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凌玉王》第9章


门外打得有些混乱,似乎张迁带了不少人来。这一闹,怕是会大大的成为明天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她相信,就算张迁带了再多的人,以阿越的武功,绝对没人进得来。但司马凌玉没有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拾回理智,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柳香怡。
“跟我来!”她拉着柳香怡走到门边,推开门,“住手!”司马凌玉大喝了一声。
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望向了“赏柳阁”大门。司马凌玉一袭白缎长衫,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伫立在门边,冷眼看着眼前这些胡闹的人。
“贝勒爷,”张迁红着眼,手上还提着剑,“柳姑娘从来陪酒不陪客,这大家都知道,你不能坏了这儿的规矩!”
司马凌玉看着张迁,他那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儿,真让人生厌,他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垂涎柳香怡的美色?
司马凌玉挑着眉毛,“张迁,你对柳姑娘的情谊,无人不知,但是你是不是该自问有没有这本事?”
“你——”张迁被司马凌玉说中痛处,“反正,柳姑娘你不能碰!”
“哈哈,”司马凌玉实在忍不住笑,她侧身搂住柳香怡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好似要宣誓主权,“我碰不得,你就碰得?”
柳香怡没想在人前,司马凌玉也这样抱她,她有些害羞,但是心里却涌上满满的安全感,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有身边的这个人在,什么都不用怕。
“你竟敢对柳姑娘动手动脚?”张迁看到司马凌玉如此,急得要上前,被阿越拦下,和阿越撕扯起来。
“张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却说给张迁听,“你快回去吧,不要打扰我和柳姑娘,否则我保证你会很难堪。”
柳香怡听出司马凌玉的话外音,脸更红了,羞得把脸埋在司马凌玉的肩头。
张迁愣住了,她从没见过柳香怡如此,她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面若桃花,在司马凌玉怀里,小鸟依人。
这其实是副很美的画面,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觉得两人真是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只有张迁觉得这个画面太刺目,太刺心。柳香怡分明是喜欢司马凌玉的,否则怎么会留他过夜。自己又算什么,本以为贝勒爷用强的,然后自己英雄救美,柳姑娘或许会出于感激喜欢上自己。可是,原来如此!!
张迁不愿再看下去,丢下剑,“我们走!”张迁带着手下的人,气冲冲地走了。
司马凌玉看着张迁的背影,又看着“春满楼”里看热闹的人,嘴角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拥着柳香怡回到屋内,没想到却听到大厅内响起了掌声还有叫好声。
进了房内,司马凌玉就放开了柳香怡,这有点出乎柳香怡的意外。
“香怡,你去睡吧,我想这回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司马凌玉走到外厅的椅子处,就停下来,对柳香怡说。
柳香怡回身看着司马凌玉,觉得他的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突然冷淡了下来。她真是搞不懂他,他刚才还吻了她,要不是张迁的突然出现,他们又会怎样——想到这,柳香怡有点气恼张迁,不过若不是张迁这一闹,她也不会听到他说“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他真的喜欢自己,想要自己吗?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他虽然就在身边,却远远的?他又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和她亲亲热热,可是现在却又变回谦谦君子,不再碰她一下?
柳香怡满腹疑问,但她没有问司马凌玉,只是轻应了一声,无比失落得走向内厅。
司马凌玉留宿青楼并和相爷大公子为柳香怡大大出手的事被人添油加醋地传遍京城的每个角落。
一连三天,司马凌玉都在柳香怡的房里。“春满楼”的老板娘对司马凌玉独占柳香怡,心有不满,虽然司马凌玉给了她很多银两,可是柳香怡就是她“春满楼”的摇钱树,怎么能就这样被他一人包着,而且还是在“春满楼”。老板娘不明白,既然贝勒爷喜欢柳香怡,为何不出高价替她赎身?否则,已经破了柳香怡陪酒不陪客的规矩,他若不要她,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老板娘虽然心中颇多疑问,但她本能的觉得,司马凌玉不是普通人,不敢贸然去问,只得静观其变。
司马凌玉不是没考虑到这些,只是迫不得已,她也想过替柳香怡赎身,让她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找个真正爱她的人嫁了,过平凡幸福的生活。
所以,司马凌玉进宫前在“春满楼”的最后一晚,她对柳香怡说,“过两日我就要进宫了。可能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你——可愿意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生活?”
