量惩罚!谁都不可免,直到你们吐口为之!”
他可以遵从父亲的意思不会手足相残。
但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了吧!
打个半死为父亲讨个说法也是好的。
话音刚落,只见他们二人就对视了一眼。
不等夏魏风反应过来,金氏就迫不及待跪爬上前。
“我说我说!”
夏魏风有些感动,他认为金氏一定会将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以保全他。
毕竟主意的确是金氏出的,而她以前又那么地爱自己,那么温柔解语诚心待他。
所以他简直自信满满。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金氏脱口而出。
“都是夫君,夫君自小吃不得苦,受不得累!”
“自从父亲告老还乡后,府里境况大不如前!”
“夫君为了弄银子花,只能让父亲一直病着,借此朝紊温氏要银子!”
夏靖风眯了眯眼。
“放肆,温氏也是你叫的?那是二夫人!”
“是是是!”
金氏连忙承认,又继续道。
“为了达到三天两头请医问药的次数,夫君还用棍棒将父亲打伤,如此一来,二夫人给的请医问药钱就多了,夫君也有得贪!”
金氏噼里啪啦一顿说,将罪行全都推到了夏魏风身上。
第1562章 番外之江南8
夏靖风知道二娘和父亲早已不睦。
听说父亲生病,她一定会出银子,但不会亲自去看,所以这种说法倒也说得通。
只是这金氏……
呵呵,推脱的倒是利索啊!
他眯着眼看着夏魏风,冷笑道。
“三弟,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脑子颇为迟钝的夏魏风被他这么一问,才彻底回过神来。
“啊?”
“她……”
虽然金氏的话没记住多少,但他还是后知后觉知道,她把所有罪行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他顿觉有些失望,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难以描述的厌恶。
“你这女人胡说八道!”
他跪爬上前扯着二哥的衣摆解释。
“不是!”
“她在胡说八道!”
一时不知该怎么继续,他怒气狠狠地指着金氏的鼻子。
“贱妇!”
“明明这都是你的主意!是你说我们二人太穷,养不起孩子,得从温氏那儿弄来些!”
“是你说父亲已经病重,不利用可惜了!”
“是你说你要给我生儿子,急需银子!”
“是你说二夫人一定会心软!”
“你还说等温氏死了我们还要霸占她的院子,她手底下的嫁妆,她的私房体己!”
“你什么都打算好了,父亲一死接下来就轮到温氏!”
“你……你居然把这一切都堆在我身上!你简直……”
他气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事已至此,他就是把身体里的血全喷出来也无济于事。
听他这般说辞,金氏怎可善罢甘休?她继续哭哭啼啼道。
“大人明鉴啊!”
“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
“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些害人的想法!”
“nuè dài公公这种不贤不孝的罪行,被旁人发现我一辈子都毁了!”
“更何况我又没去喝花酒,进赌坊,我也不会花天酒地!”
“再说了!”
她可怜巴巴地望向夏魏风,哭诉道。
“夫君,您说妾身要替您生儿育女这倒不假,毕竟这是妾身身为夏家儿媳的责任!”
“可是妾身并未怀孕啊!”
“没有怀孕怎么会急需银子?”
“您也不能因为妾身要生养,就把这等罪行加注在妾身的身上啊!”
她的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且有理有据。
就连夏靖风都无法反驳,毕竟吃喝嫖赌的是三弟,好吃懒做的是三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夏魏风更无法反驳。
金氏段位太高,三弟显然不是对手。
不过不要紧,反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就不信夏魏风倒了,金氏能捞到什么好处,无非躲过一顿酷刑罢了。
而且,这酷刑加注在夏魏风身上也不算亏。
把金氏这个祸害娶进门,终究也是他的错!
他眯了眯眼犀利地盯着夏魏风。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夏魏风瘫坐在地,两眼无神。
金氏嘴巴尖利说了所有能说的,他还能有什么话说?
“好!”
“既然不什么都不说,那这酷刑可就不能免了!”
“来人!”
夏魏风一脸绝望,但因为脑子有些迟钝。
他还未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狠狠绑在了型架上。
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祠堂里的惨叫声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
一开始他叫声凄厉,后来是呜呜咽咽,到最后显然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痛苦不已的哼哼唧唧。
其实夏靖风一直把握着分寸,并未伤到要害,也不想危及性命。
只不过夏魏风从小没吃过一丁点儿的苦,所以半点儿疼痛也忍不得。
看他哭得像个屁滚尿流的窝囊废,夏靖风心底又是一股厌恶。
他们夏家世代清清白白,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废物,实在丢祖宗的脸。
懒得再看。
他叫人撤了刑具就冷冷吩咐道。
“为了弥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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