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梁家小妹》第84章


办呢?”
“你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呢!”
“哦,那好吧。”银心嘟囔了一声,“小姐,你说,八公子不会真的把你带回家去吧?”
“……不知道。”祝英台怅然地道。梁月没管里面的主仆谈话,只是立即看向梁山伯,看他一脸呆滞,举起敲门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十分滑稽。银心又道:“这一次八公子似乎认真了。小姐,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梁公子了吧?”
啪嗒……
梁山伯脚下一个不稳,身子朝前一倾,便直接撞开了门。门内二人乍一对上梁山伯,三人立马都噤声不语了。银心反应最快,道:“呵呵……那什么,还有东西没搬回来,小……公子,我去搬东西了啊……呵呵呵……”
说完,这妮子一溜烟跑没了。梁月摸了摸鼻子,善解人意地道:“对哦,我本来是去找文才兄的,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呢?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按照戏文里,祝英台一直没有告诉梁山伯自己的女儿身,还是后来师母做媒,梁山伯才知道对方原是女郎,带着聘礼欢喜地去祝家提亲。这一世,大概是因为梁月的出现,将一切都打乱了,梁山伯竟然在这么一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得知了祝英台的身份,也不知道会有怎么样一段纠葛!梁月想着,这一世的他们一定会修成正果了吧?
愿现代的哥哥命数已改,不至于情路坎坷。
她脑子里东想西想的,没几步路便到了自己宿舍外。只是还没敲门,就被马统捂住嘴巴拖到了一旁,梁月知道马统平时不会这么冒犯她的,想来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安静地没说话,又看马统的手势,得知宿舍内有别人在。
“我已经说过了,书院里没有女人,更别说你们家的表小姐了,管家还是请回吧。”
“马公子,您真的不必防着我们,我们都说了,是带表小姐回家享福的……张三,你不是说见过表小姐的吗?!”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唉哟,我是千真万确地见过啊!她是女扮男装的,之前还在我们客栈做过小二!有一次,她做了女子打扮,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几乎是和姑奶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错不了!那就是贵府苦苦找寻的表小姐啊!”竟然是福致客栈之前针对过梁月的那个长工!站在外头的梁月只觉得遍体生寒,上次扮作厨娘去谢府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没想到……
“混账!”马文才一拍桌案,“你的意思是,本公子在骗你们吗?你是什么东西?本公子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竟还敢质疑本公子!尼山书院,哪一个不是堂堂士族,岂是容你宵小玷污的?你就不怕在杭州城没有容身之地吗?”
难得马文才这一次没有动手打人……
梁府管家眼珠子转了转,赔笑道:“不敢不敢,马公子是堂堂太守公子,自然言而有信。张三,你还不给马公子赔罪!”
没想到的是这个管家这么容易打发。听到动静,梁月赶紧藏的更好了。
等人都彻底走了,她方才心下一紧,跑进屋里,对马文才道:“文才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该死的贱民!”马文才眸光一凝。马统也赶紧将房门关了,并道:“少爷,梁公子,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说梁公子是什么表小姐啊!”
“你先出去。”马文才实在不想和马统这种智商的家伙解释什么,吩咐了一声就不去理会。马统虽然很好奇,但碍于马文才的淫威也只好先出去了。他真的是很奇怪,明明梁公子是个男人,虽然娘了一点,怎么总有人眼拙把他当成女人呢……再说了,不是说梁家的表小姐死掉了吗?梁公子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是死掉的表小姐呢?
马文才便道今天一早有人来书院来梁月,不过,因为报信的人找不到梁月,于是就和跟她一个宿舍的马文才说了。马文才心里狐疑就先见了找梁月的人。没想到的是这两人一个是梁府的管家,一个呢,是福致客栈的那个小二。
管家说他们家少爷的案子也定下了,这件事情对梁家老爷夫人的打击很大,他们现在开始吃斋念佛了,想尽办法做一切好事,同时想到了梁月,希望能照拂到孑然一身在杭州的她。得知了梁月女扮男装在尼山书院读书,他们都觉得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于是更想早日带回梁月回家。还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希望大家都能放下,以后好好地过日子……
“文才兄,我觉得,我是时候离开书院了。”梁月思考再三,开口道。马文才眸色一冷,道:“你大可放心,这些宵小之辈,我还不放在眼底!”
