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药不能停》第94章


有一个儿子征兵征走了,朝廷又要打仗不给人活路,有人说南边富庶,吃的都是白面,哪像他们在皇帝的压榨之下,怕是要没有活路了!
“啪!”奏折被扔了一地,皇帝阴沉着一张脸,满脸的怒意:“什么叫没钱!国库的钱都上哪儿去了!你给朕一个交代!”
底下跪着的户部官员抖成了筛子:“那、那当初冯韧雪领兵走的时候,支走了一大半,后来又给她送了几次粮草,哪里还有余钱在呀!”
当初一听说陛下有后招要打襄平的时候,这户部就不太赞成,襄平的矿脉是个巨大的利润,有了它别说是国库,那老百姓三年的赋税都能直接减免了,可、和打仗可不是说着玩的,那得消耗巨大的财力国力,户部当时只能清点给出大半国库的存银,可那哪儿够打仗的?谁知道陛下根本就在乎,大手一挥就点了冯韧雪出兵,谁知道这人竟然真的有后招,一开始户部还挺高兴的,觉得这皇帝看重的人就是不一样,还真藏着后手呢。
只是没想到这后手在这儿等着呢!
他也是后来才听说的,这冯韧雪那可不是别人,是当年那个搅得江湖上腥风血雨的探月阁阁主,都说探月阁已经为朝廷所用了,这些年也一直都在不贴着朝廷的国库,哪里能想到,人家的后手这么厉害呢!
江南三省再往南一直到襄平境内,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玩的,别说人家现在手里有矿脉,兵马强壮粮草充足的,就说那冯韧雪早就做好的准备,真要是再打起来,劳民伤财他们可是一点儿便宜也占不着呀!
这民心已经乱了,国库又没有钱,这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那是不咽也得咽呀!他可是听说了,那冯韧雪跟先长公主还有过一段姻缘呢,当初长公主还死在这上面了,而且长公主膝下为小郡主还几次三番差点死在宫里头,人家跟皇室本来就是有大仇的!顶着这大仇还能在襄平卧薪尝胆十来年,冯韧雪这个女人,那可真不是什么善茬!
这万一要是弄不好,连祖传的皇位估计都得拱手让人!
又是一年春暖时,顾尘的功夫已经练的很好,跟青鸾单打起来两人不分上下,青鸾还败在她手里几次,为此顾尘总是十分的得意,但得意归得意,顾少主的的本职工作还是做个大夫,她顶着药谷少主的名头,直接在泰安城里开了一家医馆,开了家医馆还不算,又在医馆隔壁开了一家医学堂,专门请药谷里的叔叔伯伯闲得没事的族中长辈过来教学,一开始医学堂招不到什么学徒,顾尘就把药谷里的一帮熊孩子全都滴溜过来充门面,慢慢的也就热闹了起来,药谷医术天下闻名,以顾尘为始,开始往外传播医术,造福百姓。
而云染那边,忙的东西就杂乱很多了。她娘亲这边已经张旗自立为王,与朝廷的关系一直都十分的紧张,但紧张归紧张,一时半会儿的朝廷也是无可奈何的,她娘亲很有手段,兵防做得很厉害。有些离家远的士兵都可以直接将亲人接过来还给分房分地,有些年纪小的都直接在这边安了家,人活一世所图不过喜乐安康,跟着新王有肉吃有衣穿,那下面的老百姓其实也并不怎么介意到底谁才是真的当权者。
起先一两年也有很多不好的叫嚣声,但冯韧雪手段厉害,哪里不服气治哪里,全都不服气就直接拿钱砸。别说探月阁掌握了大半的商贸往来利润抵得上大半个国库,就是那条刚刚开发好的矿脉,就足够将这些不服气的声音全都砸服气他!
冯韧雪有心想要培养云染,可惜云染实在是无意,顶着一个探月阁阁主的身份帮着她娘亲把探月阁的杂事处理一下,云染更喜欢陪着顾尘一起鼓捣她们的医馆和学堂,热热闹闹的,冯韧雪也不勉强她,只要云染开心快活,她做什么都随意的。
新学堂外面云染看着小朋友一个个进去,查了一遍之后又很疑惑又查了一遍,还是不对,急忙拉住准备早饭的顾尘,低声问道:“我怎么数着好像多了三个学生?”
