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侯府夫人的荣华路》第149章


冯氏心中一紧,她虽然不愿相信,但内心还是觉得,就是有人在调查顾景言坠马一事。
若果真如此,万一被查出来,她真的完了。
“一定是顾行迟和王氏那个贱人!”冯氏恶狠狠道。
冯嬷嬷担忧道:“夫人,这该怎么办?这些年,侯爷已经历练出一些手段了,若他真的查到了。。。。。。”
“不会的。”冯氏在房间里踱步,喃喃道,“不会的,那件事处理的很干净,绝对不留把柄。除非——”冯氏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冯嬷嬷。
冯嬷嬷清楚的看见了这眼神中隐藏的警告和疯狂,紧张的一颗似要停止跳动。她看着冯氏的眼睛,道:“这么多年奴婢一直陪在您身边,对您忠心耿耿,就是打死奴婢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冯氏满意的笑了笑,“在我还是姑娘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伺候,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不过王氏狡猾多端,我怕会出现变数。”
冯嬷嬷赔笑道:“您也说了,当年的事处理的干干净净,侯夫人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您不要太过忧心了。”
冯氏摇摇头,“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放心。那感觉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来。”她猛地一拍桌子,“都怪王氏那个贱人,自从她嫁进来开始,我就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处处与我作对,现在竟然查到我头上了,我怎能坐以待毙?”
冯嬷嬷道:“夫人想如何做?”
凤姐低着头,越看巧姐越觉得玉雪可爱。巧姐已经可以抓东西了,现在正握着凤姐的手指,盯着她步摇上长长的垂珠看。
凤姐将她吐的泡泡戳破,巧姐儿忽而咯咯笑了,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亲了亲巧姐儿白嫩的脸。
少倾,顾行迟进来了,看着母女俩心中一暖,“这么开心?”
凤姐招招手,“你快过来,巧姐儿笑的可开心了。”
顾行迟心下一喜,走过去看看。
谁知,巧姐儿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更别说笑了,看起来她只对凤姐发上的步摇和手指感兴趣。
凤姐噗嗤笑出声来,“看来咱闺女不待见你。”
顾行迟轻柔的捏了捏巧姐儿的脸,“现在不待见我没关系,我每日来你眼前晃,看你怎么忽略我。”
巧姐儿似是不满的哼了哼,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顾行迟笑了,坐在凤姐身边,“冯氏已经察觉到我们在查当年之事了。”
凤姐仍是瞧着巧姐儿,淡淡笑道:“这样再好不过。让人盯着二房了吗?”
顾行迟颔首,“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该狗急跳墙了。”
“要的就是她狗急跳墙。”凤姐道,“她做贼心虚,定会先下手为强,我和她交手多次,她都失败了,现下我又查起了此事,她定然恨透了我。”
顾行迟道:“不必担心,她翻不出什么花样。再者,不是还有我保护你吗?”
凤姐眼波微微闪动,“我才不怕她,别忘了,她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呢。”
又过了几日,冯氏得知还是有人在继续查当年之事,心中越发焦躁。
“二老爷呢?”
冯嬷嬷道:“听说尤姨娘动了胎气,老爷急吼吼的赶去了西跨院,还让人去请夏神医过去为她诊脉。”
冯氏冷声道:“请夏神医,凭她也配?那个贱人,恐怕老爷现在心里只有她了。现在还没生下孩子,若真的生下来那还得了,狐狸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届时他眼里还有没有文哥儿这个儿子?”
第110章
冯嬷嬷忙劝道:“夫人别说气话。四哥儿是老爷的唯一的嫡子; 将来还要依靠四哥儿呢,怎么会被尤姨娘的孩子比下去呢?再者; 尤姨娘刚有孕不久,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您别太着急了。”
冯氏道:“怎么能不急,等胎做稳了再落胎就不容易了。”
冯嬷嬷不敢再劝了,道:“既然夫人主意已定,就赶紧想发个法子罢。”
冯氏摆摆手,“罢了罢了,先想大房的事,怎么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冯氏在盯着尤姨娘; 凤姐亦是如此。
凤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咳嗽了几声,“你说什么?”
顾行迟为她拍拍背; 笑道:“看你惊讶的,这是什么稀奇的事吗?”
