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第378章


君琂被她说得不知所措,无奈地伸手,攀上木梯。一上木梯后,代王就紧紧搂着君琂,手放在她的腰间,可惜晚间衣裳穿得厚实,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正沮丧,院子的婢女就在来回走动,将用剩下的残羹撤出屋子,她还不忘朝四周看一眼,时刻警惕地注意周遭。
她一看,代王搂着君琂缩了缩脑袋,君琂被她这般举动弄得心神烦乱,忍不住道:“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顾笙总是威胁我,为了以后无顾之忧,自然要将麻烦去掉,不能白白吃亏的。”代王双眸如星辰般闪耀,在昏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
君琂在高处站得不稳,她从不曾习武,摇摇晃晃地靠紧李齐,她扶着木梯,似乎听到敲门声,欲回身看他们所处的院落门庭,听到代王说话了:“顾将军来了。”
话音刚落,有人一脚踹开院门,惊得婢女大叫,听得人心口发慌。
代王乐在其中,不忘与君琂道:“我让人守着后门与四周墙角,顾笙想跑,定会给她丢回来。”
君琂听后,无奈摇首,这人睚眦必报,真不好相与。她这样想着,顾将军大步往里走去,大喊道:“围住他们,不准放跑一人。”
他带了数名武将,都是好手,就防止有人武功高而打不过,让人跑了。
声音洪亮,震得木梯都在颤动,代王扶着墙,作势叹道:“顾大人必然怒火滔天了,姐姐觉得会如何收场?”
事已至此,君琂想劝也不行了,顺口道:“你若不出现,顾将军关起门来处理,最多将韩元赶出长安城,顾笙还是清白的姑娘。你跟着掺和,顾笙只能嫁韩元,只是……”
她顿了顿,凝视代王毫不掩饰的小脸,伸手掐了掐:“代王殿下该如何出现呢?”
代王乐道:“很简单,我与君姐姐花前月下,不想被人打搅,这样顾将军也会认为捏着我的把柄,不会去揣测这件事幕后人是我。”
如此不要脸的主意也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君琂羞得说不出口,只能发狠地掐她脸蛋。
代王不躲,由着她掐,掐了之后就要听她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屋内冲出一人,手握银刀,与那几名武将打了起来。他身形极快,在几人之间游走也不见吃力,甚至隐隐占了上风。
代王眼睛发亮,这样的功夫与齐牧对敌,怕是也会赢。
君琂没有吃惊,韩元若无实力也不会短短几年内就爬至金吾卫统领,他善于将自己的实力隐藏,今日孤注一掷,也是无奈。
几人来回过了数招,眼见着几名武将要败,顾将军道:“韩元你若知时务,离开长安城,休要执迷不悟。”
他说话是想扰乱韩元心神,给其他几人增加时机。奈何韩元不理,数招后将几名武将击败,银刀横在一名武将的脖处,道:“顾将军执迷不悟才对,我不过是与阿笙饮几杯酒,并无不轨的举动,您这样兴师动众是给自己脸上抹灰。”
墙头上的代王叹道:“顾笙与韩元还是挺像的,都是这么不要脸。”
顾将军握着自己腰间所配的长剑,前脚踏出一步,军人气势迫人,高声道:“夜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是光明正大?”
韩元不像他这般警惕,手中握着人质,回道:“我与阿笙是清白的,顾将军看不起我也是常事,我已入东宫,假以时日必会配得上阿笙,还望顾将军给些时间。”
代王佩服韩元,拿着刀与顾将军谈判,军人有气节,就算拿刀架在顾将军的脖子上也未必会成功娶回她女儿。
两人剑拔弩张,约莫着还要打一架。代王看了一眼身侧人,悄悄道:“要不我去看看?”
君琂睨她一眼:“自己去就成,勿要牵扯我。”
“那要不我与顾将军说,我与旁人花前月下?”代王笑得狡黠,示意随从去敲门。
君琂从木梯上走下来,代王则一跃而下,她往门口跑去,君琂亦步亦趋地跟着。代王会心一笑,乐得如吃蜜糖,十分快活。
敲门后,院子里就十分安静,民居的院门不大,只能容一人进出,代王在前,君琂随后。
方才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的顾将军见到两人进来,心口冷了大半,恨不得拿刀当即砍了韩元,咬咬牙忍住,俯身行礼。
韩元见自己主子过来,当即撤了刀剑,与顾将军一般作揖行礼。
代王见到满院的刀剑,几人受了伤,她故作不解道:“这是私下斗殴?”
