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凌玉王》第16章


多给他拿些银两。必要时,招换连诺,与他相互照应,为他疗伤。”连诺也是司马凌玉的死士之一,擅长歧黄之术,亦是用毒高手。
“好,那少爷小心。”阿越转身离去,“属下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司马凌玉又道,“你出去,顺便把祁管家叫来吧。”
不一会,祁管家端着厚厚的一大本‘家仆录’进来了。
司马凌玉仔细翻了翻,上面用工整的小楷记录每个人的姓名和所要承担的职责。前几页是些重要角色,是府上各个部分的管事,比如财务、库贮、侍卫、采捕、刑罚、畜牧等。“这是所有皇上赏赐的吗?”
“回王爷,家仆登记在册的,只有八千。另有一千,作为长公主陪嫁,由长公主亲自挑选,大婚之日会入册。另有一千,随王爷定夺。”祁管家见司马凌玉不语,继续说,“皇上赐的地,在南京郊20里,真的是良田,每年出产特别好,原是宫里粮仓的重要供给地。”
“嗯,你先去把这几人叫来,本王要认识认识。”司马凌玉点了前几页的各个管事,这些“帮着”他打理王府的人,他总得知己知彼。
祁管家对门外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回到司马凌玉身边,不一会,几个管事就到了。见了司马凌玉,又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
司马凌玉出声阻止,“本王刚才已经说了,自家人不用行如此大礼。”闻言,几个人都起来了。司马凌玉看出,这几人都是昨夜密谋的那些,便说,“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知道你们主管着府内的各部分差事,本王要好好认识你们,每个人都说说自己姓甚名谁,老家在哪里,曾在哪些府上当过差?”
这几个人以为是有任务分配,没料到司马凌玉让他们自报家门,一时间有些慌乱。
“回王爷,小人姓祁,”那个祁管家的儿子,第一个回话,他瞅了一眼他爹,赶紧改口道,“姓戚,名康,王爷可以叫我阿康。小人老家在宝山县,从老家过来就直接被招到额驸府,主要负责王爷的起居和饮食,有什么需要,王爷尽管吩咐。”
司马凌玉转过头,询问祁管家,“这年轻人丝毫没有过伺候人的经验,是谁许他负责如此重要的差事的?”
“这个——”一句话问的祁管家汗直流,“回王爷,奴才从宫里拿到这‘家仆录’,上面就已经写好了。”
拿皇上来压我?司马凌玉没再理祁管家,而是转向阿康。“阿康,你以前在家里,可干过农活?”
“回,回王爷,在我们老家,男丁长到12岁便要帮着家里务农,小人自然也不例外。”阿康已经十分紧张。
“那好,本王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你可愿意?”司马凌玉看着眼下有些哆嗦的阿康,心想从这年轻人从昨晚到今日的举动来看,倒是不似他爹有那么多的心计。
“阿康愿意,但凭王爷吩咐。”阿康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好,本王在京郊的地,有近万亩,你可愿替本王去照看?这可是重任,本王见你年轻有为,有意好好栽培你。你若尽心尽力,本王会赏赐你属于你自己的地,你老家的人,本王也会一并照拂。你即日就动身,祁管家会给你准备妥当。你只需每月来回报一次即可。”
“小人谢王爷栽培之恩!定当不辱使命,为王爷分忧,照看好王爷的良田。”此刻的阿康看上去竟很高兴,有点小得意地看一眼他爹。他本来就认为,他堂堂七尺男儿,只做些起居饮食,又要偷偷摸摸的监视王爷,这差事他极为不喜欢,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没想到王爷交给他这样重大的任务,一万亩地啊,都由他主管,他想都没想过。
在他小时候,爹凭着功夫身手,又召集一些人,便成立了祁鹿堂,专门替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在道上也小有名气,虽说收入十分可观,但是到底不是什么正当事。这次不知皇太后怎么找上爹,还抓了堂内兄弟姐妹的家人相要挟。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前程要紧。
司马凌玉依次询问了每个人,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但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她不会让祁管家感到她已经得知他们的计划了。
等到下人们都退下了,阿越进来回报,“少爷,这个是正润刚刚绘制好的额驸府的平面图。”
