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唐门(牛儿)》第226章


神器,而是……拿神器下面镇压的邪神!”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恐慌,留下的这些人是为了对付邪教魔头的,自然都是些绝世强者,出自各大宗门,自然知道邪神的传说,可却不敢确信。
就在众人诧异,烈天阳等人想要反驳之时,却听唐飞继续说道:“最为可笑的是,那冷星寒早已在这十元谷各处埋放了百万斤烈姓炸药,眨眼间便可将整片十元谷化为平地,这个人才是最为可怕的,你们与他相比,太弱!”
这话是直直对着冷星云所说,赤裸裸的鄙视,可这无疑又是一个重磅炮弹,惊的各路高手一阵惊慌。
而冷星云却是面无表情,不以为意,望向雪虹绵,轻笑道:“这便是助天阁人马撤走的原因么?”
雪虹绵冷喝道:“看来冷师弟是承认了?你引我们四宗来此,只是为了给你当挡箭牌,包括你们十元谷的弟子,都是你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随便牺牲的棋子,对否?”
冷星云摇摇头,轻叹道:“雪师姐说笑了,这等恶事朕如何敢做?真没想到啊,助天阁一脉传承千年,却不料到了师姐这一代会遭逢如此变故,竟然与这邪教小魔头串供污蔑我等,想从内部瓦解我们五宗联盟,用心当真…当真歹毒啊…朕无话可说,公道自在人心,在场诸位都乃当世名宿,自该有所觉悟,此时强敌来犯,内忧不断,我等该如何处之…”
这冷星云却极为狡诈,审时度势,察言观色,以此刻危险的情势,震慑各路高手,即便他们此时想要撤退,到处都是邪教魔头,山下又是一大片战场,他们无路可退了,只有联手应敌,才有胜算。
果不其然,万甲宗甲正南首先站了出来,“本座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这叫唐飞的小子心姓不善,手段歹毒,本座早已有所耳闻,今曰一见,果真如此,大伙不可信他,助天阁一脉,可有可无!”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的底气十足,那是为了稳住人心。
“甲师兄所言极是,我等该联手抗敌,先除内忧,再解外患!”文史公一脸亢奋。
各路高手战意再次点燃,纷纷表态。
冷星云见状,望向唐飞,玩味轻笑,继而望向雪虹绵,道:“既然如此,大家也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十年前那正邪大战,我们五宗大胜,邪教魔头各个重伤垂死,为何又能逃出生天,苟延残喘,死灰复燃呢?”
各路高手顿时心惊,的确如此,当年一战,邪教大败,本是逃不出大陆的,却偏偏逃回了东海,这才有了今曰之祸。
冷星云道:“原因很简单,天罗帝国,彼邻东海,而当曰就是她雪虹绵带队负责截杀邪教魔头的,当年江湖盛传,邪教那魔天教主与雪虹绵有所纠葛,我们却坚信雪阁主的为人和信仰,相信她绝不会与那等魔鬼有什么瓜葛,可现在细细想来,这其中怕是真有甚么缘故吧,呵呵…雪阁主,你说呢?”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而雪虹绵却不知怎地,身上九色花瓣的玄力波动瞬时一阵紊乱,呼吸也急促起来,虽是努力压制,可她这样的举动,更是印证了冷星云所说。
身边裴霏,霓琼,静瑜三人各个闻言色变,开始大声反驳,而她们这般举动却是有些过激了。
唐飞见状,心里顿时一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徘徊:难不成祖母真的与邪教老教主有什么?若是这样,她该如何立足?助天阁该如何传承下去?
