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琅琊榜》第20章


“果然还是蒙大统领最懂得我的心思。”梅长苏夸赞道。
蒙挚摆摆手,说道:“诶,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有人将这园子的地契送到我府上,说是我需要的。我才特意来这里调查了一番,发现了这巧妙之处。”
“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梅长苏一头雾水,想不出是谁所为。
最近琅琊阁竟暂时关闭了。近期所求的问题都已得不到回答了。他曾派去琅琊阁的人也回来了,所得消息也均与他人无异。
而在金陵城中,十三先生查到了有一处情报馆突异而起,也有些奇怪。
“那人很聪明,是让商行送来的,查不出来路。不过,听商行的人说是名蒙面女子,声音很是好听。”蒙挚自然知道他会问,便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告诉予他。
梅长苏面露凝色,缓缓道:“看来那人只想告诉我她是名女子,其余的都不愿透露出来。”
“小殊,该不会又是她吧。”蒙挚脸色微变。
梅长苏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也不知道这卓青珞到底是敌是友。”蒙挚一想到那是与她的交手,也甚是心悸。
京兆尹府内,高升恭敬地跪在地上,听着太子的谕旨。
“传太子口谕,闻得京城突发枯井藏尸一案,物议沸然,身为掌政太子不可不问。故令京兆尹高升,明日入东宫,面禀案情,领谕。”內侍监传完谕旨便离开了。领完旨后的高升心头复杂。
看来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蒙挚跟在梅长苏身后,仍旧追问着:“哎,这宅子究竟怎样,你倒是说一说呀。”
“一看就是符合你的品味,那位女子看人很是准确。”梅长苏淡淡瞥去几眼,嘴角一弯。
蒙挚轻笑一声,“你可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你这是在讽刺我呢。没错,这宅子呢配你这个琅琊榜首定是委屈了些,虽符合我的眼光,可怎么也是我替你调查过的宅子呀。你好歹也得分些感激予我吧。”他倒是讨起功劳来了。
“若是那位女子听到你这番说法肯定是气得不行了。”梅长苏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园中荒凉的景致。
蒙挚挠挠头,不解道:“怎么了?”
“蒙大哥,你难道以为收到这张地契之前,那位姑娘就不会提前探查一番吗?她自然要找一处只有你能发现问题的宅子交给你了。”梅长苏细心解释着。
蒙挚恍然大悟:“啊,那我还得感谢她了。”
梅长苏点点头。
“噢,对了。商行的人在交给我地契之时,还给了我这个。”蒙挚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梅长苏。
他接过,打开来后却有些傻眼。
“怎么样,这女子实在是替你想得太周到了,连如何打通暗道的图纸都已做好,只等我送上门来了。”蒙挚揶揄着他。
梅长苏微愣,神色深沉,过了良久才道:“此女来历不明,却像是知道了我要谋划之事,也不知是福是祸。”
“哎,管他呢。只要有我蒙挚在一天,便不敢有人动你一根汗毛。是不是啊,飞流?”蒙挚无意间瞄到已在身后无聊地画圈圈的飞流了,便问他。
飞流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姐姐不在!他郁闷地看了一眼苏哥哥和这个讨厌的蒙大叔,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画圈圈了。
誉王略显疲倦地坐在椅榻上,秦般若习惯地跪在他身后,伸出手替他捏起酸痛的肩膀。誉王微皱着眉,轻语道:“史钧已送到了京兆尹府,东宫那边的动作自然也不慢。现在就看高升能够撑上多久才能变成一个聪明人了。”
“般若,本王这心里还是有些不□□稳。你看目前的现状来看,这琅琊榜首算不算是已经倒向我,要为我效力了呢。”誉王说出心中疑惑。
作为他谋士的秦般若,微微一笑,只道:“可殿下的宅子,他到底是没收啊。”
誉王脸色暗沉,按下般若正轻捏着的手,询问着:“你的意思是,他仍然留有余地?”
