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61章


落也叫芝兰苑。”
“以你之字,冠我之姓。”长孙祈沐面上现出一丝恍惚,抱着酒杯摇了摇。
“对。”景染笑起来,凑近她的嘴角亲了亲,将手里的半杯酒留给她后。便用灵力重新封存剩下的大半坛酒,又悄无声息的埋进了木槿树下,叹道:“臭老头可宝贝这酒的很,当初祖母过世时,为她酿留了整整一院子,如今也所余不多了,都留给那个老头子罢。”
她将酒埋好后,坐下身将长孙祈沐搂进了怀里,两人靠在一块儿低低说了会儿话,住在清雅轩的姜柏奚便收拾妥当,先去了不久前去过的西棠院,紧接着便悠悠踱着步朝芝兰苑而来。
“你们两个倒是好兴致。”姜柏奚远远抬头对着二人闪了闪桃花眼后,也直接点足跃上了房顶,看着二人不躲不避的样子挑眉道:“你说那个臭老头儿要是知道你又偷了她的酒,这次会臭骂你几个时辰。”
景染无所谓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若骂我我回隔壁住就是了。”
“……”姜柏奚翻着白眼儿又跳下了屋顶,批判道:“祖坟的青烟快因你而断了。”
景染看着她进了那个臭老头的屋子,忽然低头对长孙祈沐乐道:“你说这个臭丫头是不是赖皮,我如今嫁了你,自然也拜的是你的祖坟,她自个儿不争气,如何能赖我?”
长孙祈沐哈哈笑了半天,同意道:“对极了,她是个赖皮。”
景染得意挑挑眉,对着又出来的姜柏奚重复了一遍这几句话,换来姜柏奚一个更大的白眼儿后,目送着人出府坐上了准备妥当的马车。
直到这时,景染才敛了脸上的笑意,有些惆怅道:“她这一走,还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舍不得?”长孙祈沐问。
景染难得直白点头,“是有些舍不得。”
“那我们便跟她一起走!”长孙祈沐忽然拉着景染飞身而起,极快地自屋顶飘向了姜柏奚已经走动起来了的马车。
“???”景染怔懵了一瞬,才偏头诧异道:“你说做什么,一块儿走?”
“对!”长孙祈沐拉着人眨眼间蹿进车内,落在姜柏奚对面坐下后,嫣然一笑道:“我们现下便去青怀山,为你解开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我可是饿了几十年,得喂几十年才能饱【滑稽】
第117章 前朝皇陵
车内已经拿起了一本奏函的姜柏奚; 看着骤然出现的二人显然有些意外; 眯眼问道:“你们做什么?”
景染看了她一眼; 偏向长孙祈沐:“你说做什么?”
姜柏奚:“……”于是她也看向长孙祈沐。
长孙祈沐脸颊上还沾染着因饮酒而氲出的薄薄绯色; 甚至往常清澈异常的眼眸也略显迷离,这让她此时看起来非常的不靠谱。
当然; 说出的话更是不靠谱:
“我说现下便带你去青怀山,解开记忆。”长孙祈沐非常缓慢地对着景染眨了眨眼; 又转向姜柏奚; 也眨道:“蹭下你的车?”
景染:“……”
姜柏奚:“……”
“你将那个臭老头的酒给她偷了多少?”姜柏奚看着长孙祈沐; 将奏函放到桌面敲了敲,忽然对景染笑道:“所以你该不是怕那个臭老头子找你算账; 这是要跑路了?”
马车没有受到影响; 仍旧在稳稳地跑着。景染没空先回复姜柏奚,抬手固定住长孙祈沐有些歪的脑袋,认真分辨着她眸中神色; 挑眉道:“醉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景染关于这个人是否醉酒的反应从来就未曾摸索清楚过; 之前一直想着殊鸾说过的两杯倒; 可是如今她似乎发现; 这个人但凡沾了酒,哪怕只是沾一点儿,就会变得和平日里不一样起来。
而且她每一次喝完酒的反应都不是千篇一律的,就好像前日里成亲那晚,明明是喝了三杯; 却并没有倒。而且面上看起来还比在醉城时喝一杯的样子正常许多,然而实际上——
实际上景染一点儿都不想去想,她差一点儿就给散架了,怕不是就托了那三杯酒的福。
“怎会?”长孙祈沐也学着景染的样子挑了挑眉,微笑道:“我清醒的很。”
“……”姜柏奚手中正在转悠的毛笔打了个颠倒,推理接话道:“她哪儿有那么容易醉,我可是亲眼见过那尊金秧子千杯不倒,这个木头人儿不肖说,酒量自然也好的很。”
景染侧目,端着脸没发言。
长孙祈沐是能处处都跟靳鞅棋逢对手,论起谋略,才华,样貌,手腕儿来,样样都不会差了。不过酒量这种事情,如何能如此类比。
长孙祈沐也忽然偏头觑了姜柏奚一眼,微微倒阖了下长睫,和往常一般不动声色地漠然不语。
姜柏奚抬起笔尖儿点评道:“而且你看看,她学你挑眉学的多像,这如何能是醉酒的人能做出来的。”
景染:“……”
虽然没有说服力,不过她算是看出来了,身边这人就是故意的,无论她醉了与否,还是轻醉薄醉,都不会轻易教人看出来。
于是景染想了下,将她拉进怀里搂着,摸着她的脑袋低头道:“你早就计划好了,对不对?”
