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琅琊榜》第16章


皇帝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越贵妃仍是强辩,还面带可怜,着实让郡主气愤。
“昭仁宫都是你的人,你矢口否认,谁又敢举发越贵妃娘娘你呢?”萧景珞从殿外进来,还命人押着司马雷在殿外候着。她知道梅长苏一定会让蒙挚通知穆青去昭仁宫的后门等着司马雷。她便派人赶在穆青之前抓到司马雷,赶紧带至养居殿外,等着一举击破越贵妃的谎言。
越贵妃没想到萧景珞竟然此刻就出来揭发她,心神不稳。
皇帝看着景珞一身女装信步走来,脸色也显得温和了些,“景珞,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参见陛下。”景珞行完一礼,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悉数道来。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想必霓凰郡主就要清白不保了。”景珞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越贵妃,见她脸色苍白心情自然很好。
“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景珞说的这些事呀。景珞就算以前我们关系普通,你为何要诬陷于我。”她带着哭腔,竟来质问景珞。
景珞弯弯嘴角,对皇上说道:“皇帝舅舅,你何曾见过我打无把握之仗了。”
一句皇帝舅舅就勾起皇上以前的美好记忆来。
景禹,小殊。。。
他神色有异,急忙回过神来,示意景珞继续讲下去。
“带上来吧。”她朝殿外喊着。
侍卫押着半死不活的司马雷走进殿里。而越贵妃方才拼死狡辩的话也似乎因为司马雷的出现而显得可笑至极。现在的她面如死灰,而身旁的太子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求饶。
之后又有靖王殿下的证词,人证物证俱在,越贵妃自然已是无话可说,瘫坐在地。但皇上也心念旧情,并没有处罚地太过严重。而越贵妃又将此事全权揽在自己头上,太子却置身事外,逃过罪责。
最后,以越贵妃褫夺贵妃封号,谪降为嫔,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无旨不得擅出作为此事的终结。
而因为誉王最后的出现,靖王擅闯内宫也并未被罚。还白白捞到了靖王与云南穆府的人情,更让太子栽了一个跟头。让他喜不自胜,又因为这件事他似乎感觉梅长苏已成为他麾下之人,更是欣喜。皇帝的赏赐,以及替母妃出了口恶气,所有的事都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件件称心事愈加坚定了他的夺嫡之心。
待此事了结,萧景珞又回到芷萝院里换回男装,便要告辞。
“景珞,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静嫔屏退下人,问她道。
萧景珞先是行了一礼,便请娘娘恕罪。“那日我好奇躲在窗外听了几许。”
“你倒是机警,还好你来告知,不然郡主定是要受苦了。”静嫔仍然心有余悸。
景珞不再多言,拜别了静嫔娘娘离宫了。
刚出宫门,就被靖王殿下和霓凰郡主叫住。
“参见靖王殿下,霓凰郡主。”她拱手一礼,仿佛方才为他们说话之人不是她似的。
霓凰回礼,感激道:“多谢你及时赶到。”
“我不过拖延时间等着靖王殿下来而已,而且我知道皇后娘娘也一定会赶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她冷淡地解释着。
靖王微皱眉,问她:“是你让蒙挚来找我的?”
她摇摇头,说道:“我和蒙大统领不是深交,我可请不动他。”靖王听着她不冷不热的回答,有些无奈。本以为她是男儿,这样的性子实属正常,可女子淡薄的气性竟让他有些难以接近。仿佛多年来在他府上治病救人的人也不是她了。
“真是没想到,你会是女子。”霓凰现在想来也是讶异。
景珞平静应她:“我不常入宫廷,只爱闲散江湖。一介女流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不便,并不是有意欺瞒二位。”
“无碍。”靖王算与她交好吧,自然不介意。霓凰见她是女子,也一改往日疏远,与她热切起来。
只是她却还是原先模样,恭敬有礼只是仍游离在他们之外。又酬酢几句,遂要离开。靖王与霓凰也不多做挽留,看着她的身影慢慢走远,直到消失。
霓凰似是想到什么,轻笑道:“也不知道那位闻名江湖的麒麟之才知不知道与他相处甚好的萧景珞竟是个女子呢。”
靖王只是回头望了一眼深宫,想起方才之事心有所感。
这件事的结束,让太子和谢玉意识到梅长苏已为誉王所用,留着是个祸害。正好卓鼎风已入京,可让他下手了。
只是谢玉没想到的是,阻挠太子大事的人居然是景珞。他既不能打也不能责骂的景珞,难道也要成为他的绊脚石了吗?谢玉咬着下唇,心头一阵焦躁。
“景珞,听说你进宫了?”莅阳坐在椅上,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景珞点头道:“是。母亲您的消息也很是灵通。”
莅阳却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卷入到这种宫斗中来,她已深受其害,不想再让这可怖的宫廷祸害景珞了。
“你知道你父亲的,做事不要触了他的逆鳞,你可知。”莅阳提醒她。
景珞只点点头,便告退了。
这几天算是风平浪静吧。但是谁又知道呢。
杨柳心内。
“主人,谢玉似乎要动手了。”落花贴心地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他果然沉不住气。琅琊阁那儿有什么动静吗?”
