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难嫁,孽徒好神勇》第21章


怎料下一刻他张口就欲大喊,我眼疾嘴快,霎时俯头就堵住了他的嘴。唇边欺压在了他的唇瓣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老酒的芬芳,十分美好。
我流连忘返地摩挲着,啃咬着,他却一个劲儿地躲,我又一个劲儿地追逐。
“师父……别这样……”
嗓音沙哑,听起来很舒服。
我拉开了孟桓卿的衣裳,手掌触碰到他没有遮挡的胸膛,温度灼热,肌理线条紧致而明朗让我爱不释手。
这一刻,我深刻地觉得我非一般的禽兽。但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嫩豆腐看得吃不得,最后还落入了别人的肚皮里,连禽兽都不如。
正当这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时,眼看我就要剥光孟桓卿了,唇堵住孟桓卿也不让他继续叫出声来,但就是手下一松懈,让他一只手钻了空子得以解脱。
蓦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我浑身乏力,就瘫了下去,隐隐约约又是磕碰到孟桓卿坚硬的胸膛。意识模糊之际,我似乎松了口气,也感到有些惋惜……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白天了。我没有在孟桓卿的房间里,而是躺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榻上。
脑子混混沌沌有些不清晰,但昨夜那般令人热血膨胀的光景怎能忘,前前后后想了个大概。眼下我衣衫凌乱但还不至于衣不蔽体,应该没有成事。我竟是在关键时刻被孟桓卿下了黑手。
现在又觉得惋惜多过了松一口气。
后颈痛得很。
我一边揉着后颈一边对孟桓卿心生幽怨,这时门响了。
第55章 真的中风寒。。。。。。【一更】 
不等我说一句“请进”,外面的人就自己进了来。他那两声敲门的礼数,形同虚设。
除了宋连慕,还有谁会这么直接。
一身白衣道袍身长玉立,矜带如银蛇,宋连慕手里端着一只碗,脸色不怎么好地走进来。我不明所以道:“掌门师弟今日好早。”
“哪里比得上师姐宿醉来得畅快。”他走到我床边,将碗递过来,“喝了罢,醒酒的。”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会宿醉,但还是接过来灌进口中,含糊问道:“掌门师弟如何知道这事的……”
宋连慕还算平静,道:“师姐的弟子,今早早修的时候,跟我碰见了,让我来照顾照顾师姐。师姐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取酒是拿去做菜,师姐倒醉起来了。”
我摸摸鼻子,胡乱道:“啊呀昨晚师姐我做菜来着,一不小心就尝了一点酒味儿,不想醒来就这样了。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宋连慕很怀疑,问:“那孟桓卿是怎么知道的?”
我道:“我不是请他试吃……么。”宋连慕当即了要发作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恐我很难吃得消。
他一向是一个趁人之危瑕疵必报的人。
我捂胸,痛苦状,惊叫:“哎呦头疼!怎么这么疼!”
宋连慕黑着脸:“头疼,你捂胸干什么。”
我惊觉自己捂错了地方,又换做抱头,继续痛苦状,道:“疼死老子了,师弟你快去给我弄点头痛粉!”
宋连慕非但不去,还在我床前坐下,冷冷道:“手,伸出来。”
我缩了缩两只手,蹲在床脚,道:“真疼。”
“师姐伸出来我看看,是不是抽风了。”宋连慕如是道。
我就知道这厮不是这么好糊弄的,颓然地伸出手过去。宋连慕扶住了我的手腕,两指放在我的腕子上,给我听脉。
结果出乎我意料。
他也感到诧异,道:“中风寒了。”
其实我自己倒没有特别大的感觉的,这中风寒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宋连慕既往不咎。他不准我下床,然后自己转身便出了屋,屋门没有关,我看见他出院子片刻又回来,手里拎着一些药材,在院子里给我煎起药来。
他留给我一个十分美丽的侧影。
白皙修长的手指很能拿捏药材斤两,几钱配几两,精准得很,放进药罐子里熬煮。不一会儿就飘进来一股苦涩的药味。
他伺候我喝了药,让我睡一觉,就走了。
睡到临近中午,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真的是风寒了。头昏脑胀忽冷忽热。
我以为宋连慕已经回去了,不想他竟一直在外面,我一醒他便进来,给我再听了两下脉,道:“幸好发现得早,免去了烧热,再吃两副药便可以好了。”顿了顿,他又轻声问,“饿不饿?”
