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商(癸卯)》第222章


王诩一早就瞅准了几个才跟着郭景修回来的折家军,朝着折可适拱手,“就他们吧。”
“你六人出列!”折可适猛喝一声,六个人应声出列。
随后,折可适命人给六个兵丁和六个衙役各发一根结识的木棍。
十二个人对上阵之后,折可适飒爽地一挥手,“开始!”
六个兵丁随即主动地扑向六名衙役。忽然,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六个衙役开始猛然上蹿下跳,夹带在身上抄家得来的金银珠宝顿时散落了一地。
六个兵丁中的一两人见己方优势明显,随即开始偷奸耍滑,俯身去捡衙役们散落在地上的金银。
六个衙役躲着兵丁的进攻,护住要害部位,朝着捡金银的兵丁就是一顿猛打。打的还并不是要害部分。而是袖口胸襟。
“呼啦”一声,被围殴的兵丁身上裹藏的金银玉器也掉了出来。
这下可就炸开了锅,瞅着满地明晃晃银闪闪的金银珠宝,又有两个兵丁动了心,刚一俯身,就挨上一顿闷棍,同样也是朝着夹带金银的地方而去。
十二个人缠斗一气。结果不是打得满地找牙,而是满地找钱。一地的珠光宝气,煞是吸引人。
最终,六个兵丁有四人被揍趴在地上,而衙役六人全部被打趴下了。
折可适看得脸上青紫交加,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就离开了,留下了一众尴尬不知所措的将领。
王诩却是淡淡然地一笑,朝着一众将领拱手道,“五天后,邵牧在城东的书院恭候诸位。”说完,让郭景修招呼来了人帮忙把衙役们抬回了知州衙门。
郭景修在路上既佩服又担心,忍不住提醒道,“邵牧。你这做法虽然达成了目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折了折知州的脸面,而且一众将领们恐怕也不好受。”
“哎”王诩叹了一声。“西军的种种都是顽疾,非得下狠手,下猛药不能根治。邵牧没有办法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的。”西军战力虽强,但是总有一堆陋习,若是不治理,长此以往,就会酿成大祸,而且此时不治,待到掌权之后再治,恐怕就来不及了。
郭景修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王诩,“邵牧,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西军将领虽然好脸面,脾气暴躁,但是个个都是磊落的男儿。不会在暗地里做些什么的。再说,伯永总会站在你这边的。”
“多谢伯永兄了。”王诩很是感激地向郭景修道谢,随即又补了一句“伯永兄,记得五天后要来。”
郭景修一愣,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
王诩觉得兵丁抄家私自夹带正好是一个纠正西军陋习的契机,虽然事出突然,但是机会难得,而且有郭景修在场见证了全过程,当着他的面借抄家发挥,也免得落一个阴谋算计西军将领的的骂名,毕竟要让赢得西军的心还是要靠硬实力,真本事。
回到家里,王诩将武士道的精神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一点点地总结出来,在王诩看来,西军包括大宋的所有军队都是缺乏精神和信仰的军队,所以他们需要一种支撑的精神和信仰。恰好,武士道精神是最佳的选择。
整个东亚的文化,甚至是东南亚都是源于中国。而日本文化更是如此,王诩还记得曾经在大学里读过的《宣祖实录》中的一个典故,讲的便是日本的“关白”(相当于宰相)丰臣秀吉不自量力,狂妄地想要实现:直捣大明国,迁都北京城,远征天竺,进而并吞世界的春秋大梦。便发动了壬辰战争,侵略朝鲜,想要借朝鲜为跳板,进而侵略中国。
已经二百年没有战乱的朝鲜号称“小中华”,歌舞升平,文恬武嬉,两月之间,连陷叁京。朝鲜国王逃到中朝边境,准备过江“死于天子之国”。明朝政府闻奏朝鲜求援,决定出兵,迎击贼寇。
明朝万历皇帝派大军水陆并进,痛歼倭寇,,战争前后进行了七年,最后倭寇大败溃逃,丰臣秀吉气病而死,朝鲜重整河山,视大明为再生父母。儒家文化从此在朝鲜半岛被尊奉到无与伦比的程度。
朝鲜国王宣祖说:“中国父母也,我国与日本同是外国也,如子也。以言其父母之于子,则我国孝子也,日本贼子也。”
宣祖王之言,便可窥见,中国至于日本和朝鲜的影响,是父母对于孩子的影响,但日寇贼子,窃中华文化为己用不说,还妄图“弑父”,但多少年来,其奸计始终未能得逞。
