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恙,尔请跪安》第55章


因,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太医,我怎么会知道?”赵嫱有一份很好的定力,拒不承认。
“是苗疆的一种蛊毒,姐姐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
闻言,赵嫱浑身一颤,果然是杜仲晏,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全都毁在了杜仲晏手里!
“闻所未闻。”然而赵嫱依然装作一无所知。
“真可惜啊,我以为姐姐知道的呢。”赵妧摇头叹息,很是失望。
“妧妧,别再说胡话了,快回去吧。”赵嫱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开始慌乱,她总觉得她的傻妹妹似乎知道些什么,这才穷追不舍。
“既然此事与姐姐无关,那么陆徴言呢?”她可以不承认曾加害珠儿,可是她不能否认利用陆徴言接近她的事实。
“妧妧……”赵嫱怔住了,因为她看到赵妧的眼神变得不再清澈,而是满眼的恨意。
“姐姐明知陆徴言心里没有我,却还让他故意接近我,是为何?”
“妧妧,怎会是姐姐故意让他接近你呢?当初的中秋宴上,是你对他一见倾心,姐姐是为了成全你啊,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哪里会想到他后来会变成那般模样,你若因此责怪姐姐,姐姐也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姐姐还不承认吗?你明知我当初对他死心塌地,却一面讨好我,一面与他暗通款曲,他从未真心待我,他的心里只有姐姐啊!”
“妧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赵嫱震惊了,没想到赵妧会与她坦白,更没想到她和陆徴言的秘密会让人知道。
“怎么?不敢承认吗?姐姐与陆徴言做的那些龌龊事以为真的可以瞒过所有人吗?”
“妧妧……”赵嫱靠近她,赵妧立刻喊道:“别过来!”
赵嫱顿步,赵妧又道:“姐姐一直瞒着我,是怕我承受不住,还是有口难言?倘若不是前几日我安插在红萼身边的人回来禀报,告诉我陆徴言酒后吐真言,全都说了,我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妧妧你……”
“姐姐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吧,没错,妧妧心里始终放不下言哥哥,所以让银雀派人一直盯着他,哪怕知道一丁点他还想着我的消息也好,没想到……”说着,赵妧双手捧心,一脸伤痛。
“妧妧你听姐姐说,不是这样的,姐姐对陆徴言绝无半点儿女私情,是陆徴言一厢情愿……”
“姐姐承认陆徴言喜欢的是姐姐了?”
赵嫱愣住了,情急之下居然被套了话,眼下的赵妧似乎再也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个赵妧,她也学会了耍心机。
“你还知道什么?”赵嫱收起伪善的面孔,冷着脸问。
“姐姐还有什么瞒着妧妧吗?”赵妧直起身,反问她。
“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赵嫱别开脸道。
“姐姐与陆徴言的事,妧妧可以不追究,只是你们伤我太深,这口气妧妧难以下咽。”
“你想要什么?”
“若我说,我要你们的命,给吗?”
赵嫱瞳孔骤缩,紧盯赵妧,赵妧亦不甘示弱,与她剑拔弩张。
半晌,赵嫱一声轻笑:“妧妧开什么玩笑,杀人可不好玩。”
“是吗?不尝试怎么知道不好玩?”她可是亲手杀了她的。
“赵妧!”赵嫱终于被激怒了,只是还没等她发怒,赵妧便被她骇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踩中脚下的石块,后仰倒地,晕了过去。
“妧妧!——”而这一幕,正好被途径后苑的景隆帝看在眼里,他不顾帝王的威仪,直奔倒地的赵妧,露出慌乱地神情。
“父皇……”赵嫱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没料到景隆帝会碰巧出现,她想辩解,却被景隆帝怒吼:“你对妧妧做了什么!”
“父皇,我没有,是妧妧她……”
“来人!传朕的命令,送丽阳公主回天鸾阁,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天鸾阁半步!”景隆帝向来对陆家的人心存芥蒂,赵嫱好歹是他的骨肉,还存着一份亲情,对她一向宽厚,但是谁若伤害到他最宝贝的女儿,都不能饶过!
“父皇!不是这样的,您听嫱儿说……”
“朕不想听!”景隆帝态度决绝,亲自抱起昏迷不醒的赵妧,传令道:“李青茂,速去太医局把杜太医带到景福殿!”
