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凌玉王》第37章


皇帝目前为止还算很信任自己,但这也是因为他急于培植自己的力量,又苦于无人可用,不得已才找到自己,其实是利用自己。待他真成功之日,未见得就如他所言,会厚待自己。开始以为可以让张辽表面助他,可是皇帝却以为张辽铁定是皇太后的人,先排除在外了,却一心想着让肃奕二位亲王倒戈。也罢,反正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若真自相残杀起来也倒省了自己的麻烦。只是这将是个漫长的过程,皇太后和这二位亲王组成的铁三角岂是那么容易就破坏得了的?
司马凌玉又想到云姐姐,她的伤也差不多好了,若等静文格格进府后,再接云姐姐进府,怕是太久了,恐再生变故,尤其自己现在也没有查出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自己无论如何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了。只是接云姐姐进府,总要给她个名分。可是一旦以侧福晋身份进府,那静文格格又如何?唉,看来得尽快去见下云姐姐,商量下此事,自己不想委屈云姐姐!
想到这,司马凌玉禁不住叹了口气,没想被长公主听见了,“额驸怎么大早上就叹气?”
司马凌玉一直以为长公主睡着,突然听她问自己,倒是吓了一跳。“事情太多,想得头疼,当然叹气。”
“什么事,和粟盈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长公主往边上躺了躺,懒懒地看着司马凌玉。
“唉,也不知为何,皇上要我娶了那静文格格!”司马凌玉小声说,虽然她知道此刻没人能听到她和长公主说话,但她的表情和声音,马上让长公主清醒了。
“什么?”长公主一下子坐了起来。
司马凌玉见长公主如此吃惊,点点头,“昨儿进宫皇上和我使眼色,叫我出去,说的就是这事。”
长公主皱着眉,“皇上没说为什么?”
“皇上只说这是皇命是圣旨!我还能说什么,难道抗旨不成?”司马凌玉一副委屈的模样。“粟盈,你说皇上让我娶静文格格,到底是何用意啊?”
第四十七章
长公主没有马上回答司马凌玉,琢磨了一会,又在嘴里嘀咕,“娶静文格格?静文格格,静文格格是肃亲王的女儿。肃亲王,肃亲王,难道——?”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吓得自己没敢往下说。
司马凌玉也看着长公主,这个女人实在太聪明了,想必是已经明白皇帝为了江山要和皇太后“抢人”了。
长公主眨了眨眼睛,有些着急,“额驸,你可知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啊?”
“怎么会?就娶个格格就危险了?”司马凌玉故意如此问,她想听听长公主的想法。
“额驸,那静文格格不是寻常女子,她的阿玛是肃亲王,是手握重兵的辅政大臣!你娶了他最宠爱的女儿,无疑会被人怀疑你想攀附他阿玛的权势。”
“话虽如此,可是这是圣旨!我敢抗旨吗?再说我手上一兵一卒都没有,能成什么事?”司马凌玉故意说得有些气愤,“往好听了说,我是额驸、亲王,实际上我是什么?粟盈你说,我是什么?”
长公主见司马凌玉的情绪有些激动,赶紧安抚她,“额驸,粟盈知道你难,小点声!”
“粟盈你知道吗?”司马凌玉的声音是小了下来,“连皇上都以为我是好色之徒,要我去勾引那静文格格。”
“皇上何时也这般有心机了?居然学会了利用你!”长公主似自言自语,“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还是个孩子!”
“你别忘了,他比我还年长呢,孩子?”司马凌玉提醒道,“估计他大婚过后,就没琢磨过别的。”
“那如今可怎么好?”长公主也有些为难,一边是她的额驸,一边是她的弟弟,还有一边是她的皇额娘,难道真的让她见着这些至亲相互算计?难道悲剧还要重演?
司马凌玉想了想,“反正我风流好色已是名声在外,想来也不会有人太过怀疑,或许以为我只是贪那静文格格的美色罢了。”
“可是若真有一天皇上要你利用静文格格向她阿玛借兵又或者直接要挟肃亲王出兵助他,那怎么办?”
