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不可抗拒》第68章


这个动作取悦了秦长青,让她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休息了一会儿,长青帮苏情把鞋子脱掉,把她背去了楼上卧室。她体力不是很强,等到终于把人丢到浴缸里的时候,胸口有些起伏,十分急促地喘气。
给累的。
衣服还没给苏情脱。有些人喝醉了就乖乖睡觉了,有些人则很折腾人。苏情本来属于比较乖的那种,是醉了就睡的典型,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能折腾,秦长青没办法给她脱衣服,直到她进了浴缸,被温水兜头淋了一脸,她才有了一点清醒。
“秦长青?”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是衣衫半湿的秦长青,苏情有了些印象,之前她好像等到了秦长青,然后秦长青把她带回来了。
秦长青应了一声:“抬手,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苏情坐起来一点,把手抬起来,方便秦长青给她脱衣服,背心很快被扯下,露出胸罩和漂亮的马甲线,长青呼吸滞了一下,利索地把她的胸衣也脱了,往下抽开了她的皮带,把长裤剥下来,就只给她剩了一条白色内裤在身上。
苏情的表情,还有些茫然,长青也进了浴缸,跪坐在她旁边给她洗头发,灵活的手指在发间穿梭揉搓,不一会儿,苏情脑袋上就都是白色泡沫了。洗了头以后,苏情背对秦长青坐着,湿漉漉的头发长长地铺在背上,秦长青又往手上倒了些沐浴乳,摸上了她的背。
苏情这时已经有些清醒了,她抱着膝盖坐着,被秦长青触碰的时候颤了颤身子,像是风中飘摇的花瓣。
“我自己来吧。”长青的手在背上抚摸,摸的苏情喉咙一阵干渴,苏情吞咽了一下,手伸到背后抓住了秦长青的手。
那只手沾满了泡沫,滑溜溜的,还有点冰凉,从苏情手中滑开了。
长青的脸色也红了,之前苏情喝醉,她还能说服自己不乱想,可是苏情一醒,那种情绪就开始发酵了,她知道,苏情能感觉到她在做什么。
这就很羞耻了。
“那我出去了。”秦长青极快地站起来走了出去,手上还有泡沫,也没想到要洗掉。
见她这样,苏情反而忍不住笑了,笑声传进秦长青耳中,她的耳根都烧红了。
身上热,苏情洗了一会儿之后把水温调低了,然后清醒了很多。一清醒,对身上的酒气,她就很嫌弃,先后洗了三遍,都快搓破皮了才算满意。洗完澡后,她刷了两次牙,又漱口,确认再没酒味和烟味了,这才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秦长青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她,身上的衣衫还是半湿的。
苏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怎么不去换身衣服?现在没到夏天,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秦长青这时候才发现,脸上的红色更深了,苏情喝醉了,留她一个人在浴室长青总不放心,怕苏情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就一直在这里等,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才觉得踏实。现在苏情一提醒,她觉得是有点冷了。
“我去换。”
“要不,咱们不换了?”苏情轻轻牵住了她,温热的指尖挠在长青的手心里,秦长青心里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开了个新文,ABO的,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收藏先,名字叫《重生之佞臣(gl)》
文案是:
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卫初宴是在不见天日的死牢里度过的,那时候她总在想,若能重活一世,她再不要做赵寂的忠臣了。她想回家,守着半亩薄田,看那日升日落。
后来她的人生真的重新开始了,她重生在十岁那年。
再后来。。。。。。她也没能成功做一个成功的农人,她成了齐朝最成功的一个佞臣。
(ABO世界观,不喜误入。)
第60章 。缠绕
每年的清明; 总要下几场小雨。
今年也是这样; 雨从前夜就开始下了; 细丝般飘散在空中; 将南方本就湿润的空气填得湿漉漉的; 随便吸上一口,肺部就好像被洗过一遍般清新。
江海城郊的一座高级墓园里,从早上就不断有小车出入,这些黑壳子、灰壳子的现代机器将形形□□的人带到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在他们哭过一两场后; 又转动着车轮将他们带回去。人们也就像是尽到了这一年的职责; 不再轻易往这边来。
