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难嫁,孽徒好神勇》第123章


“寻儿……”
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孟桓卿忽然睁开了眼,眼眶红红带着氤氲之气,喃喃地唤我。下一刻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冲我压了上来,凭着本能地用力撕扯我的衣衫。
没有任何前戏,带着霸道的大力,便横冲直撞地进入了去。我疼得抽气,他却不住地疯狂肆虐。
“寻儿……寻儿……”
心里不住下沉,沉入漫无边际的深渊。孟桓卿……走火入魔了,他没有放弃修道,最终也没能修成仙道,而是修了魔道……
是否真的是天意弄人,有情人不得成眷属。我本想着,重回这梦境,能劝他放弃修道,我便不用清醒,便可以和他厮守一生。
平凡人的一生,匆匆几十年,但有这几十年我就已经知足。
可惜现在,事与愿违。这样下去的结果又是什么,孟桓卿入了魔道我又要去哪里找他?
我无法抗拒,唯有含着泪接受孟桓卿的一切。他的炙热,他的疯狂,他的极尽缠绵。他要我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的道袍都未完全褪下,兀自用前所未有的大力一击又一击地冲撞。
疼痛麻木了,慢慢被快意所替代。
我就是茫茫江海里的一叶浮舟,除了抓紧他,别无他法。
“桓卿……桓卿……”我撩开他的长发,努力看清他的眼。奈何他眼里除了一片红,没有神采更没有我的影子。他忽而一个挺,抵入我身体最深处,我情难自禁地抱紧他的头在胸口,仰着脖子呢喃,“善逝……”
似乎只是刹那间满室金辉一心安宁。心里空空的没有着落,望着身上的人一动不动。他神采缓缓恢复了清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消退了戾气,淬上冷冷的淡金色光晕,眸光深沉如跌万劫不复的红尘。
眼睁睁看着手中揪紧的黑发一寸一寸地变得银白,我只觉苦不堪言,胡乱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叫他的名字。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既然你不知道,还敢屡次三番突破我的底线。”清冷的话语自他唇角溢出,他信手拂落床榻上的被衾,只余我二人衣裳凌乱地躺着。下一刻似有一根弦,一根代表冷漠尊华的弦已崩断,他扬指撒下一道结界,继而毫不客气地将我紧紧压着,“那好,我告诉你到底是为什么。”
第331章 索取占有【一更】 
善逝不是孟桓卿,但他却有着和孟桓卿一样旋律的呼吸,一样娴熟的动作,一样紧致勃发的身体线条。
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彼此。
耳鬓厮磨。
我往后仰着,密密麻麻湿热的吻落在我的脖间,带着灼烫的温度。一只手臂捞着我的腰抬高我的身体,身上的人一遍一遍狠命闯进纠缠,带着难以解脱的贪婪和痴狂。将我捧上云端,再跌进地狱。
一轮弦月,似乎都被染成了红色。万分旖旎。
汗水沾湿了彼此的发,一滴汗从他的鼻间悄然滑落,滴在了我的胸前。他凝着双眉,像是一直在克制,却一直莽撞得如同一个无知少年。
他两手撑于我身侧,低低喘着,琥珀色的瞳孔里莫名绯然。像极了最初那个僵硬隐忍的孟桓卿。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他的银发。
他身体顿了顿,旋即眼眸里充满了极度的占有,再度压了下来,噙住我的唇,双膝将我的双腿顶开到了极致,倾身往前深挺,咽下我所有的低泣和呻吟,浑身颤栗得无法自抑,在他身下荼靡绽开,仿佛到了那尽头……
身下的床单折皱凌乱,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地入侵索取……直到白日里夏季的温度彻底凉下了,到了骨子里了,我累得再也睁不开眼,“善逝……”
恍惚间有人伏在我耳边,亲吻着我的耳廓,与我低低沉魅道:“凤以寻,我乃东极往东琉璃大陆药师祖善逝,不是孟桓卿,下次不要记错了也不要喊错了。”
第二天日光明朗,屋里有风缓缓流动。我张开眼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房间里的窗被打开了一扇,屋里凉爽了几分。
醒来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盖着薄薄的夏毯。头脑里混混沌沌的,隐约有残破的片段一闪而过,火热非凡,像是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梦。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道我竟肖想着高高在上的药师祖善逝,将他误以为是孟桓卿,连梦里都缠绵不休。可是待起身的时候,我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身体酸软得似已经被卸成了一块又一块,我几乎坐不起来。
一头重新倒回,我愣愣地望着床帐,心里突突地跳。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看见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绯红青紫的痕迹,彻底傻了。
随后一整天的时间,我都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努力回想着昨夜疯狂没有节制的场景,心里头像是被梗住了,消化起来异常的困难。
中途殷倪来看我,一进门瞅见我躺床上便担心地问:“师叔你没事罢,孟师兄说你身体不好让我来给你看看。他让我送了几样药过来。”
脑海里交替地浮现出青衣道袍的孟桓卿和金袍银发的善逝,我头都大了,粗着脖子道:“没、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就是有点儿风湿!”