“正润怎么样,伤势是否严重?”司马凌玉有些焦急地问。
“少爷,正润没有受伤,只是绘图耽误了回报的时间。他让我转告少爷放心。”
“什么,不是正润?”司马凌玉陷入沉思,那又是谁呢?昨晚那个瘦高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第二十一章
阿越在门边守着,拿到额驸府平面结构图的司马凌玉,便在房里把图纸铺在书案上,仔细研究。正润绘制的特别详尽,哪些是原荣亲王府的,哪些是后来扩建的,一目了然。
现在的额驸府门脸五间,正殿为七间,后殿五间,寝宫两重,各五间。府邸建筑分东、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严格的中轴线贯穿着的多进四合院落组成。在额驸府的最后方,是一处环境优美的花园。整个王府建筑群规模之大,建筑规格之高,另司马凌玉很是惊讶,这要比敦亲王府大很多。不过,相对地上的部分,司马凌玉对地下的部分更为感兴趣。
府内的地下,果然是有几条密道,交织相连,直延伸至府外200多里的一处佛堂。而且居然在正殿中央的一间房内的床榻之下,有个大大的暗室。司马凌玉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此刻所在的屋内。她起身进到内间,看到床面铺的极为平整,铺盖亦都是崭新的。司马凌玉走上前,伏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床下,隐约有缝隙,但是极不明显。她用力掀开铺盖,果然看到如两扇门一般对在一起的床板,上面光洁如镜,并没有任何开关。
司马凌玉起身查看床体,无异样,也并未发现哪里藏着机关。司马凌玉索性躺在床上,望着床的上帷,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她又起身坐在床边,想这暗室的机关一定就在床附近,应该不会在旁的地方。忽然司马凌玉低头注意到自己正踩着的脚踏板。这脚踏板紧靠床底边,其表面与普通脚踏板一模一样,司马凌玉轻轻挪动了脚踏板的一侧,预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床板从缝隙处打开了。
司马凌玉探身向下看,连接着床边有几级台阶,通向更深处,里面很黑,不用照明工具,很难看清里面。罢了,等空闲时候再一探究竟,左右是在自己房里。司马凌玉将脚踏板挪回原位。
第二日,礼部的人来到额驸府,打算向司马凌玉说明筹备婚礼的事宜,说一切程序按照礼制进行,钦天监定了在下月十八巳时举行婚礼。司马凌玉实在没有耐心听完礼部来人长长的安排,便叫来祁管家与礼部的人商议具体事宜,自己则走掉了。司马凌玉心里对这场婚礼,没有太多的兴趣,该如何做就如何做,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形式而已。
接下来的几日,司马凌玉就在府上随便转转,熟悉府上的情况,也常常会和下人们随口聊上几句。她知道这些最底层的下人,如果略施恩惠,便会对她忠心耿耿。而关键时刻,谁又知道他们会有多大的能量呢?
阿越来报说,阿玛和额娘三日后,便会抵京。去进宫见过皇上皇太后之后,便会来额驸府和她会合。司马凌玉叫祁管家把正殿的一间房,好好的收拾布置出来,阿玛和额娘到了,就住进去。她从敦亲王府出来也有两月之久,很是有些想念额娘。
敦亲王夫妇于三日后清晨到了京城,上午进宫拜见了皇上皇太后,出了宫便被司马凌玉派来的人接到了额驸府。
司马凌玉见到阿玛和额娘心里很是高兴,设宴接风。饭后,司马凌玉引着他们来到准备好的房间。阿越在门外把风。一家人总算能好好说说话了。
“阿玛,”司马凌玉面对着敦亲王跪了下去,“玉儿辜负了您的期望,没有把事情办好。”
敦亲王扶起司马凌玉,“玉儿无须自责,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我们见招拆招。你虽不得离开京城,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阿玛是否已经有了新的计策?”司马凌玉看着敦亲王,阿玛真的是老了,白发已经若隐若现,尤其是额头和鬓角,更为明显。
“不知那长公主与你的情谊是否深厚?如果可以,好好利用长公主这颗棋子。既然她被皇太后作为棋子,用来牵制你,那么不如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长公主毕竟是她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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