凤姐一怔; 忽而笑了; “的确不是什么稀奇事。”
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看来倒是不假,这父子俩都那么贪恋美色。至于尤二姐——她更不觉得奇怪了; 只能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来解释了,一个能和贾珍父子同时厮混的人,她和顾彦文又搅和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顾行迟淡淡一笑; “正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那四弟和尤姨娘倒是相配。你若是想,我便安排让二叔和二婶得知此事。反正二婶已经在算计着让尤姨娘落胎了,干脆我们替她除掉尤姨娘好了,也当是身为晚辈送她的大礼。”
凤姐笑道:“只怕你这份大礼会将她气的吐血。”笑了一会她又道,“此事我们先装作不知道好了,反正尤姨娘现在也不来我眼前晃,不做出损害我们利益之事,就让她暂时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罢。”
凤姐这次想多了,尤二姐可是每天都担惊受怕呢。
“我想冯氏一定在想办法害我们,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忍受她,不如。。。。。。”
顾行迟看着她那双幽深清亮的眸子,心中了然,“你想直接将她置诸死地?”
凤姐微微一笑,“虽然证据和人早就被她处理干净了,可还有一个人尚且可用。”
“你说的是冯嬷嬷?”顾行迟笑道,“她可是冯氏的心腹,跟着她许多年了,怎么会背叛她?”
凤姐笑容意味深长,“我听闻,冯嬷嬷还有个儿子,现下也在府上当差,而且还有个小孙子。”
两人相视一笑,顾行迟道:“我明白了,放心罢,我这就让顾进去做。”
少倾,顾行迟又说起了别的事,“听闻成琰坠马之事查出来了,你猜是谁做的?”
凤姐好奇道:“谁?”
顾行迟凝视着她,“太子妃的幼弟,陈子瑜。”
“陈家人?”凤姐难以置信,“陈家人和成家有仇吗,成琰为何这么做?”
“据说在马场上,一群世家子弟聚在一起赛马玩乐,有人瞎起哄,说陈子瑜身娇体弱像个女子,根本和成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陈子瑜或是出于嫉妒,或是出于愤怒,在成琰的马背上偷偷放了一根针。成琰与人赛马的时候,马儿受痛失控,自然会将成琰甩下马来了。”
好一会,凤姐的心情才从震惊中平复下来,“陈太傅为人古板正直,门生故吏极多,桃李满天下,他的幼子怎么会这般心胸狭隘?”
顾行迟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成家和陈家结仇了,徐家又和陈家关系亲厚,自然也会和陈家站在同一阵营。今天在朝堂上,武定侯参了陈太傅教子不严、纵子行凶、谋害人命,要求陛下严惩陈子瑜。”
凤姐笑道:“那陈子瑜岂不是有牢狱之灾?陈太傅怎么说?”
“陈太傅倒是满面羞愧,说任由陛下处置。当顺天府尹派人去陈家拿人的时候,陈夫人不乐意了,坚决说陈子瑜是被人陷害的。”
凤姐点点头,“陈夫人此举虽然自私了些,也是出于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陈夫人坚持不肯让官差带走陈子瑜,官差又不肯走,就这样僵持着,自然是惊动了许多人,想必第二日京城就会甚嚣尘上了。”顾行迟道,“顺天府尹无法,只得进宫求见陛下,有了陛下的谕旨才勉强将陈子瑜从陈夫人身边带走。”
凤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觉得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你不相信?”
凤姐摇首,“既是已经发生的,即便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不过,我怎么觉得此事还没完呢?”
顾行迟语态悠然道:“那就拭目以待罢。”
果不其然,第二日,关于成家和陈家的事就在京城传开了,两家依旧僵持不下。一个说陈太傅夫妇纵子行凶、包庇凶手,一个说成家人故意陷害。总之,两家各执一词,热闹极了。
陈夫人坚决认为主谋不是陈子瑜,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有人故意栽赃给陈子瑜罢了,一定是有人收买了在陈子瑜身边伺候的小厮,也许就是有人要故意挑拨两家的关系。
众人一听陈夫人这话,觉得也不无道理,说不定就是有人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呢?
顺天府尹顶着压力,只好又重新审理此案,陈夫人也给陈子瑜争取到了时间为他脱罪,为此还求到了徐家。
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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