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花何处开》第157章



女人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得下意识地便惊呼出了声音。
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连忙欺身上前轻轻捂住她的小嘴:“言儿乖。不要叫,一会子把外面上夜的人招来了就不好了。”
男人忽然的靠近,莫言瘦小的身躯几乎全部被他的阴影覆盖,鼻尖也猛地蹿如了属于男人的阳刚的味道,不自觉地便红了小脸。
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示意允之放开她。
在确定了莫言已经完全清醒。并且已经掌握了目前的状况后。允之才放开了手,却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含着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莫言也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激动万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日思夜想的人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眼前。千言万语在心头萦绕,却最终化作了一滴泪珠,滴落下来的时候,被烛光照得闪闪发光。
允之最见不得莫言哭了,自己捧在心尖尖的人儿流了泪,几乎叫他心痛得不能自已,只能讲她轻轻圈入臂弯。温柔得哄了起来。
感受到了允之胸前的温暖。和他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莫言这时才有了实感,下意识地便伸手环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肢,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强劲的心跳,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叫人心安的味道。
允之显然被怀中的女人这样的罕见的主动所取悦。心情益发地好了,也更加动情。
只见他大手抬起女人尖细的下巴。强迫女人与他对视,却感觉女人愈发地瘦了,甚至下巴都尖得有些硌手。
对上莫言的眼,一包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他的心尖尖又疼又痒,沉声道:“好言儿,我回来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莫言轻轻地摇头,紧紧得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像是贪恋温暖的小兽。虽然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包着一大包泪水,似乎一眨眼就要掉下来,嘴角眉梢却挂着幸福而甜美的笑容。
她呐呐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说给允之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那连日来不安的心,慢慢地便放了下来。
看到女人那样略有些呆呆的样子,和才睡醒时稍稍有些凌乱的发梢,男人觉得心中的幸福涨得满满的,那些战火硝烟,似乎都变成了上辈子的事情,只有眼前的小女人,才是他的所有。
没有多想,他便低头,以唇封缄,吻上了女人的娇嫩愈滴的红唇。
本来只是想浅浅一吻,让她冷静下来,奈何她的味道实在太好,那柔嫩额触感,那甜美的味道,都将他的理智渐渐烧毁。
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还十分危险,也忘记了自己为着来见莫言,甚至等不及到大事完成,不顾眼下危机四伏,便找来一身太监的衣裳换上,在心腹们的掩护下趁着深夜前来,为着,只是看她一眼。
吻在渐渐加深,莫言依旧有些愣愣地,加上十分害羞,并不知道如何回应允之的热情。
莫言这样害羞的女子,没有推开他已是万幸,允之倒是没有气馁,一遍遍地吮吸着她的红唇,舌头也辗转反侧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渐渐地,莫言觉得有些眩晕,那幸福来地太快太突然,她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一个个疑问也渐渐浮上了心头,却又被允之热情的吻打散。
待莫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的时候,允之才肯放开了她,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却依旧忍着心中狠狠爱她的想法,将她拥入怀中,大掌在她背后替她顺着气,不禁失笑道:“言儿乖,下次接吻记得要呼吸。”
他的小女人,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在他面前,又时常迷迷糊糊地,那呆呆的样子叫他百看不厌。
这样一句露骨的话,叫莫言更加羞赫不已,低着头恨不得完全埋入他怀里,引得他又是一阵轻笑,又因着怕外面的人发现而故意压低了声音,胸腔发出闷闷的声音。
半晌,莫言才想起方才自己的样子有多蠢,一阵懊恼涌上心头,再想起自己方才似睡非睡时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听去了,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来了多久了?”
允之当然知道莫言想说的是什么,于是便升起了想逗她一逗的心情,便说:“来了没多久,不过,该听的不该听的,我可是都听到了。”
莫言知道允之是在打趣她说好想他,还说在梦里见到他真好,才刚刚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这次更甚,连小巧精致的耳朵都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于是便气不过,抬起粉拳便在允之胸前捶了两拳:“你好坏,偷看人家睡觉,都不知道害臊的。”
☆、第一百六九章 春风十里柔情
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哪里舍得真的捶他?再说了,就她那细细又柔软的柔荑,能有多大点力气呢!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允之身上,倒是叫他心也跟着有一丝丝甜蜜又痒痒的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跟着畅快起来。
不料允之却忽然低呼了一声,捂着了她方才捶过的地方,脸色大变。
莫言吓坏了,忽然想起他才从前线回来,又才受了伤,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捶过去,是不是伤了他?
心里是又着急又内疚,急忙上前去扯他的衣服:“对不起,是不是伤着你了?解开衣裳让我瞧瞧。”
因着害怕和自责,一双小手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就这样颤颤巍巍又手忙脚乱地要解允之的衣服,却是越忙越乱,数九寒冬里几乎要急出汗来。
正是慌乱之中,却被允之捉住了忙碌的小手,心中正是不解,一抬头看到允之那戏谑的表情,便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她骗了。
一时间倒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又急又气的,却又是嗖呼地放下了方才的紧张,眼泪便滚落了下来,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允之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玩笑竟然将女人吓成那样,看着她发白的脸,和哭得像兔子般的眼睛,忍不住紧紧拥她入怀:“不要哭,是我错了,不该逗你,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统领千万将士的人,曾经在沙场浴血奋战的人。就这样在小女人面前低三下四的认错,那宠溺的语调和轻抚女人后背的大手,都叫人动容。
女人却是没那么容易原谅他,依旧抽抽噎噎地哭了好大一阵子,才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我那样日日夜夜担、担心你,你却还要、要吓我,你知道不知道,听到你受、受伤了。我的魂几乎都要吓掉了!”
女人哭得厉害了,一句话说了半天才说清楚,饶是如此,允之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万丈,有一个这样深爱的女人,夫复何求!
一瞬间允之心中五味杂陈,莫言对他的一往情深叫他动容。但同时他也为着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最珍惜的人而感到自责。
半晌,莫言在允之耐心的安慰下,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因着方才哭得厉害了,还时不时地抽噎一下,睁着一双红红似兔子般的大眼睛,就那样静静瞧着他。
待看清他的打扮时,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就来了。这不伦不类的样子,亏你想得出来。”
允之被她形容成“不伦不类”,直觉得有好气又好笑,自己想尽办法来见她,一时一刻也不愿意耽搁,这小女人倒好,竟敢这样说他!
心里想着,手指便勾了起来,在莫言小巧的鼻头刮了一下:“我穿成这样,还不是因为某人在宫里乱来。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担心得很,就急急地来了,却没承想她竟是个白眼狼,一点没有感动呢!”
允之看到她这个样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颗心柔软得像是要捏出水来。他多么希望能就在这样静静地陪着她,岁月静好。
但从远处渐近的打更声音将二人之间的甜蜜瞬间打破 ,天就快亮了,允之得趁天亮。宫女太监们起身之前溜出去,毕竟大事未定,现在还不是他出面的时候。
纵使心中有千万般的不舍,但允之清楚地知道,此刻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今后长久的相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其在朝朝暮暮!
人生总是这样,有舍才能有得。
只见他轻轻将压在胸前的头挪开一些,温柔地对上莫言那含情脉脉的美目:“言儿,我要走了,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莫言万万没有料到分离竟来得这样快,她甚至还没有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允之的话便如一盆冷水般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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