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唯我煌煌大唐》第140章


对盐的需求吗?”
普鲁士国王把改革进行到了这一步,可以说,就冲着他推广土豆填饱了人民的肚子、委任退伍士兵为乡村教师开启民智、注重宗教改革并且达成了实效这一系列的功绩,就足够让他以大帝之名青史留名。
这样的一位国王,显然是一位十分受人民爱戴的君主,要让这位国王的子民归顺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般的高。
所以,拿出更加实质的利益,对于让普鲁士的人民彻底归顺,那么,李嫣就必须拿出更加实质的东西。
盐,就是除了粮食之外,最能够体现她对人民的诚意的东西。
李玉真道:“殿下,从春秋战国开始,我们就有晒盐法和煮盐法两种制盐之方。煮盐法成本高,但是便于控制,因此,此间之远东采用煮盐法,实乃必然。因为这能够保证盐税。相反,晒盐法容易让人钻漏洞,换而言之,那很容易造成大量的盐税失踪。而晒盐法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成本低,产量高,只要开了盐田有天气适合,就会有足够的盐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在这一点,比利时的三河河口就非常合适。”
“问题是,如何让百姓吃上平价盐,是吗?”
“是的。臣以为,可以让宣徽府把杂货铺开到欧罗巴各城邦各乡村,一方面搜集底层百姓的讯息,另一方面,就是低价销售盐巴和粮食,从而稳定民心,让百姓知道殿下和公国的好。同时,我们可以继续深化户籍限够盐巴和粮食的政策,以防平价粮食和盐巴外流。”
众人纷纷点头。
没错,在这个时代,盐巴对于人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食物保鲜剂,就是牛奶也需要用盐制成奶酪才能够长时间地保存。
盐,不仅对百姓民生,就是对于商业贸易,也是非常重要的。
“写份方略上来吧。”
“是,殿下。”
李玉真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奏折奉上。
第135章
作为普鲁士国王,就跟李嫣对他的了解一样,腓特烈二世的确是以为雄才大略的君王,他不但拥有出色的政治眼光和远见,还拥有出色的行动力。无论是农业改革还是军事改革,以及新型战法线性战术的提出,都体现了他身为君王和政治家、军事家的杰出才能。
当然,这样的一位君王,足够他青史留名。
可就是这样的一位君王,性格上有那么大的缺点,不得不说,人无完人,以及,政治动物们一旦拥有了缺点就很可能落得一败涂地,这句话是真正的经验总结和教训。
腓特烈二世这一生,不止一次走上战场,也不止一次,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比方说,七年战争的尾声,他差一点兵败自杀——如果不是部下阻拦以及他的超级迷弟沙皇彼得三世的登基带来的转机,他也许真的就死在了那场战争之中了。更早一点,他也曾经在战争上被子弹射中,如果不是那枚子弹卡在了他胸口的鼻烟壶上的话,他只怕早就死了。
因此,在腓特烈二世在锐意进取并且切实地、一步一步地进行改革的同时,他也是一个相当迷信的人。就好比这次的战争,当那支箭迎面飞来的时候,他正骑在他的爱马的背上,绝望地望着那铺天盖地的箭矢。熟悉的绝望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那一刻,大势已去的绝望充斥着他的身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次,没有第二个彼得三世帮他了。
中箭从马上摔下来的那一刻,腓特烈二世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能够睁开眼睛的那一天。所以,当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的时候,他明显地愣住。
短暂的愣神之后,他几乎没从床上跳起来。
之所以没有,那是因为剧痛让他重重地跌在了床榻上。
疼痛让腓特烈二世忍不住缩在那里龇牙咧嘴,却也让他的神智清醒过来。
这里是哪里?他这是被人救了,还是被俘虏了。
不是腓特烈二世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成了俘虏别人就要优待他,而是这个时代的欧罗巴,大家都是这样做的。就是沦为了阶下囚,国王也依旧是国王。这是欧罗巴的共识。
这里不是东方,当年越王勾践沦为阶下囚之后,靠着品尝夫差的粪便向夫差表示忠诚以换取活下去的时间和空间,这种事情在欧罗巴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日本浪人们杀害朝鲜明成王妃会引来整个西方的不满的重要原因。在欧罗巴做类似的事情,就等于是跟整个欧罗巴为敌。
这就是欧罗巴的文化。
腓特烈二世发现自己的伤口被人包扎过了,只是方才那一动,伤口再度裂开,让他不得不开口唤人。
“有,有人吗?”
