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凌玉王》第79章


“对了,玉儿,那日晚宴上,慕容大人的意思,可是要把他家女儿送进宫来?”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当初咱们去清戊,怎没见他想把他家欣儿许配给我?如今还不是因了我做了皇帝,便琢磨着让欣儿来享荣华富贵了!”
麓纤云想了想,“其实这倒也不怪慕容大人,开始的时候,你能否报仇成功不得而知,若贸然将女儿许配给你,万一失败了,那她女儿就是嫁了个朝廷的重犯,也许会因此被连累至死!”
司马凌玉叹了口气,“送进宫有什么好呢?皇帝只有一个,心里也只容得下一人,那么多女子,多半还不都是辜负了!”
闻言,麓纤云笑了,“此言差矣,你说的皇帝怕是你自己吧,为了维持后宫的稳定,史上多数的皇帝可都是雨露均沾的。”
“可我只要我的云儿就够了!”说着司马凌玉再次紧紧地把麓纤云抱在怀里。
“所以,玉儿,你真的不适合做皇帝!”麓纤云一想到还要在这宫里那么多年,心情就有些低落,不论她愿不愿意,不管玉儿愿不愿意,以后陆陆续续地,会有更多的女子进宫。
“这是阿玛唯一的心愿了,等到滨儿成年,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司马凌玉始终没有告诉麓纤云,让自己做皇帝的最后一根致命的稻草,其实是阿玛当时抓了她以做要挟。
用过晚膳,司马凌玉和麓纤云便去了“安悦宫”后殿紧临的“致远河”边。
麓纤云挽着司马凌玉慢慢在河边走着,心情一点点好起来,也罢了,既然躲不掉,不如顺其自然吧,反正如今也几乎每日都能见到玉儿,这与朝夕相对也相差无几了。
此刻司马凌玉与麓纤云的一举一动,自然有人一一回报了长公主。长乐宫的长公主闻言面上毫不改色,但心里却有些心痛。皇上来自己这儿,多是很晚了,进了房,也只是简单说两句就睡了,仿佛她到自己这儿,就如同例行的点卯一般。而去麓纤云那儿,却每每早早地去,二人一起用膳,一起逛御花园,长此以往,这……这让她这个皇后,哪还有半点尊严?谁不知道,女子在这宫里,无论是谁,只要能得到皇帝的恩宠,那便是千尊万贵的,任谁也不敢欺辱的。实话说,皇上待自己真的不似往日好了!
长公主想了又想,若义正言辞地和皇上说,怕是她再也不会来了。唉,尽管不愿意,看来还是要示弱才可以,人的本能就是同情弱者。
于是,第二日当司马凌玉又到月亮都升起的时候,去了长乐宫时,长公主便有些委屈地扑到她的怀里。
这倒给司马凌玉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了,粟盈?”
“皇上,你怎么每次都来得这么晚?”话虽是问话,但语气却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倒像是盼着夫君早日归家的小媳妇的口吻。
长公主一向端庄大方,不常这般,司马凌玉心里明白,一定是自己最近太过明显的疏远,让她心生不满了。
司马凌玉拍着长公主的肩,“朕这些日子政务有些忙,下次朕早些来,好吧?”
长公主点点头,为司马凌玉宽衣。
司马凌玉仔细看了看面前的长公主,突然发现她怎么瘦了?司马凌玉顿时有些自责,一定是自己今日对她的疏远,让她多心了。
“粟盈,你要好好吃饭,你看你都瘦了?”
闻言,长公主怔住了,随即眼眶红了,她多久没听到过她和自己说这般体己的话了。
司马凌玉见状,心里更是过意不去,自己如此一句话,竟让长公主想落泪,想来她是觉得多么委屈。
上了床,长公主钻在司马凌玉的怀里,紧紧的。司马凌玉感到她的情绪还是有波动,也环抱了她。“粟盈,有什么事,就和朕说。”
长公主没说什么,但却扬起头,主动吻上了司马凌玉的唇。
司马凌玉片刻的恍惚,她没有回应长公主的吻,她下意识地想轻轻推开长公主,“粟盈!”