第十二章
两日后,司马凌玉带着三姐为她准备的皇太后的寿礼进宫面圣。
司马凌玉穿着一身紫色的华美衣衫,腰间一块精致的翡翠挂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她的肩头缝着一块黄色的鹰状锦缎,格外引人注意,这是皇亲国戚的身份象征,其他人,哪怕官位再高也不得用鹰状来做任何装饰。
阿越打扮成书童跟班的模样,走在司马凌玉身后不远处。皇宫深院不许佩戴兵器,但阿越的武器都秘密地藏在腰间,一把上好的软剑和一些细小的银针,巧妙地埋在他的腰带里。宫门的侍卫根本查不出来。
前面由一个小太监带路,后面跟着阿越还有两个壮丁,抬着给皇太后进献的寿礼。
皇宫富丽堂皇,比起敦亲王府大了不知多少倍,司马凌玉却无心欣赏,身后的阿越也很警惕,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中心任务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不惜一切代价。
司马凌玉的心情有些低落,进宫前,他收到一封均离带来的司马凌云的亲笔信,信中只有一句问话,“你,可还是姐姐原来的玉儿?”
司马凌玉知道云姐姐肯定是也听到了京城里的传闻,她很想到云姐姐面前,亲口告诉她,这些天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可是一是时间不许,二是心里对那晚与柳香怡的那个吻,也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当时并没有任何人在场,用不着作给任何人看,可是她还是吻了她。
那么,这样,她还是云姐姐原来的玉儿吗?她也亲笔匆匆给云姐姐写了张字条,“姐姐信我,见面详谈。”等贺完皇太后的寿宴,要尽快去向云姐姐解释清楚。
想到柳香怡,司马凌玉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终是辜负了她!她还清楚地记得两日前那晚,柳香怡面对她的问话,那么喜悦又那么羞涩,她是以为她会带她走,没想到她又说,会给她足够的钱,要她自己去开始新的生活。
柳香怡泪眼婆娑的问她为什么不要她,是不是嫌她身在青楼?这要司马凌玉如何回答呢,她心里说,在青楼的柳香怡,比起好多其他女子都要优秀,她司马凌玉才不在乎她是否出身青楼。可是,她的心里是早已有了云姐姐的啊,她不可以辜负云姐姐,况且柳香怡也并不知道她本是女子。
于是,司马凌玉只是说,“我们遇到的时间,不对!”她不能明知道自己承诺不起,还要让她抱有希望。柳香怡听到她的回答,哭着又笑了,原来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她拒绝了司马凌玉慷慨的施舍——“替她赎身”。司马凌玉原本也只是认为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看到柳香怡黯然流泪的样子,心会很痛?
司马凌玉一路若有所思,直到前面带路的小太监突然停下,司马凌玉由于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小太监突然站住,差点撞在他身上。
小太监向对面的人跪了下去,“奴才叩见长公主!”
只见一个衣衫华美的女子站在离司马凌玉不到一丈远,此女子相貌上佳,但据司马凌玉目测,年纪大概已及桃李,可是头发却没有上梳,很显然仍是待字闺中。长公主?莫非此人就是当今皇上的姐姐?
还没等司马凌玉开口,对面的女子先发制人,“你是何人,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跪?”
小太监忙回到,“长公主,这位是敦亲王之子,特来贺皇太后的寿宴。您没看到贝勒爷肩上的鹰标?”
司马凌玉注意到,虽然小太监见了长公主是行了跪拜大礼,但回话的语气,并不恭敬。
长公主没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司马凌玉看。她的身上倒没有什么鹰标,但是眼睛却如鹰一般敏锐,看得司马凌玉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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