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第380章


吩咐妥当后,她才回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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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府筵席早早地就结束,主角未至,吴王不好多留,酒过三巡就吩咐散席。
他特地将君琂送出府门,很是周到。君琂对他的好意显得漠然,与清阳一道离开吴王府。
马车离开巷子,清阳就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的月色,神色模糊,低声道:“李齐怎地不来赴宴,这样做来显得她不敬。”
君琂饮了几杯酒,面色如玉中透着研研粉色,唇角鲜红,微微抿了抿:“她一向如此,也无人说她不孝,再者她推拒说累了也是常事,毕竟外出几月,也确实辛苦。”
清阳见她醉态迷蒙,提议道:“你不如随我回公主府,你这般醉态总觉得不安全。”
“无妨,府内有兄长。”君琂拒绝,眸色带着几分迷离,手按了按鬓角。
清阳关心她,见时辰不早,主动将她带回公主府,命人去君府取朝服。
次日君琂从清阳公主府离开去上朝,代王染了风寒,请假没有上早朝。
君琂昨日见到代王时还是活蹦乱跳的,不像是一夜间染病不起,朝后她去了东宫,想知道她是否装病。
入东宫时,太医还未曾离去,见到君琂后俯身行礼,道:“代王殿下染了风寒,几月疲惫更加伤身。”
君琂颔首,屏退太医后自己入内。李齐是醒的,听到君琂声音就忙起来,轻轻咳嗽几声,歪头看着君琂:“昨日赴宴如何,美酒佳肴想来是不错,倒是苦了我,巴巴地去找你,却连你人都没有见到。”
一番不轻不重的埋怨,君琂不知她昨夜去君府,便道:“你突然过去,我也不知晓,不然我定推了。”
她俯身摸摸李齐的额头,体温烫手,“怎地发高热了。”
代王自己摸摸脑袋,鼻息不通,道:“我也不知,昨夜睡前还感觉很好,早起就烧了起来,太医说无事,想来喝几副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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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冲喜
殿内弥漫着淡淡药味; 君琂吩咐人将门窗推开; 让人将太医的药方留下; 她抄录一份装入袖袋里; 预备去宫外让大夫看一看。
代王静静躺着,时而看她一眼; 视线总是离不开她; 唇角抿着淡淡的笑意; 虽病着见到君琂后; 就不那么难受了。
或许君琂是一副良药。
她看了良久,觉得困倦; 不由自主地合上眼睛; 歪着身子想要睡会儿。君琂吩咐妥当后,就看到她睡着了; 俯身坐下; 摸摸她的脸蛋,同样滚烫。
东宫有主事高人,她不好久待; 守了半个时辰就离开。
出宫后; 她亲自去药铺询问大夫,一家觉得不可信,她便去了三四家; 都道是平常治疗风寒的药。她这才放心回署衙。
代王病后,手中的事务都移至丞相手中,层层分至六部。君琂管理吏部; 也有经手,她交由左右侍郎去处理,自己偶尔去东宫探望代王。
不知何故,李齐风寒不见好,反有恶化的趋势。君琂知晓后,请清阳公主去东宫照顾她,自己忙于应付丞相带来的麻烦。
清阳不太喜欢用太医院的太医,自己与皇帝禀告一声,从公主府带了太医入东宫。
七月上旬的时候,吴王请奏回封地,被太。祖以皇后丧期未过百日而拒绝。
朝臣也上议附和,太。祖并未改变主意,反着手彻查太医院。皇后是风寒离世,代王也染风寒而无法治愈,他起初未曾在意,现在代王也病了,他愈发不淡定了。
清阳时刻关注着东宫,皇后逝去,后宫一盘散沙,皇帝想立新后,也不知何人合适,就一直在僵持着。东宫历来是代王自己打理,病后就交由清阳。
她在东宫住了半月,发觉东宫就是一潭静水,怎么也翻不起风浪,也是显得极为冷清。走到哪里都只有代王一个主子,宫人守卫也少之又少。