如今,王诩打算以改良的武士道精神来治西军,说白也只能算是以儒家文化治儒家之兵。
儒家将球六德,即是:智、信、圣、仁、义、忠。六行:孝、友、睦、姻、任、恤。以及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而日本人将儒家文化进行了有利于自己统治的歪曲和精炼,于是就有了武士道精神的七个方面: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
王诩现在要做的便是将日本人歪曲的东西恢复到原本的儒家倡导的模样,然后将其用来打磨塑造军人的精神。
儒家的东西,本来就该为中国人服务。
一连几天,王诩除了去知州衙门办公外,就是窝在家里,埋头整理武士道精神,王诩用了一个新名词代替——儒魂七律。
第一百九十五章 回纥商人
王诩将整理的资料刚收好,就有婆子来说,匡尚等在前厅求见。
匡尚这时候来干什么?王诩一边想着,一边收好资料,就跟着婆子来到了前厅。
“匡尚,有什么事?”王诩坐了很久,是故站在了匡尚的身旁和其说话。
“是那个回纥商人的事。”匡尚说着。
“哦,具体说说。”匡尚不说,王诩倒还忘了有这么一个人,这几天忙得都不知道扎木吉将其救活过来没有。
“我这几日联络书院和医馆还有纺织院,今天早上去了医馆,虫草先生就让我给公子带给话,那个回纥商人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想要痊愈成为正常人,还需一味药。”
“什么药,尽管让虫草先生开就是了,难道咱们大宋还没有?”王诩不知道扎木吉治病的方式,但是回纥商人对他来说很是重要,所以,即便是宋朝没有,西夏、吐蕃只要开口,就都要想办法弄来。
匡尚忽然变得有些为难,吞吐了半响才道,“心药。”
“心药?!”王诩一愕,顿时明白过来回纥人是患的心理疾病。
“是的,虫草先生就是这样交代的,他说他没有,让小的来问问公子,看能不能顺着他以前做过的事,经历过的事找到。”匡尚将扎木吉的交代原原本本地转告了王诩。
“经历过的事……”王诩托着下巴,来来回回地在前厅里踱步,回纥商人经历过的事……忽然,一件事闪现在王诩的脑海里,“有了,我知道心药在哪里了。走,咱们这就去找虫草先生。”
说起来,医馆和书院离着王诩住的地方还真不远,就是胡洪文和凌阳云曾经的住宅。这两场所是章楶首肯点了头的。没花一文钱。
医馆在胡洪文的宅子里,王诩和匡尚带着东西就来到了医馆。
原本,几进院落,经过了一番修正和改造,变成了普通医馆的模样,只是多出了一些给危重病人,或是无法行动的病人治疗的房间。
而回纥商人就在其中的一间病房里。房间朝阳,四周皆布花草树木,寂静宜人,倒是个清净养病的所在。
王诩站在外面敲门,扎木吉一开门,王诩便问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其中还参杂着一种似曾相识的香味,让人头脑一昏。
扎木吉将王诩二人迎了进来,并没有关门,相反却把几扇窗户都打开了。
王诩看了看平躺在床上的回纥商人,比起从地牢里捞出来的时候要好得多了,面色也红润了一些。
扎木吉腾出两张木凳,让王诩和匡尚坐下。
王诩扫视了一周,出了一张床和几个木凳。还有一个盛放着各色大小陶罐的案几。王诩仔细地闻了闻,那种特异的让人头脑发昏的香味就是从其中的一个陶罐里冒出来的。
“看来王官人还对定静灵香有印象。”扎木吉说着。将案几上的一个陶罐拿了起来,仔细地漏出了一个缝隙,端到离王诩不远的地方,用手一扇,一阵熟悉奇特的香味便在王诩整个鼻翼间弥漫开来。
“此香便是定静灵香,记得老朽曾说过,这是帮助僧人入定用的。不过此香还有一个功效,便是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安定下来。若是用量过大,或是这香料的汁液见血,那么无论人畜,在半柱香之后,必然浑身麻痹,动弹不得。”扎木吉说着,将陶罐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案几上。
王诩觉得这香料倒是奇特,用在医学上倒是很不错,于是继续问道,“虫草先生,这香料易制吗?”
“只要材料齐全,倒是不难。可是,其中的有一味材料须得从沉香中提炼而出。沉香本就名贵,那材料更是取十沉香方得二三,故而这定静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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