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天国来[穿越]》第86章


就在我们平心静气的交流时,大牢里传来了脚步声,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但脚步声的主人靠近牢房时,我看清了她的身影………南宫沐春。
南宫教督先是瞟了一眼仲伯公,随后转身看向了我,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温婉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层层递进的人物关系开始逐渐明朗起来。南宫沐春吩咐了随行的侍卫,打开了牢房的大门,接着款步走了进来:“你醒了。”
她见我嘴唇干裂便好意的将水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没有接受她的好意,转过头躲开:“所以。。。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季思捷,我奉女皇的命令,前来为你解疑,好让你明白,你是她重用的贤臣而非废物。也想在你这里讨个决心,只要你依旧接受陛下,我们即刻放了你,你还是创工阁的工督也还是瑾南候。”
“原来如此,一开始,你就是澹台沁的人。”
“无可厚非,我的确是陛下这盘棋局里的人,而所有事件的安排也都是我一人谋定的。除此之外,我还是陛下的眼线,专门盯着你和澹台漾的动向。”
后知后觉的我,就像一个笑话。能藏的这么深,又能立足在朝堂里把所有纠葛撇得如此清,我不得不佩服南宫沐春的双商过于常人。她蹲下身很认真的看着我:“说句心里话,陛下对你已经很用心了,你能如此放肆都是陛下心慈手软的纵容。好了,你有什么问题都问出来吧,我会如实回答。”
我抬眼瞪着南宫沐春,询出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治河工地歹人作乱,是你谋划的么?”
“是的。是我让祁山北派出一队人马乔装成仲伯公家的人去捣的乱。”
南宫沐春悠然的回答了我,我倒吸一口,对面的仲伯公反而很轻松的当着旁听者,还开口调侃了一句:“年轻人,老夫没说错吧。”
“那我问你,应天送叛乱一事又是怎么回事儿?”
“应天送早在一年前就战死边疆了,泫冀是他最忠诚的副将也是重振北疆败军必须出现的人,在军情上报朝廷前他先找到了陛下,将前因后果告知,所以,我们瞒住了应天送已死的实情,给泫冀易容是为了让北疆军更能信服稳定军心,也为了能瞒过朝野。后面的事情,昨夜陛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了。”
“就算得到尊皇让位诏书,昨夜死了那么多人,除却北疆军和护卫军,你们就不怕剩下两军起疑心造反么?”
“所以说,接下来便是仲伯公出场的时候了。治河工地歹人作乱搜查线索会全部指向仲伯公,尊皇年节设宴宴请众人,仲伯公联合叛军头目应天送大肆屠杀饕餮堂所有宾客,欲要抢夺皇位,情急之下,尊皇下旨让位于二公主,随即与应天送同归于尽葬身火海。仲伯公侥幸逃命被护卫军擒住,二公主正式登基之时,便是审判仲伯公之日。以上便是今日已经昭告天下的程词。”
当所有所有的阴谋都被假说成天衣无缝的事实时,已经没有人能将变道的轨迹拉回,我突然笑了起来,我服了,我给你们打call,我特么该吃脑白金了。。。待到我消停下来后,我终于问到了重点:“骁儿和漾儿现在在哪里?”
南宫沐春笑着摇了摇头:“她们是你的把柄,也是陛下的筹码,这个问题恕我无可奉告。所以,侯爷,你只要决定继续为陛下效劳,好好表现,陛下满意了,自然会放了四公主与十皇子。”
我缄默着沉思了一会儿,现在可不是以卵击石的时候,所以,我扬起了自己招牌式没心没肺的大笑:“好啊。我答应你们,我会老老实实的继续为朝廷效劳为女皇陛下效劳。”
南宫沐春深意的看着我,终是叹了一口气:“你的笑脸太假了,连我都看不见真诚何在。这个样子怎么瞒得过陛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漫长的铺垫设计都是为了在这一刻炸开
让看客后知后觉恍然大悟,漫长的等待不是白等的
陈述的剧情不是瞎胡诌的
总算是把我的局给圆上了
我掉了一吨的头发,就问你们,我容易不?