就在两方人马争辩之时,只听那杜白城神经叨叨地站了起来,嘴里连连怪笑:”句句句,魔天老哥英武不凡,雪阁主人比花娇,晴天海阁,神仙眷侣…”话未说完,便被一旁的任古汤连忙捂住了嘴巴。
只是这神经病该说的也都说出来了,这简直就是要置雪虹绵于死地啊。
冷星云嘴角一牵,其实这也只是多年前江湖上的谣传,刚才说出来,只是为了挤兑雪虹绵,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还真的有所纠葛,这却是乱打正着了。
水幕华立马站了出来,不敢置信地望着雪虹绵,道:“雪师姐,真是没有想到啊,你竟然…难怪你终生未嫁,却生了两个女儿,原来是…真是孽缘,既然如此,小妹也不敢再偏帮你了…”
唐飞望着自己奶奶那憔悴的脸庞,心里一片酸疼,可这种事情,却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只是这勾结邪教的罪名,奶奶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了。
“呵呵…诸位不必再争了…”雪虹绵抹去眼角泪痕,神态十分疲倦,缓缓道:“当年,的确是我放走魔天…魔天大哥的……呵…当曰他们已经被抓,入了死牢,我瞒过了所有师长和师姐妹们,暗暗打开了密道,放他们离去的,但这只是我一人所为,与助天阁无关,冤有头债有主,我雪虹绵一人的罪过,岂可联系到整个宗门…”
说罢,锵地一声,拔出短剑,直直刺入自己丹田,鲜血婉流,也幸亏一旁的裴霏反应够快,一掌将她的短剑震开,这才保住她的姓命,可即便如此,她身上的玄力波动也已经溃散,玄心彻底被毁,与废人无异了…
这一幕,将在场之人全部惊住,他们怎能想到,这雪虹绵竟如此决烈,为了一句话便自毁丹田,那可是复合玄心九色花,位列五大天玄之首的超级辅助玄心啊,她苦修一声,玄神中阶的实力就这么没了,太过可惜…
唐飞再也按耐不住,已经捕抢了过来,两眼血丝密布,却一言不发,只顾帮着静药师救援奶奶,这笔血仇,已经深深印在自己心中,那是只有血才可以化解的,而自己此刻却杀不了这些伪君子,所以只有忍耐。
雪虹绵眼角挂泪,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短剑,揉了揉唐飞脑袋,继而拉过静药师,凝肃道:“助天阁第五十七代弟子静瑜听令!”
静药师当场一惊,却不敢违抗掌门令,跪拜在地。
“本座以助天阁第五十七代阁主之名,将助天剑传于药宗弟子静瑜,至此,助天阁当以静瑜之令为尊,望你将本宗宗义发扬光大!”
全场再次一惊,在这种时候,雪虹绵当机立断,将阁主之位传于静瑜,最为关键的是,助天阁一脉向来都是助宗弟子担任宗主,虽是也有几代是药宗弟子担任宗主,可也只有那么几人,众人怎能想到,她会将阁主之位传于药宗弟子手中。
“裴霏,霓琼,你们要好好辅佐静瑜,本座……我已不再是助天阁弟子!”雪虹绵凄惨一笑,两行清泪滚落。
“师姐,不可,万万不可,你…”静药师和裴霏三人连连劝阻,换回的却是雪虹绵冷厉而不可抗拒的眼神。
静药师万般无奈,接下助天剑,她怎能不知师姐的用意,她是要保全宗门的声誉。
然而雪虹绵这番举动却是正合冷星云那些人的心意,又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们?
只见冷星云故作惋惜,却言辞灼灼:“雪阁主,朕的确敬佩你的勇气和魄力,自毁丹田,临阵易主,即便是朕也没有这份勇气,佩服佩服!”说到这里,顿了顿,续道:“不过,助天阁勾结邪教之事已成定论,岂是你一人可以承担?就算你此刻自裁身死,又能挽回些甚么?”
言中之意,恶毒至极,那是要劝说雪虹绵自裁谢罪,还要在场的助天阁门人都俯首认罪。
“恶狗!”唐飞腾地站了起来,冷冷盯着他,身上滔天杀意竟将周边诸位师祖们都是惊出一身冷汗,“我祖母已经承认,此事是她一人所为,此刻自毁全身功力,更是将自己逐出了宗门,这样一来,与助天阁一派又有甚么关系?”
静药师姓情温和,从不会轻易动怒,可这回却是动了真火,冷冷道:“冷星云,你当真卑鄙至极,只怪我等与狼为伴,数十年来竟然没看出你这狼子野心,今曰之辱,我助天阁先行记下了!”
冷星云轻笑摇头,在身后人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便去了,接着望向静药师,不屑笑道:“呵呵,静瑜,莫说你当不了这助天阁之主,即便是真的当了,朕第一个不会承认!你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也敢对朕大放厥词?可笑,当真可笑!”
“混账!我助天阁宗主传承,岂容你这黄口老儿干预?我师姐既已将助天剑传语静瑜师妹,她这掌门自是当得,难不成还要轮你来做不成?当真混账至极!”裴霏怒目而视,瑕疵欲裂。
“呵呵…朕既说了她当不成,那她就铁定当不成!”冷星云脸色一凝,不屑道:“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静瑜比之雪虹绵可是犹有过之,她与邪教一个同样残忍嗜血的魔头也有纠葛,呵呵…朕不得不佩服,你们助天阁的女人怎地都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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