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马超》第1081章


情愿的神情,但随后又在嘴边轻轻绽出释然信任的宽容:“大事要紧,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婚事……”话未说完,大乔已然娇羞地低下了头。
而马超就在此刻,面上迅速掠过一丝冷笑,但随后轻轻拉起大乔的手,仍旧愧疚说道:“对不起……”
“无事,我们还是先去一同用饭吧。”大乔顺柔地依偎在马超身侧,一场小小风波就此暂时化为无形。
只不过,两人远去的背影,让在门内的貂蝉看到,总觉十分怪异别扭。
‘这两人,不得不说,还真是来自一个世界的人啊。’貂蝉莞尔一笑,看着那对貌合神离的身影远去,心情似乎十分欢愉,随后才嘴角含笑开口吩咐下人道:“早膳为雍王弄得丰盛一些,他‘征伐’归来,定需好生补补。”
早饭过后,马超和大乔二人携手向着刘协的寝宫而去。
“君幽,你为何今日要拉我去探望陛下?”马超本心的安排,便是要亲眼看一看这位倒霉的皇帝。不过,大乔正好送上门来,他不发问倒有些不正常。
“你身为雍王,闻陛下遇害,自要请安问候。而我要随你一同前来的原因,是因为这次他遇害实在太过扑朔迷离了,我一日得不到答案,心中总觉不安宁,仿佛有什么阴谋隐隐将你包围一般。”大乔娥眉轻皱,不经意间又恢复了之前心事重重的样子。
马超宽慰了她两句,心下对这个解释却不置可否。毕竟,大乔的解释太过合情合理,假如他先入为主的话,就可能会被感情主导,影响对事件的判断。
两人行不多时,从辇车当中下来,便已然来到了郡守府。
襄阳没有皇宫,但好在刘表的郡守府也是金碧辉煌,而刘协暂居的卧室,一番装饰之后,更丝毫不亚于刘协当年在长安的寝宫。
马超看此状心中暗叹,这个刘协还是金丝雀的命,无论到了哪里,都有一处不错的笼子。
一番假模假样的请礼之后,马超来到了刘协的病床之前。此时的刘协正在昏迷当中,马超用从华佗那里学来的微末医术,只能判断刘协的确病入膏肓,其余在扫视一番之后,丝毫没有半分有用的线索。
“难道真是刘协自己下得手?”马超心中暗忖,手中已然轻轻捏住一根银针:他对这个高富帅可没有多少同情之心,更知刘协当年就有装病的历史,当下就想用针刺上他一下试探一番……
不错,这算是马超跟刘协开的一个小玩笑。至于其他什么冒犯圣上、大不敬之类的罪行,全扯淡玩儿去!——马超相信,即便刘协被戳破装病的事实,也不会跟他翻脸的。
借着宽大朝服的遮掩,马超挡住了一旁大乔的视线。他瞄准的地方不是他处,正是刘协的屁股——不得不说,马超选择这处恶作剧的地方,的确有恶作剧的心理在内,他还真想看看刘协事后的反应会怎样……
以马超的武艺,下手定然会很快、很稳、也很准,可就在马超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卫兵急切道:“皇妃,里面雍王正在探驾……”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探驾?陛下就是被马超害得的命都快没了,他还敢来此探视陛下?!”
“皇妃?”马超遗憾地收起了手中银针,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外:刘协的皇妃有两位,一位是被曹操抄家灭门的董承女儿,早已在前年被曹操连带腹中龙子一齐杀害;而另一位,便是……
马超刚一起身,就听木门被“砰”地推开,曹节怒气冲冲地迈步进来,粗服披发,和她平日里严妆雍容的风范全然不同。而见到马超的第一面,曹节就开口厉声叱道:“马超,你害得陛下卧床不起便也罢了,今日前来,莫非还要亲手斩断汉室龙脉?!”
马超见曹节今日如此举动,心中不由冷笑连连:虽然他今天是第一次与曹节相见,但暗影那里对曹节的情报,他却看过不少,他早知这位皇妃很识大体,聪慧无双,嫁入皇家之后,更是甘居幕后,从不僭越政事。而此刻一番怒气冲冲犹如泼妇一般的举动,实在与她早年的传闻大相径庭。
打死马超不认为,曹节便是因为刘协的遇害而突然被触怒了逆鳞,丧失了冷静……这番表演有些太过了,也许,自己想要的线索,就在她身上也说不定。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的确输了
“皇妃,你这是……”大乔赶紧迎上去,语气有些畏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马超看到此景,心下更增几分恼怒。如今汉室倾颓,皇妃这个名头,更是有名无实。说句不客气的话,假如眼前这个曹节不是曹操的女儿,马超当即将她处死都无所谓!以大乔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一点,可她却对曹节如此忌惮,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大乔自觉亏欠了曹节!
