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监》第90章


“你不是想说要不咱们就算了么?”姚双兰静静地道。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失去隆宜,或许是隆宜多年来的不离不弃给她的底气。她也是犯贱,以前老想推开隆宜还觉得是为隆宜好,可是发现隆宜真的可能招某个男子为驸马一起度过余生时,她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隆宜抵在兰贵人耳边道:“我是想说。要不你把我要了吧?免得被别人抢了去。”
姚双兰破涕为笑:“不把你要了便会被人抢去么?”
“倒也不会……”奸计没有得逞的隆宜不死心地道:“我是想着难得今日皇兄忙得顾不上你……我当然不会碰你,你没侍过寝尚是完璧之身。但你可以碰我,随心所欲地碰!”说完坏笑着拉着兰贵人要往寝殿走。
姚双兰笑着站在原地没动,她一把将隆宜扯回怀里,踮起脚尖亲了隆宜一口道:“我与唐公公有事相商。得回乾清宫了。”唐公公与爹爹是好友,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查探,想帮姚家翻案。弟弟进宫一事让她怀疑当年那件案子或许与东厂孟德来有关,她想问问唐公公可查到了什么东西。
隆宜显然不满足于只是被轻轻啄一下,抱着兰贵人的腰低下头和她深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道:“有空就过来。”
***
姚喜回值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别上门栓解开裹胸布让胸脯喘会儿气。她昨晚又是逃跑又是救驾的,晕倒后在娘娘寝宫睡了一夜,胸被勒了两日真的很难受。
这其实是好消息,说明昨晚太后娘娘并没有趁她睡着对她动手动脚,还是得感谢神兵天降的大姨妈啊!要不是娘娘以为她的刀口裂开了,觉得她恶心,以娘娘毫不做作的性子,把她扒了都有可能。
娘娘有玩弄晕倒的人的癖好,这事儿她可还记着的。娘娘没脱她的衣服,但有没有趁她昏迷不醒对她做别的奇怪的事就不一定了,上次她喝醉装睡娘娘就把她的脑袋当木鱼敲,这次不知道又玩了什么。
她不敢细想,越想越诡异。
解开裹胸布的那一刻,姚喜露出了舒爽的表情。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姚喜低头看着胸前晃晃荡荡的两坨肉,又操心起银子的事。有隆宜公主帮忙,出宫不是难事。难的是钱啊!她出宫后可不敢真的去长公主的封地借住。
刚喘口气,门外又传来另人绝望的声音。
“姚公公!太后娘娘唤你过去!”传话的是一个宫女。
“马上!”姚喜哭丧着脸捡起长长长长的裹胸布,开始了重复过无数遍的制作木乃伊的最后一道工序。
***
刘贤妃边用着早膳,边漫不经心地问姑姑:“皇后与假太监有染的谣言命人传出去了?”
姑姑回话道:“娘娘放心,奴婢照娘娘的吩咐让人找个了好吹牛皮的叫花子,皇后娘娘与假太监私通,二皇子并非皇上骨肉的谣言,只怕很快就会传遍街头巷尾。”
“嗯。”刘贤妃没有再问。皇后有没有与人私通根本不重要,流言蜚语很快会从宫外传进宫内。人言可畏,只要皇上起了疑心,冯忻野种的名声洗不干净,皇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宫里出了假太监,但有几位皇子公主绝对不会被皇上怀疑不是亲生骨肉。因为任谁看都与皇上有相似之处,或是眉眼或是鼻唇或是面部轮廓。而那个冯忻,长得真是半点不像皇上,没准还真是野种。
茶坊里,乞丐阿金大摇大摆地在众人的注视下找了张空桌子坐下了。客人们吃酒喝茶谈天说地,身边突然多了个又脏又臭的叫花子都露出了嫌弃之色。
店小二得了掌柜的吩咐过来撵人:“阿金,你小子不好好在门口蹲着要饭,进来讨打?”
阿金掏出几粒碎银子往桌上一拍,腰板挺得溜直:“给大爷上壶好酒。再来半斤猪头肉、一两芝麻糖、二两花生米、二两煮栗子!”
客人中有常看到阿金的,笑问道:“哟阿金,发财了?”
阿金笑而不语,等着酒菜上来后自顾自地喝着。几杯酒下肚后就同往日一样和人吹起了牛皮:“今儿金爷心情好,告诉几位件惊天大事儿——”
茶客们没搭理阿金。
阿金见卖关子无用,为了让人们都注意到他忽然道:“咱们大兴的二皇子啊!其实是皇后娘娘和一个假太监生的。”
这种话被官差听见是要下大狱的,茶坊掌柜怕被阿金连累亲自过来撵人,茶客们却来了兴趣,追问阿金道:“你听谁说的?”