第88章 篡权
南宫沐春的语气带着一抹小小的嘲笑; 我阴郁的沉下脸色; 悠然的盯着她:“我笑的很假么?如果南宫教督还念旧情; 就请把我放了吧。你知道的; 我跟澹台沁没完。”
叫我如何屈服?摇尾乞怜着走出这大牢,然后心甘情愿的当条走狗?我做不到; 可是我又必须得出去,我要带骁儿和漾儿逃出已是水深火热的皇宫; 摆脱澹台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南宫沐春站起身; 踌躇着来回踱步; 最后她停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我:
“季思捷,不要硬碰硬; 她已是坐上王位的统治者; 而不是当初的那个公主,你与她斗,一败涂地的人只会是你; 为了骁儿和四公主的安危,你也该懂得如何权衡。”
“所以呢;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不管是屈纯质祁山北还是许阳炎还是你; 你们都是我放在心口上在乎的朋友知己; 可你们都干了什么?昨夜的饕餮堂,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伴君如伴虎,太过残暴的澹台沁,太过无情的你们; 如此的陌生。我不想同这样的你们为伴,我不想。”
说着说着,我艰难的哽咽最后还是哭了起来,要问我为什么,或许我自己都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当歌舞升平变成一片红煞时,这一些残像注定了会成为我无法摆脱的梦魇。是的,我没有杀一个人,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沾在身上,可时局走到今天,那个推波助澜的人一直是我。
南宫沐春缄默的垂下头,伸手从袖兜里取出了一条白色的丝绢,她轻轻的替我拭去眼泪久久无言。尽管我被骗得如此很彻底,可沉重的负罪感还是一波一波的侵袭着我。直到门口的侍卫打破了眼下的沉寂:“女皇陛下!”
南宫沐春询声急忙站了起来,转身拜见:“参加女皇陛下。”
“沐春,你先出去吧。”
“是,陛下。”
目送了南宫教督离开,多看澹台沁一眼的想法都没有,我倔强的别开了头,如今的窘迫和狼狈让我感到了可笑,而关押我的人是曾经将我一路推往巅峰的始作俑者。澹台沁倾身弯腰伸手勾住了我的下巴,强势的用力扭正我的头,使得我们彼此四目相对。
她的脸色很不好,但语气软了几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呵。。。在你眼里,我的所作所为,只是无理取闹么?”
“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共同期许的,所有人都在为之努力。如今我终于称皇,可为什么你不能为这般成功感到高兴?”
“高兴?呵。。。高兴。。。该死的死了,可不该死的也死了。。。良心的谴责叫我笑不出声。尊敬的女皇陛下,我很抱歉,跟你分享喜悦的人里面没有季思捷。”
我带着莫大的讽刺嗤笑着,这样的顽固让澹台沁失去了耐心,见我如此不服软,她站直了身静静的俯看着我,那是屹立在金字塔顶端胜出者的气魄,带着藐视和漠然;“季思捷,不要浪费我对你的期待。只要你不服我,你永远都别想从这里出去,也别想见到思骁和澹台漾。”
澹台沁放出狠话,挥舞着广袖不再多说,带着一阵寒风和绝情阔步离开,徒留下的是那一股曾经让我安心甚至怦然的熟悉香气。终于,我们成了两个世界水火不容的人。
大轩舜德年,尊皇澹台氏讳泽彧,受奸臣仲伯公与乱贼应天送迫害,驾崩于隆和宫饕餮堂内,生前立诏书继位于监国公主……澹台沁,享年五十一岁,尊皇身前治国有方国泰民安,女皇为其追加谥号轩明宗,皇宫白绫绸缎布饰不得有红物装扮,百姓披麻戴孝哭丧三日,
。。。。
“起来起来起来。。。”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食的我筋疲力竭,浑浑噩噩之中被走进牢房的侍卫用水泼醒,冰凉的湿润扑面而来,瞬时间神特么的精神气爽。
“你们要干嘛?”
我虚弱的询问着,其中一名侍卫抱着一套新的官服,直接一股脑的扔在了我的头上:“今天是女皇陛下登基之日,赶紧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
当吊着左手的铁链被解开时,胳膊瞬时垂了下来,钻心的酸痛让我一下子趴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哀嚎,差不多我的手是废了。侍卫哪儿会可怜我呢,一言不合抬脚就踹在了我的身上:“装什么装呢,赶紧的,子卿大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催促着让我穿上官服后,侍卫便推推搡搡着把我带到了大牢外。许阳炎依靠在一辆马车边,他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官服,黑底白鹤图腾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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