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96章


君如届看着半个身子埋在柜子里翻东西的某人,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想到刚才涂画画那赤果果的眼神,又觉得这游戏应该会很有趣,只好静观其变。
只是两分钟后,当他看到涂画画兴奋地拿着手里的东西,欲说还休的望着他时,他很想说“我忽然好想去散步啊……”
两套粉红的薄纱衣服,一把大刀,一朵鲜活鲜活的虞美人,两根柔软的绳子……君如届的心越来越沉,脸早就黑了下来。
看那新鲜的花就可以看出——这是早就预谋好的!
涂画画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床上,看到他黑黑的脸后,两手叉腰,换上一副被虐待的表情,“你刚才没有反对的。你不能辜负我美好的热情和期盼!”
君如届默默地转头平视前方不看她,两眼无辜地垂下,睫毛轻颤,选择沉默。
涂画画看到他的样子,很泄气地坐在旁边,开始自言自语:“我特意根据你的身材做的衣服,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就拿出来给你做衣服。人家小妮子和亚斤都玩这个游戏,就你不愿意陪我玩。人家小妮子比你还害羞的,人家小妮子可疼亚斤了,人家小妮子……”
她还没“人家”完,忽然听到一声淡淡的“嗯”。
“大王!你真好!”涂画画立马忘记了刚才还在使劲地夸另一个男人,转眼就狗腿地朝君如届冒桃心。同时,两手敏捷地拎起那套男士的粉色衣服,扔给君如届。
君如届无语地看着手中薄的跟片纸一样的纱衣,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起来。粉嫩粉嫩的,两片布围成了一个筒子状,一共有四个洞,他分析了一下,应该是给头、脚还有两只胳膊伸展的。他不免感叹:老婆大人的做工真不咋地。
涂画画自然不知道亲亲大王心里的埋汰,她此刻正兴致勃勃地盯着君如届的手,笑得眼睛都快没了。“大王,快穿呀,已经很晚了。”
君如届很是无奈,默默地退掉身上的睡衣,然后在涂画画狼一般的色眼中,以神速换上那件筒子衫。
不会吧……君如届欲哭无泪。还真是按照身材来的。这衣服正好贴在他身上,把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明晃晃地照应了出来。而那四个洞,也牢牢地卡住——所以君如届现在是这个样子的:
领子是低胸,大圆领把他的锁骨完美地展露无遗;袖子是无袖,两只粗壮的胳膊很有型地垂着;下面是一步裙?这是一步裙吧……总之小届感觉凉飕飕的,透风凉,堪堪遮住。两只粗壮修长的大腿,同样很完美地暴露着……
君如届想死了。黑着脸,默默地站在床边,想着待会要怎么惩罚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女人。
而涂画画已经差不多口水横流,两眼瞪得有核桃那么大,而且——
君如届看着她套在身上的粉色纱衣,忍不住感叹:老婆大人换衣服的速度又提高了。
涂画画的这件衣服与君如届大同小异,就是小了一号,还有肩膀处的袖子布料更少了点,有点像吊带裙。只是那腰收得很紧,把涂画画的小蛮腰很好地衬托了出来。最要命的是那刚遮住太极的下摆,她一走动,春光也随之抖动……
君如届默默地转头。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扑上去。
涂画画见两人换装完毕,也不磨蹭,立马讲起了游戏规则。“大王,我们演霸王别姬,可好玩了。今天就让你先演项羽,我演虞姬。”
她说着,把那柄漆得金光闪闪的木头刀递给君如届,同时给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虞美人。红得鲜艳欲滴的花瓣,里面一层打着卷儿,外面一层微微向下展开,慵懒又诱惑。
君如届拿着刀,盯着虞美人,静待下文。
涂画画讲得很卖力,“床上没有架子不好绑,我们待会去窗台边,那上面正好有一个伸出来的钩子可以挂两根绳子。大王,你放心,这两根绳子很结实的,我专门从情…趣店买来的,SN专用,绝对安全!”