阿金猛地一拍桌子对掌柜的道:“老子花自己的钱正经吃喝,你收了银子就不能撵老子走!”掌柜的叹着气离开后,阿金故弄玄虚地道:“听二皇子的亲爹说的啊!皇后娘娘怕事情败露,把那个假太监送出了宫,结果那太监染上了赌,输光了太后娘娘给他的钱,做了乞丐。有一日我在天桥底下碰到快要病死的他,那人亲口告诉我的。”
“不过确实听见过皇上和二皇子的人说过,二皇子长得一点不像咱们皇上。”茶客中有个见过些世面的若有所思地道。他这话像是应证了阿金的话,本来只当是闲谈的茶客们都信了七八分,又问了阿金许多事。
阿金享受人们围绕在他身边不停追问的感觉。他照着别人告诉他的话,有眉有眼地说着。他这么做不止是为了出风头,更为了挣没到手的五十两银子。那人说了,只要他把此事传出去,除了先给他的五两碎银子,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
动动嘴就能挣五十两的好事他岂能放过?至于非议皇后……在大兴又不是死罪,顶多下大狱。坐牢还有牢饭吃,对于他这个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叫花子而言,是好去处了。
第74章 
“娘娘。”姚喜收拾好又打起精神进了殿里。她忽然觉得太后娘娘挺粘人的; 一刻离不得她似的; 稍微不见了一会儿就找。难道是怕她没还上八万两银子就又逃跑了?果真如此那娘娘真是神机妙算; 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万妼见姚喜来了起身道:“伺候哀家睡下吧!”昨夜寝殿被姚喜占了去; 她只在暖阁凑合睡了一小会儿,一大早的陪冯乾冯仪两兄妹说完话更乏了。
伺候娘娘睡下是啥意思?娘娘是要睡觉还是要睡她啊?
姚喜不安地想着; 见太后娘娘已经走向了寝殿,只得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轻轻扶住了太后娘娘的手。
进了寝殿; 万妼张开双臂等着姚喜替她更衣; 见姚喜愣着满面愁容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厉声道:“姚公公!傻愣着想什么呢?等着哀家自己更衣?”
“娘娘恕罪。”姚喜紧张得眼睛盯着别处,开始动手替娘娘解开衣衫。她忽然不敢看娘娘了; 明明在澜液池那次替娘娘宽衣的时候她心如止水; 今日却有些手足无措。
万妼看姚喜别开了脸故意不看她,耳根也微微泛红,手也有些抖。她不怪姚喜扭捏; 更不怪姚喜没伺候好,因为这才是在爱慕之人面前该有的模样。
“姚喜。”万妼唤得温柔。
姚喜心里又是一咯噔。糟了!娘娘叫她大名了; 不妙之兆啊。“奴才在。”
“侍寝吧。”万妼无意戳穿姚喜的女子身份; 只是看着她因为自己害羞无措的模样忽然有些动心。她想把姚喜搂进怀里把玩的冲动; 在得知姚喜是女子之后有增无减,只是一直忍着。现在她很想抱抱姚喜,哪怕隔着衣裳也好。
“娘娘!奴才的刀口真的很吓……”姚喜还想用刀伤不愿示人做借口。
话还没说完就被万妼打断了:“哀家不看你的身子。”
“奴才会尽快还娘娘那八万两的!”姚喜在恐惧中不知不觉地往门口退,可是退了几步就停下了,寝殿大门是关着的; 还是她亲手关上的。
万妼被姚喜脱得只穿了套薄而合身的衫裙,短衫和裙子都是淡雅清透的韭黄色,隐约可以看到衫裙下美好到令人窒息的身体。她走过去伸手撑住门扉,笑着对姚喜道:“那这次算利钱?”
说完用左手掐住姚喜的腰,姚喜不安地扭了扭,可是她和太后娘娘离得太近,几乎身子贴着身子,一扭动反倒蹭到了太后娘娘。
万妼坏笑着警告姚喜道:“公公可别勾哀家。”
姚喜不敢再反抗,好在太后娘娘也没有解她的衣裳。她瞪大了眼,看着娘娘慢慢吻了过来……可爱的娘娘依然只是亲住了她的嘴,没有任何后续动作。
闻着娘娘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娘娘香软的嘴唇的摩擦,姚喜突然特别放心。以太后娘娘的纯情程度,恐怕春心骤起想对她做点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想到这里姚喜“噗嗤”笑了出来。
这一笑实在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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