秦长青把车驶入将满的停车场,拎着两瓶酒并三支香烛走到墓地的一角时,看到那块新碑前已经摆满了花;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蹲在墓地旁; 脊背弯着; 像是蜷在那里; 小小的一只; 小猫一样。
又像一朵开的寂寞的小白花。
那个人她当然很熟悉,昨晚那人还在她的床上; 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过。那是苏情; 同她一样; 是来祭奠谢红尘的。
秦长青走近一些,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合着冲鼻的烟味。看着墓前湿漉漉的地板; 她抿紧了唇,雅致的眉眼中除了哀伤,还有几分无奈。
谢红尘好酒,每年,来祭奠她的人总不忘带上两瓶好酒,而只有苏情,会将酒整坛地带过来,倾洒在红尘墓前。谢红尘也好烟,苏情记得这些,她每年,在谢红尘的墓前烧大把的烟草,倒许多的好酒。
“还是双酒?”长青在墓前站定,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一直垂落到腰间,瀑布般铺散在背上,水墨画一般,她低头看着苏情,眼中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柔和。
“嗯,还是那家的,红尘会喜欢的。”谢红尘大名谢红尘,红尘好酒,她喝酒不喝红的,不喝黄的,只喝白的。她尤其爱一款产自南方某个小县的白酒,当地人叫它双酒,此酒由大米、玉米发酵而成,不知道经过几蒸几馏,总之,烈的很,一口下去,辛辣首先自喉间升起,然后是热腾腾的暖意,夹杂着绵长的酒香。谢红尘就爱这口,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每年,给她远赴西南买酒的人不晓得有多少。
一阵春风吹过,清凉的雨丝打在脸上,秦长青撑起伞,将大半的伞罩在了苏情头顶,这样过了一会儿,苏情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去。
也没一句谢谢。
秦长青习惯了苏情的冷淡,好脾气地等在那里,过了一个多小时,烟草燃尽,苏情拍拍手,像是做完了一件大事般站起身来,自然地挽过了她的手:“送我回学校?”
秦长青点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
到了车库里,长青拉开车门时,苏情闪进了驾驶位:“我来开吧,好多天没碰过方向盘了,有点想。”
长青蹙起了眉:“你刚喝了酒。”
苏情不在意地一笑:“我可一滴都没沾。”一边说着,她一边发动了车子,长青见此,无奈地走到副驾驶坐下。
“可你这一身的酒味,如果遇上交警,又是一番麻烦。”长青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苏情拉起手刹,转头玩味地看着她,长青立刻住了嘴,她在苏情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危险。而下一刻,放开了方向盘的女人倾身压了过来,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熟悉的小舌头钻进长青嘴里,长青挣扎了两下就投降了,专心地配合着她,任由她加深了这个吻。
一两分钟以后,也可能更久以后,苏情终于从她身上离开,手上仍旧捏着她的下巴,白细的骨节扣在尖尖下巴上,让她一阵阵发疼。
“嗯?有没有酒味?”比她小好几岁的女孩儿盯着她的湿漉漉的眼睛,缓缓问道。
秦长青摇摇头,她的唇被用力地咬过,又被有技巧地舔舐安抚过,便微微红肿起来。她不晓得自己这幅模样有多么诱人,她只感到一阵羞耻,嘴里好像还满是苏情的舌头划过时的酥麻感,唇瓣上也火辣辣的,她没忍住,伸舌出来,在还残留着少女香气的唇上舔了舔。
好吧,没有酒味,只有淡淡的女孩香气,她果真一滴酒都没沾。
秦长青再次确定下来。
苏情的眼瞳暗了下来,她本来是褐色的眸子,这样看起来更像是纯黑的宝石了,她捏紧了秦长青的下巴,声音像是在飘:“昨晚。。。。。。还没要够?”她看向长青的眼里,是长青所熟悉的大片的冷漠,即使是在说这么暧昧的话,这个女孩儿眼里也是没什么温度的。
心头刚涌上来的那些火热散去了,长青摇摇头,可能是气势上有了变化,虽然她的下巴还被苏情捏在手里,本来是一副弱势的模样,但现在好像又变回了平常那个冷静沉稳的秦总。
苏情这才放开她,放下手刹,重新启动了车子。
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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