落花抿抿嘴,问询道:“主人,监视琅琊阁这样真的妥当吗?”
“他都习以为常了,怕什么。我在想他何时能发现。”接过茶杯的人儿嘴角略微一弯,似乎期待着那人的神情。
落花无奈地摇头,继续回禀:“今日靖王殿下去找梅长苏了。”
“然后呢。”
落花将探察到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靖王说的话也太过分了吧。”他气愤地将茶杯狠狠砸向桌子。
落花连忙制止:“主人,这可是上好的瓷窑啊。”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那茶杯从他手里拿了回来。“您也知道靖王殿下的性子,他若是不这么想才是奇怪呢。”
被落花这么一劝,他的心情才略微平静。
“还有别的事吗?”
“梅长苏似乎要从侯府搬出来了。”
他眼神一滞,“也就是说他也要开始动手了。”
落花没有回答。
又过了几日,果不其然,梅长苏果然说起要搬离侯府的事。豫津自然替景珞不平,说这侯府住的好好的,何故要搬出来呢。
可他见景珞也不说话,还以为是早就商量过的才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梅长苏看了看景珞,发现他却在发愣,着实奇怪。
昨日靖王对他说的那番话也实在是怪异。
“先生觉得景珞如何。”一见面质问是否是他预谋了郡主一事,而后却又问了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惹得梅长苏有些诧异。
梅长苏缓缓开口:“景珞为人真诚,是个难得的好少年。”
“仅此而已?”靖王眼底竟有戏谑。
梅长苏摇摇头,表示再无其他了。
“原来,你也是有不知的。”靖王弯弯嘴角,只说了这么一句稀奇古怪的话。
回想起昨日的事,他心中似乎得出一个结论,难道靖王是知道了景珞什么事了吗?
而且根据誉王所言,当时郡主一事景珞也有在场,也帮了他不少忙。可誉王的眼神语气颇为奇怪。
这样的感觉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派去琅琊阁的人也还未归,他要这样无知到何时何地呢?
而今日主要的目的就是陪着苏兄去看园子。
可等他们到了哪里之后,简直是吓了大大一跳。
“这这这,这园子怎么这么破落呀。”豫津看着荒废一地的园子,还有杂草丛生的池塘,面露讶色。
景珞倒是习以为常,拍拍好友的肩膀回答他:“这金陵城中多的是你不知道的地方呢。”说完,开始打量起这园子来。
“我说苏兄啊,这园子你哪儿淘来的。”豫津满眼嫌弃,问道。
梅长苏也略显尴尬,回答他:“商行推荐的。我也让飞流来看过,他也说极好。”话音刚落,就看见飞流从屋顶上飞下来,飞过池塘,在池塘边的平台上坐了下来,似乎甚是喜欢这个园子。
“看来,飞流的确很喜欢。”景珞拨一拨挡在身前齐膝的杂草,说着。
而后发生的事却较为恐怖,豫津不小心掉入一个枯井里,随身佩戴的玉佩却遗失在里。景珞帮他寻找,却发现枯井里竟有尸骸。
萧景珞喃喃道,原来如此。
之后他们便报案给京兆衙门,兰园藏尸案就这么开始了。
夜晚,回府路上,豫津直嚷着害怕,景珞无奈只得先送豫津回去。但他又深怕谢玉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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