偌大东宫显得极为无趣,代王府也造好了,那里是代王自己安排的,比起东宫都甚为妥帖。
清阳觉得东宫也未必安静,不如出宫去代王府,这样也省去诸多麻烦。她与皇帝商议后,代王出宫移去代王府养病。
太医也跟着去,在偏院住下。
夏日里走到何处都觉得闷热,代王府也是如此,清阳选处湖边的屋子,水汽氤氲,三面都是水,住在其中也十分清爽。
人在宫外,君琂下衙后也会过来,久而久之将这里当作了家。代王甚至命人给她做了换洗的夏衫,俨然不想让她回府。
君琂没有拒绝,也不作应允,日日照顾她。
她盯着削藩一事,吴王甚为安分,削藩一事极为顺利,解了太。祖的心头患。
夏日湖边凉爽,李齐在屋内小睡,清阳与君琂在窗下对弈,清阳怎么努力也胜不了君琂,索性破罐子破摔,搅和君琂的思路,企图让自己多走几步,输得有些尊严。
君琂心不在焉,脑海里想着代王生病一事,总觉得哪里不对,风寒症状对症下药,为何久治不愈?她糊涂落子,将自己陷于清阳的包围圈里。
莹白的手捏着盒子,眸色涣散,清阳觉得自己赢得不公,就不与她下了。
两人弃子净手,仆人走进来,禀告:“吴王过府来探望殿下,可要见?”
清阳回身看着君琂,示意她去避一避,君琂留在王府是不可说的秘密,却也不可真的让人撞见。君琂明白,转身走向内侍。
屋檐下挂着铃铛,湖风一吹就叮当响。吴王大步走来,衣袖带着风声,吹动了铃铛。
代王小睡被惊醒,睁眼时清阳姑母告诉她,吴王叔父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代王挣扎着起身,靠着迎枕,命人撤去榻前屏风,请吴王入内。
须臾后,吴王大步走近,面带关切,命人将自己带来的补品奉上,代王笑着收下,面色透明,毫无血色。
她方睡醒,眸色迷惑,笑着与吴王说了几句趣话,吴王也不当她是晚辈,亲切地说了几句。不知怎地话题一扯,说到君琂身上。
代王眸色一变,被下的手忽而握紧,作势轻咳一声,眉眼也失去往日的灵动,笑道:“君大人怎么了,惹到叔父?”
吴王大笑,坦诚道:“我想将她拉入麾下,你也知我方回京需些人脉,君琂有才,我自然想要招揽。只是她开出的价码,让我望而兴叹。”
“也有叔父无法答应的价码?”代王好奇,也明白吴王此行的目的,也觉释然。
代王面色依旧带着温柔恬静,让吴王心生奇怪,他轻轻地笑了:“她要后位。”
“咳咳咳……”代王猛地咳嗽几声,以手撑着榻沿,情绪显然很波动。
外间的清阳闻及咳嗽声,疾步走来,怪吴王:“吴王兄少说几句,阿齐病得糊涂,也与你说不了政事。”
她拍了拍代王的脊背,替她顺着气息,吴王对代王的反应很满意,上下看了一眼湖中建立的屋舍,关切道:“阿齐果然有心思,这样的屋舍确实很凉快。”
代王回过神来,躺在榻上,面色因方才咳嗽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她心间的慌乱去了大半,定定地看着吴王:“叔父不敢应允的事,阿齐却能。”
两人打着谜语,听得清阳一头雾水,她好奇道:“你二人说什么?”
“自然是说这间屋子造得好。”代王接话,笑着躺在榻上,望着外间的湖水,不再理会吴王的话。
病人说几句话都会觉得疲倦,清阳起身就要送吴王这尊瘟神出去。吴王没有多留,说了几句让代王安心养病的话。
代王应了一声就合上眼眸,也不起身去送,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背过身子去睡。
君琂轻步走近,头抚上代王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听着代王粗粗的呼吸声,温声道:“又生气?”
代王气鼓鼓:“很生气,气得不行。”
“吴王与你说了什么,这般生气,对身体不好。”君琂安慰她,不知吴王又来说什么,明面上来看望,暗地里多半是来打探代王病情的。
代王背过身子不理她,仍旧有些困倦,躺下后就昏昏欲睡,想再睡会儿。她没有什么力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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