“这位琅琊榜首,行事与常人不同。一般来说,他就算谁都不选,也应该两不得罪才是。可是,细算下来,他好像全凭本心好恶,谁的面子都不给。庆国公一案,他摆出的意思明显就是偏袒原告;而郡主那件事,他却对越嫔毫不留情。如今这桩兰园藏尸案,虽然说楼之敬是最大的一条鱼,但是两边的人都有被牵扯进去。”
誉王一思忱,愕道:“难道他是在测试我和太子的气量不成。”
秦般若也十分不解。
“主人,这兰园藏尸案究竟是梅长苏无意中发现的,还是他故意抛出来制约太子的呢?”落花小心翼翼地收起她上好的茶水,只给主人倒了一杯白水。
他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想了片刻才说:“谁知道呢。越是无意更能显出他的手段高明。他竟然让我和豫津去发现这藏尸案,果真是使了一手的好计谋。”
落花撇撇嘴,小声道:“主人,你还不是一样。”
“你说什么!”他瞥向落花的眼神有些狠戾。
落花即刻垂头,忙道:“并无。”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杨柳心的规矩难道都是摆设了吗?”他严肃地看着她。
闻言,落花即刻跪在地上,不再多话。
“最近还有什么事吗?”
“梅长苏已买下蒙大统领推荐于他的园子,打算不日就要住进去了。”
“别的呢?”
“杨柳心内的情报馆已秘密建起,逐渐被江湖中人所知。”
“没问你这个。楼之敬还参与了什么事查过了吗?”
“他与太子经营了一家私炮房。”
他托着下颌,将这一点记下。
“落花,可以开始了。”他打开房门之前,只留下这一句话,便迈开步子离开了杨柳心。
万事凶险,最难以完成的事现在才正开场呢!
誉王说完此话,身子坐直,思索道:“不仅要测试我们的气量,只怕还有要显示他能力的意味。举凡大才,心思作为总有些古怪,最忌讳遇上小鸡肚肠的君主。他或想试一下,倒也不奇怪了。”
秦般若也赞同应道:“不错,若到了这个地步,太子仍旧不改他礼贤下士的姿态,更有甚者,将那楼之敬为礼,表示他自己绝无偏私。那到时候,梅长苏心志再坚,也会有所动容的。”
“而一旦梅长苏被东宫所用,自然会先立下几件功劳,来补往日之歉。到时候我们必然首当其冲。”誉王说到此,心情复杂,站起身来又道:“此人心计无双,绝不能让太子收入麾下。”
秦般若看着誉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也道:“若是殿下赶在太子之前得到梅长苏的助力,那么,殿下可愿毫无猜疑,全心地信任他。”
誉王想了想,说来:“若是连一个梅长苏都降不住,还有什么脸面谈雄图霸业。”
“殿下果然胸宽似海。”秦般若弯弯嘴角,适时地跟了几句赞美之词。
誉王听闻,自然眼有隐隐笑意。“既然他梅长苏要摆架子,那么本王便给足他脸面!”
这天晚上,梅长苏少见地邀了景珞去雪庐品茶。
偶有闲聊,便说起了他的师兄卓青珞。
“景珞对自己师兄是何看法呢?”梅长苏似作无意地询问他。
景珞略微思忱了一会儿:“神秘极了,我在师傅那儿才有可能见得到他。”
“你这师兄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莫测呢。”梅长苏替他倒了杯茶,悠悠说着。
景珞无奈笑笑,细细品着苏兄的茶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梅长苏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替他问了出来:“是想问我为何要搬出去的缘由吗?”
景珞点点头,看着他。
“当时豫津问的时候,你怎么不问。”
景珞只道:“许是苏兄有自己的打算呢。只是现在却让我不得不问。”
“你是觉得我似乎像是参与了太子与誉王之间的争斗是吗?”梅长苏看得出他眉宇间皱眉的意思。
景珞等待着他亲口告诉自己所谓的答案,哪怕是谎言也无所谓。
梅长苏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萧景珞,心上的疑惑竟然又莫名地消散了。澄明的眼神,事事为他忧心的景珞,怎么可能会瞒着他藏有秘密呢?
“这些事真的与景珞你毫无关系,你真的不用为我事事上心。”梅长苏一想到日后要对他所做的事,心头有些难受,这是他唯一能对他说的话了,希望他能听了自己的话,不要再为他担忧了。
景珞脸色如常,似乎是知道他会如此说。“苏兄,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愿意让我得知,但是有些事如果真的和我脱不了关系,你难道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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