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帝王宠》第54章


明霖一愣,却又一时间,并不觉得难受了,“这是萧涵的意思?”
“应该是。”萧池低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命令是我下的,你若想怨,便只需怨我。”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更新来了~话说复习许久,今天的考试还是有一种稳挂的感觉,好吧,这和虐将军真的没有关系,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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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漆黑蔽目;五感剥离。她静躺在那里,不得动弹。身体像是被巨物碾压过,每一寸皮肤都从里到外,剧烈的叫嚣着,根本提不起半丝余力。
然后蓦然间;红光乍现,驱逐走黑暗,似乎要将她一同吞噬。那展露出亮眼光泽的匕首冷不丁撞进她的眼眸,一瞬间好像什么都能看见了,可却又容不得她的阻止。声音卡在喉咙里;根本就无法抬起的手臂让她的呼吸顿时又沉重过倍。直到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刀刃刺进了萧涵的胸口;那个向来得意的女人就此倒地不起,血流成河。
“萧涵!”明霖猛地睁大了眼睛;入目的帷帐甚是陌生;她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看了许久方才又闭了上;同时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
原来是梦。却也不尽是。
“主子……”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明霖安心的没有费力气再睁眼。不过她不去看也能知道此刻乘风的脸上是何种表情。男人都喜欢多愁善感,怕是以为她要死了,心里愁得慌。
“别哭,我还死不了。”她张口才发现喉咙干哑的厉害,声音难听的极了,却还是勉强说出了一句话来。
她应该是在萧池的府上,之前半路昏死了过去,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池也是想的周到,竟然还把乘风接出了宫来,也省的她多担心思。
“主子,喝点水吧。”只是片刻思虑,乘风就已经被水杯递到了她的床前。
明霖确实渴了,但是她却是能看不能喝。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坐起身来,指望乘风这柔弱身板,也是不可行。正苦恼间,屋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似乎是故意放轻的,随后一抹人影倒映在门墙上,颀长挺拔,似乎是与屋外守着的人细声说了些什么,才走过来缓缓地推开门。
瞧见明霖已经醒了,萧池还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一笑,她也不再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接过乘风手中的茶碗,并将他屏退出去。
“几时醒的?”萧池问道,有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又把落下的被褥给明霖往上提了提。
“刚醒。”
“那我回来的倒是正是时候。”
明霖就这她手中的杯子连喝了好几口水,一杯喝完了方才抬起头喘了几口气,水渍留在她的嘴边,晶莹剔透的,引人遐想。“现在是何时?”
“刚过子时。”萧涵强忍住抬手给她擦嘴的冲动,说道。
“这么迟了?你才回来?”
“可不是,皇姐了受伤,朝中的事情可不得都落在了我的头上?”萧池把杯子放回桌上,幽怨道。
明霖便不接话了,低着头看着绣着春花的锦被,隔了半晌才开口,“我想见她。”
“现在可不行。”萧池想也没想的摇头,“不过很快就可以了,你莫要太心急。”说到这,她又顿了一下,犹豫道:“其实,我更怕……”
“怕什么?”明霖无奈的追问,这人说话只说一半,让人听着心痒。
萧池手一摊,“我怕她醒来后,会撂摊子跟你闯天涯去,把这大麻烦全都丢给我。”
这话说出来,明霖原本是一点也不信的,只当她是在胡诌。毕竟皇权至高无上,天下之大,谁人能处于那位上还能轻而易举的扬言放弃,为那所谓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了解她,我知道她能做的出来这等事。”萧池笑道。
明霖便更不解了,“为何?”