顾将军脸色青白交加,顿觉一张老脸都丢净了,私下斗殴的罪名也不小,他不愿承认就道:“回殿下,臣在处理家事。”
话意让代王不要多管闲事。
谁知代王不退反进,道:“韩元是孤东宫之人,怎地就是顾将军的家事?”
家事国事有的时候不易分清,顾将军一噎,半晌后才道:“殿下要如何?”
代王长身玉立,接过随从递来的花灯,照亮了顾将军漆黑的脸颊,悠悠道:“我路过此处,听到打斗声就好奇来看看,顾将军怎地神色这么难看?”
她左右看了一遍,竟没看到顾笙,难不成她躲起来了?她愣了会神,走到君琂身侧,道:“韩元是孤东宫之人,不知犯了什么错,这几位小将军伤得不轻,若是韩元打伤的,孤去请太医来看伤。”
太医一来,还能藏得住?
韩元紧张的心放下,下意识向代王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出声道:“属下与顾姑娘两情相悦,顾将军嫌属下官职卑微,不愿将女下嫁。”
方才苦心隐瞒的顾将军气得捂着胸口,与代王道:“殿下勿要听他胡言乱语,此人不过是在为自己洗脱罪行,小女怎会心慕他这粗人。”
听到顾将军为顾笙说的话忍不住想笑,她忍了又忍,君琂蓦地出声:“是非对错难以辩论,不如请顾姑娘出来,她的话便是证据。”
君琂的话公允,也引起顾将军的怀疑,上下打量一眼,反问君琂:“君大人怎地在此?”
这是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此处偏僻又是民居,达官贵人是不会轻易来此的。
代王左移一步,替君琂挡去顾将军的视线,笑道:“顾将军有些管得多了,先解决你府上之事,我与君大人的事只可由陛下管问。”
她正大光明地护着君琂,意思已然很明显,顾将军又是一噎,顾笙韩元来此约会,也不能不让代王过来。听说皇城子弟都想着刺激,或许就是这样的。
屋内的顾笙害怕父亲,听到君琂的声音后感到来了救星,一听她的话,就急忙跑出来。
她径直跑到君琂的身侧,想要祈求她的帮助,走近时代王身子挡住她:“有话就说,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顾笙罕见地没有回嘴,窘迫地站在几步外,低头道:“我与韩元确是两情相悦。”
顾老将军气得后退两步,痛心疾首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回去就打死你,免得丢人现眼。”上前就要拽着顾笙回府,走到半路被韩元挡住路,他道:“将军为何就不信在下?”
“信你什么?老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姑娘,你来自哪里,可有父母,我一概不知,凭什么要信你?”顾将军气得不顾仪态,中气不足地破口大骂。
韩元被骂得垂头,低声道:“在下父母早逝,自己都不知晓来自哪里。”
“自己都不知晓,老子如何信你?”顾将军一句话骂得韩元无法反驳。
眼看着就要输了,代王胳膊肘推了推君琂,示意她说些好话,不能这么浪费时机。
君琂会意,言道:“顾将军莫急,韩元是齐统领调至东宫,他知晓韩元的来处,再者他武艺不差,您也不要过于嫌弃,顾笙心有所属,再嫁旁人也会误其一生。”
“对、对、对,我不嫁旁人的,阿爹莫要误了我。”一旁的顾笙连忙附和。
代王鄙弃地看着顾笙,平常那么多话,这个紧要关头就会学君姐姐说话,她心里埋怨一句,就道:“是非判断在顾将军心里,韩元是东宫之人,孤需将他带走。”
她挥手示意韩元赶紧离开,他默然地站在原处,担忧地看向顾笙。
顾笙回身,摇首示意他离开,横竖她爹也打不死她的。
韩元了然,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民居。
这件事走到这一步,代王顿觉满意,提着花灯与君琂一同离开。跨出院门的时候,顾笙追了过来,央求道:“君姐姐,你可否留我一夜,现在回去,我爹会打死我的。”
代王不悦,顾笙这就是蹬鼻子上脸,拒绝道:“你被打死,与我们何干?”
她这般拒绝,君琂不好再留,便道:“你若不争取,顾将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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