“风湿?”殷倪有些疑惑,“这可是夏天,师叔怎么会患上风湿的?”
我胡乱道:“人老了什么毛病都会有的嘛,嗳你别嗦了,什么药,你给我!”
第332章 两个男人有猫腻【二更】 
于是殷倪上前给了我三只瓷瓶,道:“孟师兄叮嘱我说,这药让师叔身上哪里有伤痕便抹哪里。说来奇怪,孟师兄什么时候也懂药理了,我记得他往常虽有自己配个什么药但都是配错了药方的呀……这回的药我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方子,但闻其芬芳就晓得,是药界极品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以后,殷倪再做了总结,“不行我觉得我这方面的造诣还很不到位,连孟师兄都比不过,怎么能安心当咱玉泱山上名副其实的第一丹药师呢,我还得继续学习,我这就向孟师兄讨教去。”
殷倪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去。我怔愣地看着手里三只精致的瓷瓶,忽而觉得格外地烫手。
孟桓卿天生药痴,他连自制一个金疮药药效都歪去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制得出殷倪所说的这药界极品?
我有些发颤地打开了药瓶,里面的透明药膏芬芳沁鼻令人心生舒坦心生安定,平白使得这炎炎夏日都舒爽了起来。捞起宽大的衣袖,我抠了有点药膏往手臂青紫的痕迹抹去,凉凉的触感带着一丝酥,浸入到了皮肉里。
很快,手臂上的痕迹就淡了下来,直至最终看不见丝毫异色。
这药委实是难得的好药,对于掩盖犯罪事实隐藏犯罪真相效果尤为显著。
后来我甚少再见到孟桓卿。莫说孟桓卿,就连珏我也很少见到了。我只将自己局限在院子这方窄小的天地里,不去想那诸多烦心的事情。
我知道,这次重回梦境劝孟桓卿放弃修道的事情,却却是失败了。孟桓卿和善逝相融合,就似宋连慕和珏那般,我又如何能再劝得动他?只怕是善逝会不住地点拨孟桓卿,让他突飞猛进地成长。
我也知道,这梦里的结界不长久了。天都快被烧成了红色。想必不久即将有一场漫天的天火,与我或者是孟桓卿历劫相吻合。
这天傍晚我躺在回廊上吹着风,树叶遮住了眼,闭目养神。殷倪带着满身八卦气息跑来我院子里,吃了我梨树上的梨,坐我身边兴致洋洋地说:“师叔,我觉得我师父和孟师兄,唔有猫腻。”
我揭开覆眼的叶片儿,好笑地睨着他,道:“你怎知道他俩有猫腻?有些啥猫腻?”
殷倪道:“今下午我师父把孟师兄叫进房里去了,老久老久都不出来,里面乒乒乓乓的像是在打架一般。可孟师兄是个讲素质的人,怎么可能对我师父动手呢,而我师父要想打孟师兄的话又何必在房间里掖着藏着打呢,因而我揣测两人在房里必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做某项很费体力的剧烈运动。师叔你说,这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我噎了一噎,有些能猜测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飘忽地问:“后来呢?”
殷倪道:“后来房门开了啊,孟师兄就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了。表情很冷。”
我再问:“你有没有看到你师父如何?”
第333章 夜里来客【三更】 
殷倪啃了一口梨子,道:“我师父貌似脾气很差,我才将将想上前去慰问一番就被他吼了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