“不是的。”梁月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是女人,将来又不能做官,书院三年求学,实在是为了哥哥。如今目的也达到了,我留在书院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更何况,就算没有梁家的事情,我也打算离开的。毕竟我在书院三年吃穿住,样样不愁,是因三年前交了八两金的束脩。可三年眼看着就到期限了,我必须要为将来的生计筹划筹划……”
“梁月!你脑子里想什么?你还想回去福致客栈?你找死吗?”
“不是啊!”梁月立即反驳,“在福致客栈做做小二又赚不到什么钱?我自然有别的法子赚钱。”
不知为何,梁月说完以后,就察觉到马文才周身一下子冷凝下来,他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也变得雪白,他死死盯着梁月,一字一顿地道:“梁月,我马文才的女人要出去抛头露面吗?!还是……你根本没打算嫁给我?!”。
☆、77
梁月一顿;确是没有想到会被马文才扯到这上面来。马文才却是将梁月的迟疑看在眼底,突地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一把按住梁月的肩膀,道:“……我们都做过那些事情了,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梁月的脸蹭蹭蹭就红了起来,推不开这人,只能道:“……我给自己攒嫁妆还不行吗?”不说她现在才十四五岁,无亲无故的,必须要自力更生,再说了,就算以后嫁给了马文才,伸手跟他要钱,她也会觉得不自在。当然了,这些原因,马文才自然是不会了解的。梁月因此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倒是听梁月这么说,马文才心情顿时变得好了。
当天,梁月便去和山长与师母说了这件事情。山长与师母只当她是家中有事,还颇是惋惜地说再过段时间朝廷的诏令兴许就下来了,她的成绩不错,如果留在书院,想必能谋个一官半职,为朝廷出力,为百姓分忧。梁月就说自己读书纯粹是想学点东西,并不在乎功名,说到为朝廷出力和百姓分忧,则是居庙堂之高则思其民,处江湖之远则思其君!不管是哪种形式,只要有一颗报国的心,结果都是一样的。山长和师母除却叹息赞赏,也只能由着梁月去了。
见到梁月出门,守在外头的马文才就迎了上去,见她脸色不大对劲,便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书院这么久了,突然离开有点舍不得。”
马文才便瞪着她,道:“都是你自己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要离开不就好了?”
梁月便沉默不说话了。毕竟下山去除了她说的那些理由,更重要的是梁越哥哥的骨灰还没有选好日子下葬。两人正往食堂去,迎面见到失魂落魄的秦京生。他咋一看到梁月,就立刻朝她扑过来,幸是被马文才一把甩开了。
“秦京生!你找死吗?!”
秦京生眼睛通红,指着梁月骂道:“说!你把那个贱人藏到哪里去了?!”
贱人?梁月眉头稍稍一紧,身边的马文才已经一脚踹向秦京生,道:“秦京生,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梁月拉了拉马文才,道:“文才兄,这种人不要和他废话。”想到秦京生从玉无瑕那里拿钱的行为,再一对比他这副慌神的模样,梁月都不由想笑了,“秦京生,吃习惯了软饭,乍一下没了依靠,一定无所适从了吧?”
秦京生脸色一变,道:“梁越……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是你把小玉弄走的?!”
“是我。”马文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胆子不小?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你就不怕我们一状告到山长面前。别说你的富贵梦了,只怕你什么都没有了。”
“马公子饶命!梁公子饶命!”秦京生立即谄媚的不得了,只差跪在地上了,“看小的都说了什么,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当我是放屁,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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