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明-叫天》叫天-第446章


。至少他来领军,就会这么干,就如同皇太极突袭明国京师一般,这样的利益才能最大化。
另外,这寒冬腊月的,叫天军绝对不可能倾巢而出,远征千里之外的辽东。大清的战力,可不是明军那种渣可比!
肯定是一小部分叫天军来辽东查探军情,突然看到大清国内空虚,因此才有驱赶那些汉奴在野外闹腾,到如今却还攻不下一座城池。
说句实话,对于以前在归化城外受挫于叫天军,多铎一直是不服气的。在他看来,叫天军只会龟缩在归化城中,依仗着火器而已。如今竟然敢到大清的地盘来撒野,这口气怎么可能忍得下。
正是这些原因加起来,多铎才敢放话让叫天军有来无回。他马上便点起山海关内绝大部分兵力,共计骑军有七千余人,于第二日一早便赶回辽东。
当然了,多铎另外也交代领着三千来人镇守山海关的将领,让他多注意关内情况,防止关内形势突然有什么变化,导致明军来山海关偷城。这种事情,自家做过且成功了,就一定要防着别人也这么做。
至于辽东这边的突发情况,多铎自然也写了信,让人即可赶往明国京师,把情况禀告给皇太极。
在他的信中,他分析了辽东形势,保证以最快速度赶回去救援,防止叫天军就来了一点点人,就领着汉奴把盛京打下来,那笑话就大了。
至于输赢,这个没有任何可以讨论的地方。就凭一点叫天军的人马,就是带着汉奴再多,在大清正规军队面前,那也是不够看得。
于是,就这样,在某一日的中午,隆隆地马蹄声再次震醒了死气沉沉的宁远城。
这次的马蹄声震天,规模之大,在这几年的宁远,都是没有见过的。不但在城头上轮值的明军士卒站起来观察外面的情况,就是城里躺尸的不少明军也都纷纷赶到了城头。
也亏了他们这几天有加餐,才有这个体力能赶到城头,拿稳了兵刃看情况。
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惊慌失措,哪怕是一开始以为建虏来攻城,也是如此。趁着爷有点力气,最好现在来打,说不定还能拉个垫背的。
只是事与愿违,他们只是在城头上看着建虏路过而已。
何可纲看了一会后,忽然击掌大笑道:“来啊,把本帅最后一点酒拿出来,为建虏送行!”
他知道,建虏肯定是有大麻烦了。只是他很纳闷,到底是谁让建虏如此惊慌失措地从山海关调兵呢?
637发信号
大凌河中左千户所,明宣德三年建城,位于大凌河西,小凌河东,离锦州四十里。
此处乃是战略要地,不管是东进辽东腹地还是西去山海关,都要经过此地。也因此,此地多受兵灾,城池屡次被毁而后又重建。此时的这座大凌河中左千户所已是被建虏毁去,只留下断壁残垣。
在原本的历史上,崇祯四年时这里曾爆发了著名的大凌河之战,皇太极充分展现了他的军事才能,不但一举歼灭了明军在关外的机动力量,而且还首次动用了火炮部队,成立了火器营。最为关键的是,他借口莽古尔泰御前露刃从而一举扳倒了莽古尔泰和代善,实现了唯我独尊的局面。
然而,因为胡广的出现改变了历史,原本的大凌河之战没有发生,莽古尔泰也早已被杀,一切都和原本的历史不再一样。
冬日已经落到西边,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便要落山。寒风呼啸,****绝迹。不过隆隆地马蹄声,犹如闷雷一般从西边隐约传来,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建虏的探马很快狂奔出现,直奔大凌河口。
“咴咴咴……”的战马嘶鸣声响起,建虏探马熟练地勒马急速停住。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座被毁去的浮桥。
建虏探马头目稍微皱了眉头,左右一挥手,便有手下往上下游奔驰而去,主要的目标自然是那座只留下断壁残垣的城池。
只过一会儿的功夫,撒出去的探马便回禀,显然是没有发现情况。建虏探马头目再次一挥手,有一名手下调转马头往来路而去;而他自己则和其余手下下马牵着战马小心翼翼地踏上结冰地大凌河。
身为辽东土著,自然知道这个季节里,这条大凌河上的冰足以承受人马的重量。只是因为冰面滑溜,不得已要小心渡过。
刚过了大凌河,建虏探马们便熟练地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建虏大军没过多久也出现在这里,早已得到禀告的多铎并没有多在乎浮桥被拆。反正不是锦州的明军所拆,便是辽东到处流窜的叫天军或者汉奴所拆,没有其他可能性。