不张口也就算了,一张口,腓特烈发现自己的嘴巴干得厉害。
就在腓特烈望眼欲穿的时候,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一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黑发黑眼的女人端着一个方形托盘走了进来,那托盘上,放着绷带、剪子和许多瓶瓶罐罐。腓特烈估计着,里面大约是药。
只是,到底是什么药呢?会不会有效呢?
虽然腓特烈二世是个赌徒,也不像考尼茨那么怕死,但是,作为一个国王,他真心对这个时代的医生没有什么信心。哪里不舒服砍哪儿,是这个时代的欧罗巴人对医生的共同认识。而会形成这样的认识,自然不是空穴来风,实在是这个时代欧罗巴的医学一言难尽。更不要说,这位捧着托盘的人是一个女人。
不是腓特烈二世歧视女人,也不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受到的教育非常有限,而是因为,腓特烈二世对女人没有感觉。是的,他对女人没有感觉,这也是他饱受攻讦的重要原因。谁让他的无忧宫里面没有女人呢,就连他的王后伊莉萨白也被禁止进入无忧宫,这对夫妇,除非必要的节庆场合根本就不会一起出现。平时也是各有个的住所,就跟腓特烈二世不允许他的妻子进入他的无忧宫而他自己也轻易不踏进妻子的宫殿一样。
所以,看到一个女人靠近他的时候,腓特烈二世虽然虚弱,却十分坚持地道:“不不不,小姐,请让我的卫兵来吧。”
这位年轻的女士也没有坚持,而是把托盘放到的床头柜上,这才收起了腓特烈的病床另一侧的屏风。
腓特烈惊呆了:“亨利!”
屏风后面,另外一张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弟弟亨利亲王又是哪个?!
“亨利!”
腓特烈挣扎着要起来,却没有想到,眼前一晃,然后,他只觉得全身发麻,软到在他的病床上。原来,方才他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妨碍了他的视线,实际上却是这个女人把几根细细的、怪模怪样的针扎到了他的身上。
他之所以会全身发麻,就跟这几根细细的针有关。
“你!”
那女人也不客气,放倒了腓特烈之后,就用剪刀剪开了腓特烈的衬衫,也剪掉了再度被鲜血浸透的绷带。
她为腓特烈重新上了药,也为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这才慢悠悠地道:“他是你的兄弟,亨利亲王?”
“是,是的。他怎么了。”
腓特烈很混乱。
他可是很清楚的,自己的弟弟跟自己可是兵分两路,从两个方向进击比利时。而现在,他跟弟弟都在这里,那就意味着,普鲁士的两支军队都战败了。
果然,他听到那女人冷冷地道:“请放心。你的兄弟只是刚刚动了手术,现在麻沸散的药效还没有过去而已。另外,请不要乱动。你们普鲁士还活着的士兵现在就躺在外面等待救助。你在这里折腾,那就意味着外面的士兵要多等五分钟、十五分钟甚至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你折腾一次,外面,少说也会有一个士兵因为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死去。你的选择呢?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
腓特烈二世这才正眼看这个女人。他惊讶地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虽然五官稍嫌平庸,可是五官端正,肌肤莹润又有光泽。更重要的是,善于打扮。
这样的一个女人,放到任何一座宫殿,都会是社交圈里的宠儿——当然,他的无忧宫例外。
没有人比政治动物们更加识时务了。
腓特烈二世立刻老老实实地道:“请问,请问您是医生吗?”
“是的。”
那女人依旧高冷,换了以前,腓特烈二世巴不得有可能接近他的女人都这样,他也能够获得清静。可是这一次,腓特烈二世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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