“是,陛下!”
“陛下,还是让奴婢去吧。”银雀忽然出声。
景隆帝见是银雀,想她身怀轻功,会更快些,就点头应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主也是演技派了
第47章
景隆帝不顾帝王的威仪,抱着昏迷不醒的赵妧一路奔向离后苑最近的景福殿;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他们的女儿; 谁若伤她一分一毫,他随时可能会要了那人的命!
他把赵妧安放在自己的龙榻上,心中百感交集; 皇后走后; 就只留下这么一个掌上明珠; 倘若连她都离他而去; 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妧妧,你千万不能有事,父皇不允许你有事!”叱咤风云的王者此刻就如寻常人家的父亲,担心女儿的安危,他饱经风霜,却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陛下,杜太医到了。”李青茂前来禀报,无疑是带来了救星。
“快!快让他进来!”景隆帝着急传唤; 已难以稳如泰山。
“臣杜仲晏; 参见陛下。”
“罢了罢了,赶紧上前来看看公主如何了; 可有伤到哪里!”景隆帝已顾不上这些御前的规矩,催着杜仲晏为赵妧查看。
杜仲晏刚听说赵妧在后苑晕倒,心里一慌,险些打翻手中陶钵,没等银雀细说缘由; 就提着药箱飞奔至景福殿。
银雀在后面摇头叹气,不紧不慢地跟上。
这个杜太医,只要一遇上公主的事便会方寸大乱,始终未变。
但是当他号住她手腕的脉搏时,又一阵困惑,“公主怎么样了?”景隆帝急煎煎地问。
怎么说呢,起初以为她晕倒是旧疾复发,可是此刻把脉下来,她的脉象并没什么不妥,是他过于紧张了,都没有留意银雀的神情,看来这是虚惊一场吧。
“公主受了点惊吓,没有大碍,容臣为公主施针,不久便会醒来。”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既然她选择这种方式,他便选择配合她。
“好好,赶紧施针,朕在这候着。”
“是,陛下。”说着,杜仲晏就从药箱里取出了银针,当着景隆帝的面打算为赵妧施针,然而当他把手靠近她的人中时,赵妧的眼皮微微一动,杜仲晏心下了然她并不是真的昏迷不醒。
杜仲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背对着,景隆帝并未发现异样。
杜仲晏本想试探一番,得到验证后,他便收手了,本来扎上一针也没什么大碍,但是她怕疼,还是改用别的方法吧。
“臣差点忘了,公主怕疼,臣还是改用他法,一样有效。”
后来,他取出一个瓷瓶,取下塞子,放到赵妧鼻前让她嗅了嗅,由于刺鼻,她很快被熏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嘤咛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儿?”
杜仲晏拿她没辙似的抿嘴笑了笑。
“妧妧!你醒了!真是吓死父皇了!”见人苏醒,景隆帝忙上前搂住自己的宝贝女儿。
“父皇?您为何在这儿?”赵妧佯装一无所知。
“傻孩子,这是你父皇的寝殿,父皇为何不能在这?”景隆帝抓住她的双肩,哭笑不得道。
“父皇的寝殿?那妧妧为何在此?”
“你都不记得了吗?”
“妧妧只记得在后苑与姐姐赏鱼,提到了姐姐的伤心事,妧妧惹姐姐生气了,然后……”赵妧没有往下说,因为她看到景隆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正如她所料。
“这个嫱儿,真是不知分寸!”
“父皇,都是妧妧的错,求父皇千万别责怪姐姐!”赵妧泫然欲泣,佯装为赵嫱求饶。
“好了好了,都没事了,妧妧没事就好,其他的事就交由父皇来处理。”事关她的安危,景隆帝似乎并不打算息事宁人,何况也可以趁此机会为陆家多加一条罪名。
“可是……”
“什么都别说了,让父皇好好瞧瞧,还有哪里不适吗?”景隆帝心里有分寸,不愿赵妧多说,话锋一转,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让父皇受惊了,都是妧妧不好。”赵妧擦了擦泪,扑进景隆帝怀里,向他撒娇。
景隆帝拍着她的后背,皱眉道:“你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父皇日后有何颜面去见你嬢嬢?”
“父皇……”赵妧还想说什么,忽然响起一声咕噜声,静悄悄的寝殿回荡着这不合时宜的声响,引得人一阵发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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