她特意拉伸了一下两根暗红色的绳子,以显示良好的延展性。
“大王,你待会动的时候要注意曲着点膝盖,这样我们才会有飞的感觉。你放心啦,我柔韧性很好的,你力气又大,我想过了,我们做这个动作绝对比亚斤他们要好看……”
吧啦吧啦……涂画画越讲越兴奋,仔仔细细地把整套流程都介绍了一遍。另一边,君如届原本微垂的眼眸,早就睁大抬起,而且越睁越大,到最后,干脆眯了起来,眼里也闪了一团火。而那柔软灯光下的耳朵尖,早已微微泛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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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届拿着两根暗红的绳子,试了试劲,发现果然弹性适中,柔软又不脆弱,很适合绑人。他看着涂画画光秃秃的胳膊,顿觉呼吸急促起来。
“大王,来吧!”涂画画把虞美人的枝干横咬在嘴里,两手一伸,昂着头,大义凛然地让他动手。
君如届微微挪动了下脚步,拿着其中一根绳子,不见他手上有多大动作,却结出了一个漂亮的活结。他轻轻地把活结穿过涂画画的手,然后有把绳子细细地在她胳膊上绕了几圈,确定不会勒伤才穿过窗台上面的钩子,熟练地打好结。另一边如法炮制,不一会,涂画画就面对着窗户,背向君如届被绑了起来。
她努力地转过头,斜眼盯着君如届的手,忍不住夸道:“大王,你这绳子绑得真是利落啊!”
君如届有点不好意思,淡淡地解释:“部队训练过。”
“啊,部队教你这样绑?”涂画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曲着腿,整个地晃荡在两根绳子中间,因为嘴里叼着一枝花,说得有点口齿不清,却更加的诱人。
君如届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拿起放在一边的大刀,慢慢地用刀背在涂画画的身上游离起来。
这柄刀是特质的,表面被打磨得很光滑,油漆也是专门的绿色环保漆。外面还抹了一层专用的蜡油,滑滑的不会伤害皮肤。刀背所到之处,留下一条条淡淡的红痕,在涂画画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有一种禁欲的味道。
涂画画被弄得有点痒,扭着身子笑了起来:“痒……不要碰那边……”她一直觉得她家大王的领悟能力是一等一的,她刚才可没教这刀要怎么用。她只是想着项羽自刎的时候有一把刀,因此特地去寻了一把来。本来就是装装样子意思意思算了的。
君如届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有点嫉妒起那把刀。于是君大王沉着脸,把刀往地板上一扔,换上自己的手,上下抚摸起来。
光滑柔软,如丝般细腻。君如届只感觉自己的手瞬间烧了起来,而且一直烧到了他的心里,他的脑中。尤其是看到那薄薄一层纱衣下,雪白的身子。他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的毛细血管。还有那挺翘的太极,因为涂画画弯腰站立的关系,小巧地撅着,一副等着人温柔抚摸的样子。
烧起来了!君如届急需降火。他已经不满足这样慢慢的抚摸,干脆上前一步,把涂画画直接从背后抱住,然后俯下头,慢慢从太极处的纱衣开始,一寸寸往上吻去。
湿湿的吻,把本就薄透的纱衣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让底下的肌肤更加清晰起来。君如届越吻越急,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穷鬼,恨不得狼吞虎咽。
涂画画只觉得后背一阵阵战栗,酥酥麻麻的,又痒又舒服。她难耐地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却又舍不得他真的停止。
她使劲地扭着头,用脸颊蹭已经吻上她脖颈的男人。君如届两手游曳在她的后背、双手、前胸,而嘴上,却慢条斯理地描绘着她的耳线,时重时轻,折磨得她的防线寸寸退败。
涂画画紧咬着花枝,像一只猫咪轻轻地蹭着君如届的侧脸,同时抬起一只脚,勾住君如届的小腿,轻轻地蹭弄起来。
小腿处传来的刺激,让君如届浑身更加潮热起来。额头早就已经汗珠密布,就差掉落下来。他“咻”地放开涂画画,转身来到她的身后,弯腰把她的双腿抱起,然后自己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边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脚,让她环绕在自己的腰部,一边指挥者小届往她的太极挨去。
小届早就轻车熟路,不用多大交代就摸准了门路。小小画也早就脸红心热淌起了汗,一接触到小届就热情地叫住了它。两只瞬间就如胶似漆、难解难分起来。
“啊……”涂画画努力地昂着身子,两手借着绳子的力道微微使劲,让自己的身子随着君如届的节奏轻轻摆动起来。
而身后的君如届,感觉到涂画画的动作,两腿牢牢地订在地板上,更加卖力地扭动起屁…股。他还记得涂画画刚才说的屈膝盖。其实以他们的身高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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