这般仔细又体贴的模样,不管他人格多么扭曲障碍,宋连慕还是从前的那个宋连慕。只要我不惹他,他对我就是好的。
第56章 冷冰冰的师徒关系【二更】 
我道:“掌门师弟,我们讲和罢?”
宋连慕抿嘴不答,显然不怎么愿意吃这个闷亏。
我扶额:“头痛啊头痛啊~~~”
“讲和。”宋连慕凉飕飕地看我道。
“你真是一位好师弟。”我笑,“我想喝鸟肉汤师弟。”
宋连慕:“这个时候去哪里弄鸟,你不能吃别的?”
我:“师弟屋舍房檐,不是有许多五花鸟吗?那个味道应当不错。”
宋连慕恼羞成怒:“那是信鸟不是一般的鸟!凤以寻你敢打我艳莺的注意我跟你绝交!”
我妥协:“好好好,师弟请淡定,我不吃,不吃还不成?”
接下来,我和孟桓卿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我觉得我做人太失败了,连一点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现在好了,霸王没上得了弓,生米也还没煮熟,我都不好意思在孟桓卿面前晃来晃去了。
后知后觉,其实这真真是下下策呀。一举成功了还好,没成功就成了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
啐。想来当初霍茴教我煮米饭的时候,一定是在我面前夸大其词了。她只预料了结果,事成之后孟桓卿不得不跟我,但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过程嘛,我根本就没有事成嘛!
憋了几天,我委实是憋不下去了。再憋下去孟桓卿也不会主动来找我的。于是下午,我顶着暖烘烘的春日,去了修行场,看孟桓卿。
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迎面弟子们都向我有礼貌地问好。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孟桓卿走去。
哪晓得,那别扭的徒儿,一听见我和弟子们打招呼的声音,背影一顿,然后也不转个身看一看我,径直就走了。
连日以来,好不容易我和孟桓卿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丢丢,现在又降到冰点了。我郁卒得很。
后来我几次三番去堵他,都被他给溜掉了。
再后来,好不容易有一次我堵上了,他淡然平静地垂首不看我,一点情绪也没有道:“请问师父有事吗?”
“有事。”我脱口道。要是说没事的话,这闷徒弟指不定就又要借口修行而对我避而远之了。
“师父有何吩咐?”
我想了想,开口道:“桓卿啊,那天的事……”
孟桓卿打断了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罢,弟子不想再提了。”
“你可是很怨为师?为师那晚真的是喝……”
他又打断了我:“师父若没有别的事,弟子还要修行,弟子告退。”
我望着他的背影,颓然:“为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失败的。
但孟桓卿的种种冷漠反应,着实是很令我受打击。实际上,他的贞操还在,并没有被我取走;我有些难以想象,要是我真在那晚取走了他的贞操,他会不会对我恨之入骨,有可能还和我断绝师徒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嗳,罢了罢了,这么多实践都没能顺利得手,九天神明在上,定是想考验我对孟桓卿的真心。未免真的和孟桓卿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我还是得缓一缓。
第57章 师门聚会
豆腐虽嫩,但不要太心急。慢慢来。
是以往后的日子里,我在大玉泱的走动就比往常多了些。这样能够最大程度地见到我那美徒儿。
宋连慕上早课的时候,我与他一起。他给弟子们说完教,我便象征性地说两句。如是一来,孟桓卿是我的弟子,自然也要一起来上早课。
远远地看着他也是好的。
所谓成者禽兽败者窝囊,说的就是我这个师父。
修行课余间,我亦走进弟子们的圈子,偶尔顺手给他们指导一下,偶尔给他们讲个笑话,让他们完全对我这个尊教师叔心生崇敬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孟桓卿身为我的弟子,一旦有玉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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