顾尘给她准备了樱花饼,闻言也是叹了口气:“北边这两年的赋税又增了,那几个孩子家里的大人做工的时候受了伤,没挨上多久就死了,小孩子一个人没地方去,就一路往南走到这儿来的,我就给收留了。”
云染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将樱花饼拿给顾尘:“给孩子吃吧。”
“这不是一个海晏河清的世道,起码这里还算是一个安身之处。”顾尘知道她又想多了,揉了揉云染的发,柔声说道:“皇家奢靡朝政腐败,皇帝又好大喜功,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如果不反抗就只能一直被压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在想,应该再给孩子们多准备两身新衣裳。”云染冲她回眸一笑:“你要不要一起来?给你也做两身。”
“好!”顾尘歪头往里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贴着云染的耳垂就吻了下去:“再做两件新肚兜,昨天又被你拽坏了一件。”
“顾尘,你闭嘴!”
第79章 
顾尘最近发现云染有些不太对劲,具体来说的话; 就是在情|事上太过主动了!
虽说俩人已经成亲好几年了; 但她家小媳妇儿其实还是比较内敛型的; 每次都得顾尘哄着才行的那种; 但是最近顾尘发现; 云染就主动了很多,不仅肢体表现上很主动; 就连情绪上也很主动!顾尘是个大夫,她有点职业习惯; 对云染的健康状况一直都很看重; 要是哪天云染明显有些疲乏,身体状态并不是很好的时候; 顾尘就算是心里想了,也就只是搂搂亲亲然后安安生生的睡觉,绝对不乱来的。
但是; 媳妇儿主动之下,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连着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 云染几乎每晚都会缠着她闹上一会儿; 有时候顾尘觉得她可能会吃不消,意思意思的安抚一下; 这人还不愿意,趴在顾尘身上低声娇喘着的样子,让顾尘怎么可能忍得住?这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时间长了顾尘难免就有些食髓知味; 顺着云染的意思可劲儿的折腾,虽然事后也有心疼媳妇儿有点后悔的意思,但是这天一黑媳妇儿一主动,她就什么都记不住了,脑子里全是云染勾人的嗓音,只能全凭本能做事。
这对顾尘来说真的是既甜蜜又烦恼,只能琢磨着变着法儿的给媳妇儿做补汤喝,以往云染是不喜欢她这些油腻腻的大补汤的,谁知道现在竟然也不反感,只要是顾尘给她吃的,全都一声不吭全都吃下,那小脸眼见着就红润了许多,也跟着圆润了许多。
内室里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动静,云染见大夫收了手,紧张到连话都不敢问,只能抓住她娘亲的手,眼里全是期盼。冯韧雪拍了拍女儿的手,替她问道:“怎么样?有情况吗?”
大夫捻着胡子,点了点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确实是喜脉。”
云染脸上的喜色瞬间放大:“真的?!”
“当真无疑。”大夫感叹一声:“老夫从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女女怀胎生子,当真是一大奇观,奇观呀。”
正说着话的功夫就看见冯韧雪脸上浮现的寒霜,忙说道:“王上请放心,小老儿从医多年,基本的医德还是有的,且药谷是我辈楷模,小老儿是绝对不会乱说话的,王上请放心。”
“孩子可好?”云染眼神闪烁,手想放在小腹摸一摸,又不敢,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脸上的柔情之色尽显。
“放心,孩子安好。据脉象看也就月余,这段时间好好养胎,那个、房事上暂且停停,孩子还小,惊动不得。”大夫说话时并不敢去看云染,言语间也很谨慎的提到胎气稍微有点动了:“前三个月还是静养静养,等孩子再大一点就可以了。”
云染一听到大夫的话,就又紧张了。她用过药之后就一直缠着顾尘,想在药效期内尽快怀上孩子,俩人闹久了,顾尘就有点收不住,可能是不小心惊动了宝宝。
送走了大夫,冯韧雪又拐了回来,盯着云染看了好大会儿,才叹了口气:“你说你,何必呢?那顾尘又没有说非要要个孩子,你干什么这么折腾自己?万一、”
“娘,哪有那么多的万一。”云染的手虚虚的搭在小肚子上:“我知道您是担心我,怕我重蹈了母亲的覆辙,但母亲并不是难产才过世的,您自己也跟我说了,母亲那是积虑过重导致神思衰竭才撒手人寰的。生产确实有危险,但我相信这种危险在顾尘那儿根本就不是问题,您也看见了,两个月前顾尘亲自操刀给一妇人剖腹接生,要不是顾尘当机立断动了刀子,那妇人连带着腹中的孩子都得没命!有顾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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