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天国来[穿越]》第67章


之时如我不降,北疆军何止损失几万士兵?
全朝上上下下,谁不认为我等将士只不过是抛洒热血的无知莽夫?都说我叛乱,战事三百折损惨重全怪我不求三军保全。国库不充盈,兵力不够,我还指望你们援兵?如今时局紧张,你们除了发难责怪,还能做什么?实在是可笑至极!”
应天送的讽刺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字字句句扎在朝野群臣的心头,同样的,也划破了尊皇至高无上的颜面,尊皇厉声呵斥:“放肆!应天送,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心求死!”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除了我,还有谁更清楚北疆的战况?我乃一心为国为民,迫不得已归顺了外邦,只等时机与援军,等来的却是这般罪名,三军合力不为击溃外邦只为捉拿我归朝判罪,愚昧无知的可悲!大轩盛世不再,国之将亡!”
应天送咬牙切齿的说着,尊皇气急败坏的怒吼:“来人!把应天送给我关进大牢,酷刑伺候!谁都不许求情,求情者皆与其同罪!应天送,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尊皇气血上头,捂住嘴猛咳,咳到扎眼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紧接着便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一时间,议事大殿人声鼎沸,众人皆是乱了阵脚。而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索性凑着热闹跟着呼喊:“宣医官,还不快宣医官!”
应天送瞧见尊皇被气晕了过去,带着张狂的大笑被人拖离了议事大殿。澹台沁的性子太冷了,她既不多看应天送两眼也不慌张尊皇的身子,就那样矗立在原地,我越来越不明白她的心思了,只好走到她的身旁小声嘀咕:“为何不替应天送求情?”
“他这个样子不过是一心求死,我又何必陷入其中自讨苦吃?”
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都说君王无情,澹台沁明哲保身的态度很坚决,就算私下里如何撕心裂肺的痛哭伤感,但在这朝堂之上,她的冷血比我想象的要残酷,似乎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我缄默的离开了议事大殿,开始思索起一个艰深的问题。
有朝一日,澹台沁若是真的坐上了龙椅宝座,一统大轩,我真的能享有她嘴里所说的荣华富贵吗?伴君如伴虎,大可能只得万劫不复的结局吧。回到宫府,府上的侍女告知我,澹台漾正陪着骁儿在书房练字,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方才带着笑脸踏进书房。
“季哥哥!你回来啦!”
骁儿举着毛笔,脸上沾着墨水,像一只大花猫,澹台漾也跟着抬起头看向我:“你回来了!”
“嗯!”
“今日早朝为何结束的这么快?”
“应天送大闹朝堂,把陛下给气晕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不太了解应天送,没想到他的脾气这么糟。”
我坐进椅子里倒上一杯茶解解渴,澹台漾急忙坐到我的身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天送哥哥不是这般不知轻重的人。”
“你很了解他?”
听到澹台漾的话,我突然起了一丝好奇,便询问着,约莫能套出一些话来。澹台漾天真的支着脑袋想了想:“天送哥哥和沁姐姐可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在皇宫里走动,去北疆镇守之前,他可是护卫军里一等一的好手,武功了得不说,脑子也很好使,跟那些莽夫士将比可是要厉害多了。”
“哦?是么?可是今日在朝堂上,他出言不逊把群臣和尊皇陛下都狠狠的骂了个遍,毫无大将之风。”
“那就奇怪了,难道沁姐姐今日没为天送哥哥求情?”
“她?算了吧,反倒是大皇子为应天送求了情。”
我无奈的叹口气举着茶杯小呷一口,澹台漾哀怨的叹出一口气:“这好好的,怎么就叛乱了呢?”
叛乱一词让我回想起应天送的话,似乎他并不认可尊皇为其定下的的罪名,总觉得北疆局面紧张一事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而我的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的是那日前去公主府,澹台沁坐在桌前手拿信纸的画面。
隐隐的觉得,所有错综复杂的事情,紧紧的牵连着什么,可是细碎的环节之间有没有可依可据的事情衔接。
第70章 权斗
南宫教督走进书房; 打断了我与澹台漾的交谈; 她双手交握步伐婉款; 脸上亦是知书达理的温柔笑颜:“参见四公主; 十皇子,季侯爷。”
“南宫教督; 快免礼。今天好生热闹!”