拆浮桥的目的,不外乎是延迟大军的行军速度。如果是其他季节,特别是夏秋的大凌河汛期时,那还真能被他们如愿,可如今可是冰冻三尺的严冬,又怎么可能被阻在这里。
因此,当有将领来请示是否就在这里扎营时,便被多铎大骂了一顿。要是那样,就如了叫天军的意,让他们能以少量人马驱使大量汉奴继续在辽东腹地祸害。
眼下要尽量减少辽东的损失,减少满人被杀,城池被攻占,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赶回辽东。只要发现那些贼人,不要说有七千骑军,就算只有一千大清骑军,都能屠灭了他们。
多铎甚至也早有这个打算,等过了这片辽西走廊,到了辽东开阔之地后,就把手中的大军分成三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过去,把遇到的所有叫天军和汉奴统统屠了。
也是基于以上理由,多铎心急赶路,以至于探马虽然拼命在探路,可也就只在大军前面一点而已。
多铎得探马禀告,知道附近没人,其实就算有人也不怕,他大手一挥,当即命令大军渡河。
于是,沿着大凌河的岸边南北延伸,黑压压地建虏人马如同一大群蚂蚁一般铺开,纷纷下马牵着缰绳,小心走上冰面。
冰面的滑溜那是没得说,就算再小心,也有人和马滑倒的情况发生。只要一人或者一马倒了,便会连累周边的同伙都跟着滑倒。战马吃疼地“咴咴咴”声不时响起,夹杂着同伙的埋怨声。一时之间,人喊马嘶,热闹非凡。
冬日越发的偏西,估摸着半个时辰后便会落山。大小黑山夹着这边的渡口,有些地方已经照不到阳光了。
在大黑山的一处坡上,有一伙人穿着土灰色的军装,就伏在冰冷的地上观察着大凌河上的情况。如果不仔细去看,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们这些人的存在。
“首长,这些建虏还真是大意!”王黑子就趴在胡广的身边,兴奋地低声说道。
这次的远征,王黑子的宪兵部队也被征调了过来,成为首长身边的一支警卫部队。
胡广继续用望远镜观察着建虏的动静,同时却也回答王黑子道:“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们。要换成是你,你能算到我们叫天军会在建虏大军出征后的第一时间内,也是倾尽所有兵力远征辽东?”
“之前我令拉克申的野战部队化整为零,以小规模部队解放城外汉人,带着他们在辽东腹地闹事,你能推测出我们的兵力规模是多少?”
“你的都城被小规模敌人带着你看不起的汉奴围攻,很可能有失陷的风险。你会不着急着赶路,尽快去救援都城,去扑灭辽东腹地的烽火?”
“嘿嘿!”一连串的反问,让王黑子哑口无言,不由得讪讪地笑了下,而后带着兴奋之意点评道:“首长,那这就是阳谋了?”
胡广放下望远镜,眨了眨眼睛,舒缓了下酸胀,而后才微笑地看着王黑子道:“能有这样的局面出现,是多方面努力的结果。如果没有沈阳和京师等地的情报支持,如果不是我们叫天军兵精粮足,如果不是我们战马足够多,如果不是建虏刚好倾巢而出,就不可能会有眼下的局面。”
“我知道,首长你说过,战争打得就是综合国力!”王黑子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而后忽然恍然大悟地说道。
“呵呵!”胡广笑笑,王黑子在自己身边跟得时间也久,平时说得话还真被他记住了一些。
他正想说什么时,边上一直在观察不出声的胡汉三忽然开口说道:“首长,建虏差不多都渡过大凌河了。”
胡广一听,便不再指导王黑子,连忙拿起望远镜再次看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人马基本上都已经过了大凌河,甚至有不少最先渡过的建虏已经整队后又出发了。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多铎是不到天黑无法行军是不会停了。
胡广又等了一会,看到落在最后面的建虏也都拔马离开大凌河了,便脸色一肃,沉声命令道:“发信号,攻击开始!”
638埋伏
胡汉三马上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便匆匆下山离开了。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地方响起了一个尖锐高昂的军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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