“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司马凌玉装作很无奈的样子,“不过,如今要想坐实了风流不思进取这种样子,怕是还要做做表面功夫。”
“额驸的意思是——?”长公主好像预感到什么。
“过几日我便再娶一房进门!”司马凌玉笑着说。
“再娶一房?”长公主以为司马凌玉是胡闹,“娶那么多,你自己忙得过来?”
“我风流好色,不就应该忙这些事吗?”
“可是,你要小心你的身份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发现,你想过后果没?”长公主也说不清自己是为额驸担心还是不愿她娶了自己再娶别人。纵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一想到这府上那么多女人围在额驸身边她就头疼。
“粟盈,这件事上你要支持我才行!”司马凌玉说得严肃,“而且你得帮我演好戏才行,否则我才真是危险重重!”
长公主岂能不知,额驸越风流,就越使人放松警惕,真有什么,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她只不过是整日混在女人堆里的不成器的额驸而已。
长公主虽然不情愿,但为了司马凌玉的安全,她也只能同意了。她勉强的点点头。
司马凌玉得到长公主的支持,心里更加有底,看来娶云姐姐进府,在长公主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了。
司马凌玉和长公主一起吃过早饭就分开了,各自回了房,长公主的早饭吃得忧心忡忡,今早得到的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连她那不谙世事的弟弟也会耍心机了,看来也是皇额娘逼的。
司马凌玉回房不久,阿越就来了,“少爷,午青那边有消息。”阿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这是柳姑娘亲笔!”
“怎么,不是让午青暗中保护柳姑娘吗?被发现了?”司马凌玉接过信问道。
“午青说,柳姑娘前段日子一直住在一家客栈,或许是知道少爷会派人保护她,她昨日离开时,留在掌柜的那儿一封信,说有人寻她就将此信交与他。”
司马凌玉展开了信,确是柳香怡豪放有力的字迹,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那阙“雨霖铃”的词,司马凌玉看着那最后两句,写得如此力透纸背——“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司马凌玉不禁想起她初见柳香怡,第一次成为座上客时,她为自己弹的第一首曲子便是这“雨霖铃”,难道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阿越看司马凌玉拿着信思考,不禁问道,“少爷,午青问柳姑娘出京了,还需不需要再跟着?还有柳姑娘是男装出行。午青在等着少爷的命令呢!”
“罢了,”司马凌玉叹了口气,柳香怡的这封信便是在和自己告别,隐约也是有些怨自己,“不要让午青再跟着了。柳姑娘有她自己的生活,我们还是不要去再打扰她了!”
阿越点头,“是,少爷,我这就去回复午青。”
“对了,今晚或者下午见过静文格格之后,咱们去看看五小姐她们。”司马凌玉想既然云姐姐的新身份安排好了,那就事不宜迟,早日让她到自己身边来,也省得自己这般牵肠挂肚。
下午,司马凌玉带着阿越老时间去了“搏君社”,静文格格果然在。静文格格虽然依旧是男装,可与之前相比,她显得不很自在。静文格格依然为司马凌玉留了位子,但今日二人倒没有小声交谈,看上去听得很认真。实际上,怕是那纪师傅讲的是什么都不曾入她们的耳呢!
司马凌玉其实是心里有些着急的,她急着早点和静文格格散了之后去见云姐姐。但是她还不得不耐着性子陪着静文格格,她似乎觉得和静文格格的进展太慢了,如此看来,到皇帝所说的,静文格格非她不嫁的时候,怕是还需等上好些时日。自己得想个办法才行。司马凌玉索性不听书了,只看着静文格格。
静文格格敏感得很,发现司马凌玉看她,也转过头,只见司马凌玉向她笑笑,没说什么,她也笑笑,又继续听书,可是司马凌玉还是看她,这样一来,静文格格有些慌了,不由得心跳加速,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心里揣测,他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呢?以前也没有这样过。知道了自己是女儿身之后,才这样的,难道他对自己——
静文格格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觉得脸颊在他的注视下,一定是发烧了。她第一次觉得纪师傅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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