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家有仙妻》第44章


大陈氏冷着脸,带着人远远避着观看白寡妇的丑态:“骚蹄子!这是上天都看不过眼,活该!”
等着蜜蜂终于飞走,地上的白寡妇几乎爬不起来。
此时的白寡妇哪儿还有什么风情,身上的肚兜都要滚掉了,原本细嫩的肌肤沾满了尘土,一张脸更是哭过,此刻黑一道白一道。更甚者,她被蜜蜂咬的狠,那些红点十分密集,也已经肿了起来,最明显的就是一张脸,整整大了一圈儿。
“三奶奶,有人过来了。”丫鬟提醒道。
因着贺三和白寡妇叫唤的声音太大,又太惨,以至于有些人闻声过来。哪怕没靠近,却因这一片地势开阔,这户农家又只是篱笆院子,院中的情形一眼就看清楚了。
大陈氏脸色微变:“把那贱人拖到屋子里去,有人问,就说我跟三爷在这儿歇脚,这‘丫头’不懂规矩冲撞了。”
这是想把白寡妇的存在给掩盖了。
但事情发生了,那些多双眼睛看到了,贺家又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怎么可能不漏点儿风声。
江堇姝看到这里,便将白寡妇的事情丢下。
那些蜜蜂是她引来的,蜜蜂本身没什么毒,但她动了手脚。白寡妇中的毒不重,麻烦的是容易复发,且发作起来特别恶心,红肿流脓,味儿也难闻,三四次反复后会痊愈,但也会留疤。
白寡妇虽有个妹子是知府爱妾,但她过的滋润主要是靠着美貌搭上了贺三,没了这个资本,她只能乖乖缩在家里。
其实江堇姝没把白寡妇放在眼里,倒是那位白姨娘才值得留心一二。
等着柳叶儿草珠儿回来,她们就回城了。
两个姑娘一路谈论着文会见闻,特别高兴,但江堇姝不打算再来逛。
“娘子,后天晚上是斗诗会,在东大街举行,特别热闹,我们也去看吧。”草珠儿期盼的望着她。
“行。”既然是在城里,又是东大街,那倒是方便的很。
第43章 第 43 章
下午回城的人不多,毕竟城外正热闹,吃饭歇脚的地儿也不少。
许大娘备着有热水,江堇姝到家先洗澡换了衣裳,柳叶儿和草珠儿收拾了残水,许大娘则在厨房张罗午饭。
柳叶儿端了茶进来。
“坐会儿,说说话。”江堇姝取出棋盘,让柳叶儿陪她下。
柳叶儿以前在江家时,常陪她读书下棋,技艺虽不精,却也懂得。当下也没推辞,坐在对面儿陪她。
几路棋一走,江堇姝状似无意的问道:“你比我大两岁,今年十七了吧。”
柳叶儿笑着点头:“娘子记得不错。”
“十七岁是大姑娘了,你爹娘怎么打算的?”江堇姝又问。
柳叶儿领会其意,脸色一红,棋也不好意思再下:“娘子说什么呀。”
“你我自小一处长大,有什么话说不得。再者说,这儿也没别人。”
柳叶儿心里自然也清楚,羞涩了一下,倒也如实说了:“我娘在江家时就说过,等我再大一些,往外面选个诚实可靠的嫁了。不求他家多富贵,人要本分,家里好相处,爹娘再给我陪嫁点儿钱,往后能做个小买卖,或是买几亩地。”
“你爹娘考虑的在理。”原主早在江奇对柳叶儿动心思时就问过许大娘,并且许诺过,往后柳叶儿的大事由她父母做主。
午饭后,江堇姝从箱子里翻出一只小匣子,上头带着锁。打开后,匣子里放的是地契、身契,卖身契里边儿就有许青夫妻俩的。
江堇姝已经计划脱身,顾庭脑子清明了,可以读书科举,变相算是偿还了因果,往后他若出息了,定然能再聘得一位好妻子。原主亲人倒没什么好说,江家是那个样子,亲父母又亡故了,亲姐只是一份血缘上的联系,相反,倒是许大娘等人更让原主牵挂。
之所以看卖身契,是考虑着是否销了大娘等人的奴籍。
谁都知道做奴婢没有自由,甚至生死不由己,也都明白赎身的可贵,然而却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赎身。很多人不是凑不够赎身的费用,也不是无家可归,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家不一定会是温暖的港湾,赎身后也不一定比做人奴婢过的更好。
好比许叔许大娘等人,他们还算是好的,起码一家子老小在一处。
按照江堇姝的想法,销了许家奴籍,让草珠儿认许大娘做干娘,往后一起过,她再把值钱的私房东西给她们做嫁妆,许青照管的五十亩地给许大娘一家子。便是往后遇上什么难处,到底在顾家待过,求一求顾庭也不难。
