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温柔地杀死鹤》第85章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口才非常糟糕。”叉起一块鹤见分好的羊羹,迹部慢条斯理地放入口中。
“别提了,我早就说过这个活我干不来。我只不过曾做过您大爷的小跟班而已,我说什么有用吗?”鹤见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可他们说,我至少比桦地口才好。”
鹤见口中的他们是谁,不用明说,迹部也猜得到七八分。忍足,尅В荆胨退餐患拿扛鋈硕荚运嗫谄判摹K渥帕彻嘞乱豢诳Х取4至涌Х榷股粘龅谋陕阄肚旱盟负跬鲁隼础?br />
鹤见注视着他不为所动的冷漠表情,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失败。她放弃地摇了摇头,紧紧抱住可乐杯。
“其实你也一样对不起我,跟花轮天真半斤八两!”三好鹤见恶狠狠地吸了一口可乐,愤怒而绝望,“我忘却前嫌来做好人关怀你的前途,你但凡知点好歹就该从了我。”
“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迹部景吾。”
作者有话要说:鹤见回来了!有没有牛皮烘烘的感觉?
大爷的决定嘛。他的叛逆期来得太晚了。我一直试图描绘出一个有着逆骨的迹部景吾。他对传统公卿的否定令他厌倦首相高产的庆应之流。一直以来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好,他想要试图自定规则。但太迟了,他将要踏入的这个世界已经不再给予他叛逆的机会了。所以一度脱轨的人生必须迅速矫正回来。大爷其实自己也清楚吧。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解读??orz,各位想打死我也行。摊平四肢,来吧!
72他们的混战
章七十二
迹部的手停了一瞬。送到半途的羊羹从叉尖掉落;坠在桌面钝钝地轻响。他低哼一声,嘴角浮起一种说不清是笑还是冷嘲的怪异弧度。
“你说的没错。本大爷欠你的。”他看到达摩克利斯之剑轰然坠下;在大地劈出一条可怖的伤口,犹自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把剑;只有将发未发才是可怕的。此刻;尘埃落定;他反倒能毫无负担的直面结局。
仿佛被自己的发言惊到;三好鹤见楞了楞;伏在桌上不接腔。
“本……”
“其实。”
半饷,两人同时开口,迹部眼神示意她先。鹤见依旧伏在桌上;“当初;我曾用后援团名义同工厂压价的消息确实是天真放出的,但实际操作的却是另外两个人。曾被后援团制裁的滨田立夏,还有曾为她向我求援未果的日上惠香。”
记忆中丝毫没有这两个名字的踪影,迹部眉头紧锁,无意识地抚摸着泪痣。
“说起来还要谢谢迹部君,听说你去年突然重新调查起这件事。那两个女孩子象是吓到了,辗转找到我的联系方式,深切地同我忏悔了一番。”
“唔。”迹部正盯着三好鹤见头顶那道笔直的中分,这种成人感的发型总会衬得人有些妩媚。
“你知道吗?因在外校bbs上辱骂后援团成员而受到惩罚的滨田立夏其实是无辜的。真正做了这件事的,是日上惠香。被发现后,她为了自保,将嫌疑推给了自己亲爱的好友,又为了保护好友,跑来向我求援。人性复杂得可怕对不对?我想,日上陷害朋友的举动是真心实意,保护朋友的心情却也是真真切切的。不要笑哦,这还不是最可笑的。”
鹤见眯起眼睛,一脸自嘲。
“更可笑的是,天真将我的把柄告诉了滨田立夏。那位应该憎恨自己好友的滨田立夏,却找到日上惠香联手陷害我。你知道滨田在电话里对我说什么?她说,惠香只是太胆小太软弱了,对栽赃她的那件事,惠香一直很沮丧,不将仇恨推到我身上,惠香将永远不得安宁。多真挚的友情,她不但原谅陷害自己的好友,甚至还为了好友的身心健康牺牲一个无辜的我。她对我说抱歉,说她当时给我打了警告电话,就是想我躲起来少受一点伤害。”
迹部垂下眼睛,望着杯中倒映着天花板灯光的深色液体。她们的恶意让她陷入困境,而他的谎言最终压垮了她。此刻,讲述着这些的她,却平静得如同这一泓液面,看不出下面蕴藏的情绪。
“你瞧,希望我不受伤害,又为了朋友心里好过而伤害我,这是什么逻辑。她同我解释的振振有词,希求我的谅解。你说,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情吗?”
