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撩完别跑》第32章


余笙跑去买了2袋茶叶,一袋绿茶,一袋红茶,她平时爱喝但是不懂,只是提神用的。
跟着公司一位60岁的特爱喝茶也很懂茶的经理一起买了2袋,拿手里感觉跟买到了古董似的,回去喝茶都得按根放。
李静怡又跑到这边儿的店里买了几盒子烧饼,哦不,老婆饼。
余笙站在店门口等了半晌,没准备进去。
看见李静怡和陈涛忙里忙外地买了一大堆,想想还是又买了6盒,带回去给家里人和亲戚吃。
几人揣着货上车的时候才发觉不止是她们,其他人也都是买了很多东西。
要回去了,买点特产很正常。
捏了捏手里提着盒子的绳子,余笙把它连带着老婆饼一起放到了行李架上才坐到夏染旁边。
上车的时候余笙还假装瞄了一眼,夏染也买了东西,老婆饼、老婆饼、老婆饼…。。
怎么全是老婆饼。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第26章 
这会儿看着老婆饼余笙就心慌,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挨着坐下了。
一路都没怎么说话,余笙是戴着耳机听相声,夏染则是捧着一本书在看,不过看了一会儿估计是眼睛不舒服了,靠着车窗小憩。
余笙侧头瞥了两眼,头发被她拢在了耳后,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夏染侧脸带出的曲线,挺直的鼻梁和有些薄的嘴唇,随着这辆大巴的晃动,发丝也晃啊晃地掉了下来,挡住了她的小半张脸。
夏染眉头皱了皱。
余笙赶紧转了回来,眼观鼻鼻观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相声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本来自己挺爱听的,这会儿觉得吵得慌,便按下了暂停,但还是把耳机挂在耳朵上没拿下来。
听了一下,旁边没动静。
看过去的时候,夏染重新把头发拢了拢,又睡了。
余笙跟吸毒似的时不时地就想要瞄会儿,不然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不怪我。
经理长得太好看了而已。
我没别的意思。
余笙把耳机里的东西切换到了钢琴曲,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就冲自己现在这状态,非被发现了不可。
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静待舒缓的钢琴声响起洗涤自己的灵魂。
“哎——”突然地重金属摇滚让余笙睁眼一把扯下耳机。
放错了。
在候车厅等高铁的时候,余笙还是照旧混在助理堆里,不过老往夏染那边瞟,连李静怡都看出来了。
“看什么呢,说2句话看4回了。”李静怡撕开一袋面包说道。
“有吗?”余笙吓了一跳,自己这么明显?
这会儿都1点了,自己还没吃东西,看见她吃面包自己也饿了,一把扯过她手上的另一袋:“饿了。”
“这是给我买的!”陈涛刚上完厕所往这边喊了一嗓子。
“再买呗,”余笙马上咬了一口,再把面包冲着他说道:“赏你一口?”
陈涛盯着那缺口看了半晌,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还有别的吃的没?”
“老婆饼,要吗?”余笙在包里掏了掏,“梅干菜口味的。”
“这个口味不错。”陈涛也没客气,撕开拿了3包就开始吃,看那样是真饿了。
余笙看见陈涛也吃了这个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来由的就一松。
不就是饼吗?
老婆饼怎么了。
是个人都能吃。
“不够自己拿。”余笙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够了,再喝点水我就能挨到晚饭。”陈涛吃饱了才想起来,“你这袋被我撕了不要紧吧,送人的吗?”