顾庭不是不念旧情的人,而凭着顾庭的师从及本身能耐,早晚有出息的一天。
暂且倒不必跟许大娘等人提,免得她们疑心,只跟顾庭私下说一说,若往后自己“出了事”,顾庭想起她的话,也会把许大娘等人放出去。
另外,找机会给许大娘一些银子,将来好歹能买个房子做个买卖。
说到房子,又想起现今住的房子,那对白家姐妹还记恨着呢。如今便是换房子也晚了,仇已结,若要她们消停,就得砍掉两人的依仗。早先顾庭提过,姚缙年底任期满,很大可能会改任。然而这只是一种推断,也有可能会继续留任,一留任,不出意外又是三年。
姚缙留在永阳府,不仅仅是白姨娘的依仗,更甚者,姚缙会把对江堇姝的不满迁怒在顾庭身上,暗地里动了手脚,防不胜防。
*
暮色降临,永阳府灯火喧闹。
今晚是竹山文会最受瞩目的斗诗会,江堇姝等人早早儿用过晚饭,顾庭陪着一块儿去东大街看热闹。长兴街离东大街本来就不远,还没到东大街呢,熙熙攘攘的行人就拥堵了街道。
一边走,一边走着两旁议论:
“听说了没有,贺丰楼张贴了告示,斗诗会上拔得头筹的学子,可到贺丰楼三楼赴宴,还有花红银子拿。”
“呦,茶楼酒楼免费摆席倒是常见,还赠银子,这可稀罕。”
“不止贺家的酒楼,还有王家的食香酒楼、赵家的留仙楼、福家的聚福楼。”这几家都是永阳府内最有名的几家大酒楼,个个都是家底丰厚,遇上难得盛事,自然要为家生意谋划。
学子们现今虽然还是白身,但能拔得头筹,要么是品貌出众、要么才学不凡,三五年后不知何样成就。现在就相当于投资,便是只借着现在学子们的风头,酒楼的生意就不会太差。
又有人道:“我还听说啊,芙蓉楼的水芙蓉姑娘,要在那些学子里头寻一位才学之士,求一副墨宝。”
“水芙蓉啊,多少人想见都见不着,听说想把名帖往她跟前儿递,少说十两银子,就这,十天半月也见不着。”
“十两人家哪儿放在眼里,没个上百两就想跟府城第一美人儿见面喝酒?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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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江堇姝等人赶到地方,诗会已经开始,上百学子齐聚一处,诗语妙句层出不穷。更有很多年轻姑娘朝中意的学子扔手绢、荷包、鲜花,最受欢迎的几个人脸都被砸红了,惹得围观之人大小不已。
“四宝,你要不要去?”江堇姝笑着问顾庭。
顾庭摇头:“我现在诗做得不好。老师说我现在正式读书了,往后也要跟读书人交往,为方便,给我取了字。”
听着顾庭突兀的换了换题,江堇姝也没在意,顺口就问:“什么字?”
“春迟。”
“春迟?”江堇姝琢磨了一下,大概猜到几分意味。彰泰为顾庭取字“春迟”,在于说顾庭读书的春天来的迟,许也有警示之意,要他读书勤勉,万不能自傲懈怠。
“堇姝可以称呼我的字。四宝是小名儿。”顾庭声音略小。
江堇姝侧头一看,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微红,可见是害羞了。倒也是,以前顾庭是个小孩子,喊“四宝”没什么,现在却大了,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男子还被唤“四宝”,着实挺难为情的。
“行,以后我注意。”忍着笑应了。
这时诗会越发激烈。
学子们作诗是抽题,题目则是由评判们出。作为评判的乃是书院的院长、先生,城中德才之士,还有知府姚缙、通判,每人出一个题目,有学子们派代表抽取,抽到什么题目做什么。
江堇姝本来只是随意看看,却发现评判的人里有彰泰,却没有季文扬。
加个彰泰倒在常情,可学政不见踪影,不应该呀。
“四宝,怎么不见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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