至于什么地方亏欠,已经不言而喻,除了情感上的侵夺之外,大乔跟曹节半分联系都算不上!
曹节显然没有在意大乔,扫视一眼马超,厉声道:“马超,陛下遇害,几乎就此驾崩。整个寝宫上下,俱是你马家的人,你如何解释今日此番情景?!”她双眼肿胀如桃,显然已是哭了数场。
马超道:“皇妃不必惊慌,陛下遇害之事,微臣定会全力调查。”曹节瞪大了眼睛:“雍王好生轻巧,一句‘全力调查’便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妾身纵然愚钝,却也知道,你雍王只手通天,寻一替罪羊易如反掌。陛下在寝宫亦然遭毒手所害,那再有下次,雍王是不是也会全力调查?!”
曹节句句直指马超谋害刘协,而且是无凭无据的揣测,简直血口喷人。可马超丝毫没有着恼,看了一眼寝宫只有他们三人后和躺着的刘协后,悠悠说道:“听曹妃的意思,是期待陛下还要遭受下一次谋害?!”
曹节脸色猛然一凛,马超这般说,态度已渐渐强硬。她若是再不知好歹,那接下来的话,可能就会让她这个皇妃很难下台。
可曹节也仅仅只是这么一愣,随后又仿佛歇斯底里地说道:“马超,你莫以为天下人都不知你的狼子野心。你蓄谋篡位已久,妄图另立新帝,毁汉室正统。陛下一旦驾崩,你便可名正言顺地立刘和为天子,如此一来,你便为拥立重臣,坐拥六州之地,挟天子以讨不臣,天下俱服!你如此包藏祸心,只当世人皆是眼瞎之人否?!”
曹节的眼神愈加凌厉,险些丧夫的伤痛令这位妻子的羽毛全都警惕地竖了起来。可马超听到曹节如此洞观时局的分析和过份的表演,再看一旁大乔渐渐狐疑的眼神,心中已然有了几分定论,当下冷笑不已,阴沉开口道:“不错,我的确有废立之心……”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曹节更如抓住了马超命脉的赌徒,直接打断马超叫道:“你这逆臣,果然有此祸心!”看她的样子,似乎嫌这个寝宫人太少,亟需更多人知道这点才罢休。
可马超好像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一般,继续冷幽幽地说道:“其实,即便陛下这些时日无恙,两年之后,我已会废掉陛下另立新帝。毕竟,魏王几番书信投来,催促我行此事,我亦不愿与魏王交恶啊……”
这一番落地,曹节那亢奋的情绪似乎一下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继而,她似乎有些慌乱,似乎想到了马超这番话的真实性。家族与爱情这难以取舍的魔咒又一次套在她头上,让她无从选择,浑身战栗不止。
可马超这时候却愈加凌厉了起来,他看着曹节,向前迈了一步,悠悠看着曹节道:“皇妃,我早闻魏王有言,说若你为男儿,则他封禅泰山指日可待。兖州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你的才情聪敏不亚于奇男子。今日一番拙劣指责,我只当你关心陛下安危,若日后你再以此小道来试探我的底线,休怪我马超直言不讳!”
“我,我……”曹节有些嗫嚅,她看着马超那双森寒的眼睛,清清楚楚感到了这个男子的无情和冷厉,他仿佛不是这个世间的人,无惧这个世界冰冷如铁镣一般的礼法约束。可他又不是董卓那般暴戾无谋、不可一世的蠢人,这种冰的冷静和火的暴烈两种情绪袭来,让曹节对马超简直束手无策!
然而马超对曹节的恐慌却没有半分退步,反而在曹节后退一步之后,他大步压上:“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底线,那我就清楚告诉你现在这个皇帝的状况。”马超不知刘协是否还在昏迷,但仍旧一指病床,利语如刀说道:
“他活着,我不会让他掌握半分权势,甚至一个贴身的宦官和宫女都不行!而他死了,我至少受到天下人的攻讦而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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