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唯我煌煌大唐》第177章


“抱歉,先生,我无意冒犯。但是,西湖醋鱼用的是草鱼,这种鱼,有很多刺。请问,您会用筷子吗?”
迈尔·罗特希尔德道:“怎么?不会用筷子,就不能吃鱼了吗?”
“不,我只是在提醒您。这种鱼,它的刺非常多。如果您真的很想尝一尝的话,可以请魔术师来为您剃刺。只是,不少客人不喜欢这样,因为他们觉得,这妨碍了他们的美食体验。”
迈尔·罗特希尔德想了想,道:“好吧,我想,我需要魔术师帮忙。”
“好的。魔术师的服务费,是五枚松币。”
迈尔·罗特希尔德惊呆了:“这么贵?”
这是什么样的服务啊!
没错,在这个念头,因为欧罗巴大多数国家还是封建社会,因此劳务费是非常低的。迈尔·罗特希尔德根本就想不到,什么样的服务,一下子就会要走他十枚松币的黄金!那可是超过了十盎司的黄金。
“抱歉,先生。我个人建议,对于欧罗巴人来说,魔术师的服务是必须的。因为,因为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运气不好的话,有可能威胁到生命。”
迈尔·罗特希尔德傻眼了。
身为犹太人,自幼接受的每一个铜子儿都应该用到实处的教育,此刻正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每一枚金币都应该用到它真正需要的地方。可是作为一个生意人,让他知道,要想跟唐人打好关系,那么,必要的投入,比方说,这种熟悉唐人的饮食,就成了必须。
犹豫了好一会儿,迈尔·罗特希尔德终于道:“好吧,我要一份西湖醋鱼,需要魔术师服务。”
“好的,别的,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那个家常的花菜,也给我来一份。对了,给我来一只大闸蟹。”
“抱歉,这个需要提早一个星期预定。本酒楼提供的是五两一只的一级品,每只三十枚松币。”
“哦,是,是这样吗?那就算了。”
一枚松币,那就是两枚竹币。三十枚松币,大约六十四盎司的黄金。对于迈尔·罗特希尔德来说,这样的价钱,那几乎是抢钱了。
实际上,怡然居走的,并不是高端路线。对于唐人来说,这家酒楼走的是平价的家常菜路线。不像隔街的怡红书寓,走的是私房菜系,所有的菜肴,价钱至少要加个零。
第174章
迈尔·罗特希尔德的心情,就跟他此时面对的那盘西湖醋鱼一样,操蛋。
事实上,这也是《银行业和金融业监管暂行条例》公布之后,李嫣的王国范围之内,所有的银行家的心情。
十万竹币,那可是十万五千盎司的黄金!按照路易十五时期颁布的法令,那这可是将近一千万里弗尔!
在这个年头,普鲁士境内的银行家们,又有几个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而且还是作为保证金?真正富可敌国拿得出几千万里弗尔的银行家,可不会呆在普鲁士这种穷乡僻壤里,他们只会在荷兰、在不列颠!