萧池神秘兮兮的笑,却说的自豪无比:“因为,我萧家的儿女,都是痴情的种,一旦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明霖将信将疑的看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瞧出花来。这话谁说都能信,偏是不该从萧池的嘴里出来,“你,确定?”她终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在萧池府上,虽然活动的范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身在宫外,似乎确实比在宫内的时候要来的放松自由许多。
明霖在屋里躺了一天,除了乘风和萧池府上的下人,就是换药的大夫。宫里的太医都在为萧涵的伤势奔波,所以只能请外面比较好的大夫来,手法虽比不过宫中,但明霖完全没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林逸清回朝的消息也是闹得全城皆知,明霖就躺在床上,听屋外路过的下人门低声议论那现场情况的种种。她闭着眼听,面上无悲无喜。
再一日过去,萧池怕是忙的无暇顾及到她,梁茹风和罗肖被斩首的事情,也是乘风在旁的下人那里听来的。听说当时全城上下,万人空巷,刑场上史无前例的热闹。还有罗肖手下被她撺掇着一齐行动的同党,也不知萧池是下了如何的狠功夫,才将其一网打尽。
说到底,其实都是梁国曾经的将士。她与罗肖出生入死许多年后,终是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了。
也不是是何缘故,晌午刚过,原本的大太阳就突然间不见了踪影,随即乌云密布,天色迅速的阴沉了下来。明霖只觉得周身疼痛起始,接着便是痛不欲生。很快淅淅沥沥的小雨便打落在屋顶的瓦砾上,噼里啪啦的,越演越烈。
她在床铺上痛的打滚,压到伤口无非雪上加霜。冷汗和血水融合染脏了锦被,乘风手忙脚乱,却是根本帮不上忙。那在她心中神一般存在的女子,便这样无助的在她的面前挣扎不能,那是怎样一副让人揪心的无力感。
她很久没有这么痛了,自从上一次发烧,萧涵整夜照顾后,也不是没有在下过雨,可那人在她身边,什么关怀都是无微不至的,不忍心让她疼着。而现在,她身边除了乘风,便连个熟悉的人也没有,独自卧床,心中又是如何的悲凉。
直到最后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宫外的大夫弄不成宫里那珍稀的药来,喝下去那苦的能吐出她五脏六腑的药汤,也是迟迟不见效果。她只能自己忍着、撑着,却是力竭时想要昏死过去也不能如愿。
如此,万般煎熬,安定下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天黑了。
明霖便睁着略显朦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床顶发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似醒非醒的也听不见边上有人再说话。
她又在想萧涵了。不知道为什么,见不到那人的时候,总是万般的想。
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人的呢,明明过往那么不协调,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她明明恨不能将萧涵千刀万剐。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忽然就有了变化,连她自己都弄不懂。
又过了几日,日子单调的像是把人放在热锅上烤,烦躁的坐立不是,偏生明霖那一身伤又只能躺在床上,勉强可以下地走路的时候,就好像生生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久,她算着日子,七日过去了,她再也躺不住,饶是腿上的伤口让她走两步便要踉跄一步,她也挣扎着穿好衣服,走到了屋外。
门口是一道回廊,有来来回回的下人路过,她接着乘风的搀扶择了一处廊椅坐下,冷硬的触感带来些许不适,但姑且可以承受。她忽然无奈自嘲,自己何时竟是变得如此娇贵了。
“主子,外面有风……”
明霖摇摇头,“无妨。”
她放眼随意的望向这府中的其他方向,饶是萧池不在,一切也是那么的有条不紊,第一次来时便觉得这府中景色别致,如今换个角度去看,又是一副绝美花卷。
蓦然间,一抹身影从她的视线中略过,她目光追着看过去,方才认出是那个换做顾沄湘的女子,用萧涵的话来说,就是萧池的老相好,虽然人家从来没把心思交给过萧池。
可她为什么不走呢?瞧她也不是吃白食的人,总不至于仗着萧池过往的那点宠爱,便当做后半生的饭票了吧?
“你可知那人在府上是个什么身份?”明霖问乘风道,料想他在萧池府上天天里里外外的跑,大致该是能比她多认识些人。
果然乘风只瞧了一眼便明了了,“她是王爷府上的账房先生,管着总账的。”
“竟是这样?”明霖有些吃惊的低声自语道,怕是料不到萧池胆子大到竟敢把自己的身家都交到别人的手上,那该是很信任的人才是。
“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些。”
闲里少趣,明霖竟也是难得的八卦了起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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