迹部不知应该如何回答。鹤见诉说的那个故事过于荒谬,怪诞到无法用理性理解,用逻辑推算。这出戏仿佛由世界上最拙劣的剧作家蹴就,就连最低俗的舞台都不堪上演。可它却在现实中真实的发生了。或许它只是无数荒唐故事中最普通的一个,或许每一秒都有更不可思议的荒诞发生,这世界上永远都不缺自私或愚昧的灵魂。
而他,也曾参演其中。
于是他沉默,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三好鹤见意味不明地盯住他拿着咖啡杯的手,直到目送至唇畔,方如大梦初醒般坐起来,发出一种含糊不清的调子,“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懂得她们。就好像,我下意识地责怪着陷害我的那两人,却对真正出卖我的天真视而不见。天真于我,重要得超出背叛。正如日上惠香于滨田,比我重要得多。其实我们都一样,不过是感情亲疏而已。这样想,好像又失去了怨恨他人的立场。”
她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笑了笑。“瞧,我总是这样,笨拙又糊涂,凡事都想不清楚。”
那口咖啡停留在唇畔,久久没有动静。迹部眯起双眼,却看不到他心中问题的答案。
[那么我的位置又在哪里?比谎言轻,或者比原谅更重?]
看不透,从过去到现在,轻易看穿球场对手弱点的他的双眼,却从来看不透他想要看到的——仅仅是一个少女的心情。
“啊。”鹤见低头去看手机,发出吃惊的声音,“你那场蝴蝶夫人快开场了吧。”她并不抬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移动着。
迹部沉吟着,“你。”他略略迟疑,“本大爷可以再去拿张票。”不干不脆的邀请,完全不似他平时狂放的风格。
“诶?”鹤见抬眼瞥了他一眼,“比起再拿一张票,倒不如,你愿不愿意同我去看这个。”她扬了扬手中两张悲惨世界音乐剧戏票,“天真又生气了,发消息来说她不要看了。”
“你不用去哄她?”迹部扬了扬眉,丝毫不掩饰对那个名字的厌恶。
“不用呀~”鹤见眯起眼睛笑得象只狡猾的猫,“我自有我的办法。”
忍不住勾起嘴角,迹部将那张炙手可热的蝴蝶夫人戏票随意地塞给一个头顶冒青烟的路人,“进场吧。”他向剧场走去。
“哦,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场。”鹤见在他身后提醒,迹部不无尴尬地回身。
“再坐一会吧,你的咖啡已经冷了,要不要来杯可乐。”
迹部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杯几乎未动的咖啡,招手叫来侍者。两人便各捧一杯可乐,在圆桌两边沉默相对。直到一方看了看表,终于说出“快开场”三字箴言,沉闷的魔咒瞬间松开束缚,两人几乎同时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灯火通明的剧场里相邻而座,不聊上几句仿佛便会通身不适。鹤见愁苦地皱着眉,仿佛正绞尽脑汁寻找话题。迹部注意到她的纠结,移开视线望着空旷的舞台。
“呐,迹部君是什么时候看的原著小说?”迹部尚未及回答,场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所有的灯熄灭了,刚刚挑起的话题,便同这黑暗的剧场一起沉入了无边寂静之中。
低沉悲壮的奏鸣声中,拉纤苦力们痛苦挣扎的身影自深重的黑暗中渐渐现出。迹部听到身旁细微的悉索声,鹤见直起上身,专注地注视着前方。
舞台上芳汀高唱着“I dreamed a dream”堕入不归路,在拥抱珂赛特的幻觉中渐渐死去。此时,冉阿让与沙威正立于她病床前对峙。两人激烈地争唱,一刻不得停歇地声张着自己,紧张与沉重不断交织,剧情到达了第一个□。
迹部捕捉到身旁轻微的声音。“真的不会改变吗?”那一声轻得仿若飘絮,是叹息或是疑问?
台上,沙威正对冉阿让怒吼着,“Man like you can never change!A man such as you!”微微斜过眼睛,借着舞台的微光,他看见鹤见全神贯注的侧脸上,那道映着幽兰色微光的泪痕。
他转过头,礼貌地视而不见。
当街垒里的青年们高歌着理想而死去,当沙威痛苦地徘徊在地狱和人世之间。迹部身旁的轻声呜咽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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