长公主睁开迷蒙的双眼,唤了声“额驸!”又吻了上来。
司马凌玉的心,被这一声“额驸”叫得硬不起来,她曾是长公主亲选的额驸啊,她帮她隐瞒身份,又帮她作证夺回了江山,如今她除了自己,身边再无别的亲人。
司马凌玉知道,长公主是一时忘情,错喊了她。
长公主是错喊了她,也许在她的心里,希望司马凌玉一直只是她的额驸,不是皇帝。额驸是长公主的额驸,可皇帝是所有后宫的女子和天下人的皇帝。
司马凌玉闭着眼,被吻着,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直到她的舌尖有些苦涩的咸。
司马凌玉睁开眼睛,发现长公主满脸的泪。
司马凌玉这回真的是推开长公主,“粟盈,怎么哭了?”她给长公主擦掉眼泪,却看见了长公主眼中受伤的表情。
司马凌玉顿时明白了,自己以为不去阻止她亲吻自己,便好了,殊不知这深深伤害了长公主的自尊心。她主动在吻她,可是她没有半点反应,任谁也会觉得受挫的,觉得受到侮辱……
第八十六章
司马凌玉意识到这一点,立即又把长公主抱在怀里,主动去寻她的唇。可是,这回是长公主避开她,不让她亲,眼泪依旧流个不停。
长公主此刻真的是又心痛又羞愧,她是真心喜欢额驸,可是如此看来,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自己!她,当初娶了自己是皇命难为;后来对自己好,是因为怕自己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如今让自己做了皇后,是为了舆论是为了显得她多么有情有义。
长公主想到以前司马凌玉所有的温存,都是有目的的,都是假的,便忍不住的眼泪往下流。这一切都太讽刺了,自己当初亲选的额驸,不惜被天下人耻笑,就要嫁给她;怕皇额娘借出征害她,那样艰苦的环境也誓死都要跟随着她;为了帮她阿玛报仇为她在世人面前作证,直至把自己的家人一个一个送进了大牢。这一切换来了什么?她的虚情假意!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了,我是爱你不假,但我还没卑微到连虚情假意都接受,如此自欺欺人的事,粟盈做不来!”
司马凌玉开始还很心疼长公主,想好好抚慰她,但她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她,什么叫虚情假意?自己对她虽称不上太好,难道就因为自己不和她亲热就否定掉自己对她所有的好吗?是谁在世人面前给足她面子?是谁在大漠中那么拼命地救她?又是谁在阿玛面前力保她,才使得她不被阿玛赶尽杀绝?是谁让她做了皇后,让她由当初最大的笑话,成为了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司马凌玉越想长公主的话越生气,虚情假意,自欺欺人?她看着长公主躲避她的样子,仿若这一刻的她如瘟疫一般。她沉下脸,“过来!”
司马凌玉的声音不大,却充满着不容抵抗的力量,长公主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司马凌玉,觉得她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地往床的内侧退。
“你敢不听朕的话?”司马凌玉挑着眉毛,问越来越瑟缩的长公主。
长公主依然没动,甚至不再看她。
这显然更加激怒了司马凌玉,她一把拽过长公主,压在身下,“你不就是想要这样?!”
说着司马凌玉的唇,就想去吻上长公主的,可是后者左右躲闪,根本吻不到。司马凌玉急了,用一只手捏着长公主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看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这是司马凌玉第一次主动吻上长公主的唇,只是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司马凌玉霸道的舌,粗暴地在长公主的口中乱撞,时而还捉了她的舌吮/吸,时而用牙齿咬她的嘴唇。司马凌玉惩罚一般地发泄着自己的不快,她丝毫没有发觉长公主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
长公主不断地挣扎,可是她被司马凌玉狠狠地压在身下,她也是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这样的她,让长公主害怕极了。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以为她不会伤害自己的!
司马凌玉感到身下的人的挣扎,这更刺激了她的征服欲。她开始埋头在长公主的脖颈和胸前,印下她密密热热的细吻。
长公主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发生变化,她刚才一番挣扎,耗尽了她的力气,也让她知道这根本是徒劳的,司马凌玉的武功她是亲眼瞧见的,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放弃挣扎的长公主,也让司马凌玉放松下来刚才紧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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