普鲁士境内的银行家们,尤其是以迈尔·罗特希尔德为首的犹太人银行家们都非常郁闷,他们担心,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唐人女王想要把他们挤兑出银行业和金融业的信号。
实际上,这部法令的传播速度比一般人想象得要快,在迈尔·罗特希尔德满心不愉快地对着面前的西湖醋鱼的时候,凡尔赛方面,也在积极地讨论着李嫣的政令。
虽然凡尔赛的贵族们不愿意承认,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包括舒瓦瑟尔公爵自己也很清楚,在李嫣拒绝成为法兰西王后的现在,法兰西只能自己摸索着,在改革的道路上前进。哪怕李嫣离开凡尔赛数年之后的现在,她的话,她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凡尔赛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眼下,杜尔哥强势地要求改革,而他的改革,冒犯了很多人的利益的时候。
这不,在拿到了李嫣的《银行业和金融业监管暂行条例》之后,教会方面如获至宝,一场激烈的御前辩论,就在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面前展开了。
辩论的议题,就是高利贷应该合法化,规定最高利率不合理。
从中世纪开始,教会和神学家们在主流上,是反对高利贷的。他们坚持,过高的利息是对利润的不正当侵蚀,放贷者不劳而获地获得了超出了应该获得的回报,这是不道德的。
可是杜尔哥却认为,利息,取决于资金的供求,可是最关键的一点,利息,也是承担风险的回报。供求因素,不能把风险因素排除在外。
杜尔哥在路易十六面前发表了激烈的演说,他表示,贷款的本质,就是根据事先的约定,出让货币的使用权。资金放贷出去之后,就承担了相应的风险,这跟任何一种其他形式的投资是一样的。承担了风险,就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或者说,补偿。而这种补偿,体现在贷款这种投资方式之中,就是利息。
杜尔哥表示,利息的大小、高低,并不取决于利润,而是如同商品的价格一样,是通过商品的买主和卖主的讨价还价,通过供给和需求的平衡来决定的。利息,是利润的一部分,但是不来自于利润。
不得不说,杜尔哥的口才很好,国王路易十六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他差一点就被说服了。
说是差一点,那是因为,有个教士,进入了会议厅,把一封信件交给了主教罗昂。
主教罗昂看是法利亚神甫的信件,立刻拆开来,三行并做两行地读完之后,他站了起来,打断了正要开口的国王的话:
“抱歉,陛下,我这里有一封来自法利亚神甫的信。”
法利亚神甫?
在场的朝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要是知道李嫣的人都知道,李嫣身边的那位天主教神甫,是当初的路易十五安排的,这位神甫的名字,就叫法利亚。
“是的,主教。您请说。”
“陛下,法利亚神甫在信件中如此写道:
——作为宛城陛下的天主教老师,我很惭愧,因为很多时候,我根本就无法担任教导陛下一职。虽然名义上,我才是陛下的老师,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陛下在为我解惑。
——关于利息的疑问,我也曾经请教过陛下,在这部暂行条例正式颁布之前。陛下告诉我,她从来就不是按照对与错来治理国家的,她治理国家的唯一准则,就是这条法令是否适合这个国家。就以借贷为例,假设,某块土地的主人在某一年,运气不好,赶上了天灾,急需一笔钱来渡过难关,因为没有这笔钱的话,他就有可能买不到今年的粮食种子,秋天的收成也跟着完蛋了。因此,这一年的春天,他向某人借了一笔一百里弗尔的款子。可是如果他借的是高利贷,年利率高达百分之几百甚至是上千,春天借的一百里弗尔,到了秋天也许要偿还五六百里弗尔,可是他的田地出产才两百里弗尔,那结果会如何?如果不是单独现象,而是一个地区,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农民,都因为天灾而不得不去借钱呢?
——陛下认为,讨论高利贷是否合理,这种事情,是经济学家的乐趣,而她只是一位君主,她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国家,让人民觉得幸福,才是她存在的意义。既然高利贷危害到了人民的稳定,那么,她就会限制高利贷,对银行业和金融业严加管理。
——虽然银行家跟农民都是陛下的人民,但是,基于两者巨大的人数差异,以及职业的特殊性,为了预防人民的暴动,哪怕是道理站在银行家那一边的,她也会选择支持人民。
——这就是政治。”
罗昂主教读完了信件,杜尔哥立刻明白,他完蛋了。
因为路易十六最害怕的,就是暴动。
是的,路易十六是一个软弱的人,而他的直系祖先,当年的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就是被英国的人民送上断头台的。因此,在路易十六的内心深处,他最担心的,就是不能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那么,他就有可能跟他的祖先查理一世一样,被送上断头台。
路易十六上前半步,举起了他的权杖,道:“我,法兰西&纳瓦拉国王路易十六宣布,取笑自由贸易政策,严格限制贷款利率。”
国王的决定,对于杜尔哥来说,是致命一击,他很清楚,自己大势已去。
法兰西改革的难度有多高,他很清楚,他还牢牢地记着李嫣说过的:赋税改革,不仅仅是税种的变化,而且还是国家和地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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