这反射弧也是长的能卷纸筒了。
余笙啧了一声,不过这会儿她心情好:“没事儿,自己吃的。”
“哦。”陈涛坐下又摸了一包塞口袋里,“备用。”
好在这次高铁没有晚点,2点13分的时候准时来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余笙还是和夏染的位置在一起,不过依然没有分到靠窗,这让余笙有些怀疑自己的人品。
高铁的时间挺长,得有4个小时。
和陈涛那堆人打了1个多小时的斗地主,最后这几个菜鸡全部被一组的刘浩给干翻了。
几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路上陈涛还在诉说着自己和那手撕鬼子的老头最近遇到的血泪史。
“根本没有共同爱好。”陈涛摆摆手一脸悲壮。
“不听听戏什么的?”余笙笑笑。
“听戏?你还不如让我去看抗日神剧呢。”陈涛说道。
“哎哟,国粹呐,一点都不爱国,难怪不看抗日神剧,一看就是个通敌卖国的汉奸。”余笙啧了两声。
“你听?有本事你来两句?”陈涛不服气。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个季的清香~”余笙清了清嗓子唱了两句《白蛇传》。
以前她最爱看,也只看过刘涛演的《白蛇传》,觉得好看的不行,每次电视里有重播,喜欢到早上老妈一喊她就从被窝儿里爬起来,一点缓冲都不带的。
后来家里有电脑的时候又看了赵雅芝版的《新白娘子传奇》才领悟到经典就是经典,每次电视里边儿白娘子一笑,自己也禁不住跟着一通乐。
乐完了老妈还会在身后说道:“乐什么呢跟个傻子似的,一部剧来来回回看了快两个月了,我都看烦了。”
“哎呀我乐意。”余笙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继续乐。
所以在这太平歌词里,她也最爱听白蛇传。
“嘿?你行啊你?”陈涛大概也没想到余笙还真能憋两嗓子出来,一边说一边在车厢里左扭右扭地绕过一个个奔跑地熊孩子。。
“我挺爱看新白娘子的,所以就特意多听了这个就会了,”余笙和他在同一节车厢,这会儿已经到了,“是汉奸不?”
“是是是,我是汉奸,皇军您饶命。”
“跪下吧。”余笙笑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染正在看书,从家里带来那本,其实本来也就是怕路上无聊备着解闷的。
正看着呢,就听见一声戏腔似的声音从前头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但是离得近自己听得很清楚。
哪个要饭的跑高铁上来了?还放的是戏曲?
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余笙?
直到余笙得意洋洋地往她旁边坐的时候,夏染看着她眉梢都带着一股子意气风发我最厉害的张扬就忍不住想笑。
真的是个小孩。
“你刚才唱什么呢?”忍不住问了一句,她也不想一路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沉默着,本来也没什么。
“啊?”余笙猛地被夏染搭了一句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唱的戏曲,太平歌词,白蛇传。”
余笙说话跟说不利索似的,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不过心情却出乎意料地变好了,嘴角都止不住上扬,费老大劲才止住。
“你还会唱戏?”夏染有些惊讶,就算她常年住在美国也知道,戏曲这种东西在现在的年轻人中间几乎是少有人听的,一般听这个的都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夏染脑袋里浮现出了在公园晨跑时,身上带着一个收音机,手里拿着茶杯一边溜达一边看人下棋散步的老头的画面。
“你喝茶吗?”夏染问道。
“茶?”余笙觉得有点跟不上夏经理的思维逻辑,“喝啊,我还挺爱喝茶的,我刚还要了茶叶呢,你要吗,给你点儿?说着就准备把包拿下来在里面翻。
“别了。”夏染笑得眼睛都眯缝了,一把拉住了她,“我就问问。”
“哦。”余笙被这么一拉也就没有再翻,一屁股坐下了。
夏染一笑她也想跟着笑,又想起老妈说自己乐起来跟傻子似的便又努力收起笑容,不让自己那么傻。
“新白娘子是什么?”夏染又问道。
余笙刚想说你连新白娘子都不知道,一想这是自己的经理这么说了不定得被怎么打压呢,再来又想到夏染以前好像是住在美国,对这个不太熟也可以理解。
“夏经理你家在美国是吧?”余笙问道。
“嗯,大学毕业以后就来中国了。”夏染说道。
“难怪不知道新白娘子了,”余笙理解地点点头,“那你中文说的挺好啊。”
“我父母在家一般都说中文,锻炼。”夏染笑笑,想到几年没见的父母还有哥哥,很快又收起了笑,“新白娘子是个什么?故事吗?”
“嗯。”余笙点点头,凭借着自己听相声的经验和把三分钟故事分三段儿说书的能力,硬是讲了高铁快到站了才讲完。
余笙讲的口干舌燥,不过看夏染听得也挺有兴趣的样子心里还挺得意。
拿着水一口灌完,一瓶水去了三分之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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