澹台漾就是那种典型的人越多越欢脱的小主,虽然喜欢摆架子; 但见着自己中意的人就不会过多顾忌公主的身份。这不; 见着了南宫教督; 还主动倒满了热茶招待人家。骁儿放下毛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跟着也凑到了我们一众人里面:“教督姐姐!”
小样儿; 没看出来呀,个头不高毛都没长齐,原来也是个喜欢女色的小混蛋; 看见南宫小姐姐,两只眼睛都发光了!我将骁儿抱到大腿上; 耐心的叮嘱着:
“骁儿不及其他皇子从小就接受宫里的正统教育。这孩子性子有些涣散玩心较重。但他的脑子特别灵活; 是个可塑之材。还请南宫教督务必要倾尽全力好好教育。”
“侯爷尽管放心; 皇子学习之事,我一定会用心辅导。”
“那就劳烦南宫教督了。”
说完,我便宠溺的揉了揉思骁的脑袋:“哥哥和公主姐姐就先行离开,你要乖乖的听教督姐姐的话好生学习,不可以胡闹。”
“遵命!”
思骁学着我以前教他敬礼的姿势; 兴奋的叫了一声。见他这般听话,我便放心的带着澹台漾离开了书房。
治河一事渐入佳境,需要出面的时间扳着手拇指都能算清楚,除了治河,创工阁近期也没有什么大的修缮之事需要处理,我跟个甩手掌柜没多大的区别。
突然灵光一闪,我觉得很有必要去一趟大牢会会应天送。因为,冥冥之中我想深入的了解这个狂放不羁的家伙。面对尊皇的愤怒和质问,他并没有为自己叛乱的罪名做过大的开脱,仗着应家如今在军中的势力,断定了尊皇不敢轻易判处自己死罪,所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大闹朝堂。
难道没有人觉得此事很蹊跷吗?纵观历史,叛乱分子的下场从来不会有好结果,重则株连九族,最差也是非死即残,就算应家势力强大手握兵权,也不至于能让应天送胆子肥到如此目中无人,而判罚结果却无疾而终,只是关进了大牢便没了下文。
回过头仔细思虑,议事大殿里只有澹台沁的发言是站在公正之上,而仲伯公的势力几乎是一边倒的为应天送求情,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如今朝堂迷雾重重,疑团环环相扣。
水有多深,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发难的思索,迟迟不得而解。再加上今日立于殿堂,身着仙鹤官服的澹台沁,她的冷漠无情让我有些心凉,她可以做到心无旁骛只为国事而不留情面,铁面无私的形象看起来很酷炫,可也使得我对她的信任大打了折扣。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因为日后某时我们一众棋子发挥各自优势真的将澹台沁推至高点,她顺理成章继承了千秋大业,所谓功臣无非是悬着命的可怜人罢了。君王无情命不敢担,大概也就是伴君如伴虎的苦衷吧。
所以我不能把自己眼下的所有猜疑告诉澹台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分歧,这是一场隐秘的探案,我要把抱团的恶势力一并翻出来,一日不解,大轩朝堂便是乌烟瘴气。如今能信得过的人不多,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帮到我———许阳炎。
“四公主,思捷有一事相求。”
矗立在庭院,我顿下脚步毕恭毕敬的看着澹台漾,她见我隐去笑意一脸的严肃,有些被小小的吓着:“你。。。你有事就说,别这么正经好么?本宫。。。本宫有些不太习惯。。。”
“我吓着你了?”
“嗯!”
澹台漾娇气的闷哼一声,我只好展开一抹笑容欠了欠身子:“好了,好了,不是故意突然严肃的。只是,我想去大牢一趟,看看。”
“去大牢?你想去见天送哥哥?”
“是的。我的身份不足以直截了当的去见罪臣,但如果殿下结伴,理由自然是另当别论。”
我以为澹台漾会拒绝我的请求,但她几乎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了我:“好。本宫答应你,但是,若要本宫帮忙,定然要有条件交换。”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遇到我一事相求,这小妮子肯定要狮子大开口折磨我,我只好有些迟疑,弱弱的询问:“额……殿下要思捷做什么呢?只要不杀人放火,我都答应。”
澹台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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