“唔。”长孙祈沐没否认。
姜柏奚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看了一眼磨叽的两人后,低头一边处理着手上奏函一边听。
“那我们就如此走了,南疆帝师的下落如何去查?”景染又问。
长孙祈沐嗯嗯了两声,轻巧道:“我早便查出来了。”
果然。
这个黑心到不行的人,景染登时好笑地抬手想弹弹她额头。不过看着她困困顿顿,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又心软地放下手,道:“那就这样罢,你想睡便——”
“早便查出来了?”姜柏奚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打断景染的话,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怀里软趴趴的长孙祈沐,道:“所以方才那俩儿是假货,你也早知道了,还诓本太子去被炸了一头血?”
长孙祈沐埋在景染心口前的长睫闪了闪,没抬头也没说话。
姜柏奚顿时眯眼,指尖儿溢出一缕气线朝长孙祈沐飘了过去。
景染偏心眼地截住那股气线,将长孙祈沐安然搂在怀里,转移话题道:“怎么没见末歌,她人呢?”
姜柏奚眉梢挑了挑,收回手继续低头批奏函,没什么额外的情绪道:“走了。”
“走了?”景染顿时皱眉,“什么叫走了?走哪儿去了?什么事儿?”
“你真是操不完的婆婆心。”姜柏奚头也不抬地扔了手中奏函,又换了一本继续翻阅。
“你当我愿意操心?”景染瞪她,“你这个臭丫头是不是将人欺负走了?”
“你才臭。”姜柏奚翻了个白眼儿,凌厉落笔,“是她自己说有事儿要先走,便走了呗。”
景染顿时会意,面色不太好地眯眼道:“光说了个走就走了?没说其他的?”
姜柏奚忽然笑了下,手下动作不停,声音却听不出情绪地平静道:“这世上有几人能像你们两个一样,方方面面都百般契合,形影不离。或许爹和娘可以,那个臭老头和祖母也是,不过我们这一辈,有你一个也就足够了。”
顿了顿,姜柏奚又道:“她知道回家就好。”
景染忽然沉默下来,其实姜柏奚是什么都懂,什么都通透的,既然如此,她又能再插言什么。
不过这世上的许多情理黑白都难辨如斯,她们又身处不同寻常的位置,点滴的行将踏错,都会万劫难复。
景染深深看了姜柏奚一眼,也沉默地靠着车璧闭上了眼睛。
一连五日,行途平静。姜柏奚已经忙到脚不沾地,各种奏折,奏函,密疏,如同雪花一般整日里不间歇地飘进马车,经姜柏奚一一阅过批奏后,又极快地传出下发下去。
长孙祈沐在睡了一日一夜后,也归于了这样久坐不动的状态。甚至刚开始的两日,比姜柏奚还要繁忙几倍,想来应当是大婚这几日的倦怠,累积了不少东西下来。
景染看得心疼,左右看着两人,不知去帮哪个好。
姜柏奚本就聪明至极,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故意捏着笔轻笑道:“甘丘的事物你可不熟悉,而且我猜那个木头人儿现下处理的东西也是早早便筹谋布置了十数年的,你若想插手也不容易。不如帮我们想想,之后联军征伐的兵策。”
“征伐?”景染挑眉,“你准备主动出兵?”
姜柏奚点点头,微微皱眉看着手下这本奏折,好似有些为难,嘴上却道:“青越这些年内战不断,国库空乏;而甘丘原本兵力就不足,现下虽是未动真格,但小摩擦不断,损失一批人马便少一批。所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