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心机的她[重生]》第105章


“还有衣服我也帮你准备了,浴室用品也是齐全的,你要是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真是麻烦容大哥了。”
“应该的,来者是客,再说挽挽又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的眼眸澄澈,说出来的话如泉水般潺潺流入心扉,带着淡淡的温柔又似乎夹杂着些许不知所谓的情感。
甚至多了些不曾有的不淡然。
没等谢挽多想,他拄着拐杖缓步走到她跟前,勾起抹笑意:“挽挽,我的礼物呢?”像是个孩童般天真的朝着她撒了个娇。
眉目里皆是如沐阳光,让人有些挪不开眼,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短暂失神后她恍然大悟似的四处寻找自己的行李箱,总算在门背后找到了。
立马上前将行李箱打开的瞬间,迅速将包裹严实的花种拿了出来,走到了容观的跟前,又迅速扶着他坐到了床边。
“喏,打开看看。”
容观伸手将拐杖放在床边上后,接过了谢挽递过来的礼物。
包装的严实,拆起来还有些费力。
约莫三分钟后,这礼物露出了模样,二十多个小瓶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花种。
“容大哥什么也不缺,唯独对花艺钟爱有加,这些是我在美国寻得当地非常有特色的花卉的种子,喏这里面附上它们的照片。”说着谢挽又将压在盒子底下的照片拿了出来。
容观勾起抹极大的笑容,虽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礼物,但只要是她送的,他自然是万般的开心:“谢谢挽挽,我很喜欢。”
听到容观这话,她大大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可是我特意选的,希望下次跟容大哥见得时候,它们全都能顺利开花。”
“一定会的。”
容观说着,又轻轻翻阅着所有花种长成照片,嘴角的弧度似乎弯到了最大,他甚至还认出不少熟悉的话,细细朝着谢挽介绍着。
时光流逝的飞快,黑夜将至。
淅淅沥沥的雨早就失去了踪迹,留下一层雾色充斥在空气中,玻璃窗上也是雾蒙蒙的,他将东西递给了从楼下而来的徐汉林吩咐好生收着后,重新坐上了轮椅由着谢挽轻轻推着去了餐厅。
这顿饭吃得有所有笑,徐汉林看着多次露出笑容的自家少爷,原本沉闷了两个月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却又不禁心疼起来。
也只有在谢小姐面前,少爷才会这般的开心。
也许是夜深了,露水重空气骤降后,容观的肤色又苍白了些,笑谈着甚至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几声,白了脸色,叫人升起怜惜之情。
“容大哥你怎么呢?”她的语气充满了紧张。
徐汉林更是担忧的上前,却立马被容观挥手止住了脚步。
他缓缓吸了口气,勾起抹笑意:“没事,最近感冒了而已。”
“那吃药了吗?”谢挽皱了皱眉。
他笑得有些虚弱,却在宽慰着她:“别担心,只是小问题而已,吃饭。”说着又伸手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温柔。
顷刻间就让人想沉溺其中。
不免有些心疼。
“真没事?”见着他苍白的脸色,她还是忍不住再问了句。
他抿了抿泛白的唇,顿时染上了些颜色,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几分精神:“没事,等会饭后我再吃些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谢挽忍不住叨叨两句。
容观一副拿她没办法的爱怜模样,笑着道:“好好好,听挽挽的话。”这语气里的宠溺就像是阳光落在山顶的冰峰上,猛地化成了水似的。
“容大哥,你也吃。”说着还给容观夹起了菜。
*
而此时大洋彼岸,平城祁家。
清晨的阳光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面对着冰冷着面庞的亲生父亲祁国厚,祁赫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他妈尸骨未寒,就窜出了一群小三小四。。。。
更让他吃惊的是,还有只小他四五岁的私生女出现。
这不得不证明,平日里父亲祁国厚对于母亲的宠爱,都是假话。
所谓圈内的模范夫妻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
坚毅的脸庞冷酷不已,眼眸深邃幽黑,嘴角露出了极为嘲讽的笑意:“所以,是想怎么样?”
面前跪着的许玫跟女儿许悦。
“阿赫,是小妈不对,但是你妈妈已经走了,我这些天该道歉的也诚心悔过了。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
“哥,大妈的死,我母亲也很伤心。”许悦说得是一脸诚恳。
“继续编。”祁赫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子俩。
祁国厚则是老泪纵横:“祁赫,爸知道对不起你妈,但。。。。。”
祁国厚这番惺惺作态,并不是真相让许玫进门,只是那许玫做炮灰,真正心底里爱着的是尚未出场的周雅。
不过是拿许玫当靶子,缓解儿子祁赫的怒气。
况且对于周雅这些年他也是亏欠的许多。
这样方便到时候周雅进门,姿态也好看点。
祁赫冷哼了声,盯着人面兽心的亲生父亲,心底说不出的愤恨。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妈还没有入土为安,想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是不是吃相太难看呢?”眼如利刃割在了母子俩身上。
“祁赫,爸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处理好你母亲的丧礼再谈行吗?”
见着儿子态度强硬,祁国厚毕竟有错在先,还是得给祁赫几分面子。
第96章 
祁赫冷冷扫了眼与往日慈爱面孔截然不同的父亲; 冷声道:“张妈送客。”
张妈是祁赫母亲肖明月家里的老人,一直伺候着小姐肖明月; 直到白发人动黑发人,尤其是这一摊子闹剧摆在面前; 张妈心底确实不好受。
她心里清楚,明月是下嫁给祁国厚的; 这些年在祁国厚家里吃了不少委屈暂且不说了,没想到祁国厚早就跟别人暗通款曲,早早就辜负了可怜的明月。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请吧; 祁先生。”
目光又落在跪在地上的许玫母女; 毕竟是军区大院伺候惯的老人; 身上的气势绝不输给他人,强硬的态度无疑在传达着这场丧事并不欢迎此刻到场的人。
祁国厚皱了皱眉,瞪了眼不知道规矩的张妈。
张妈可不认祁国厚的账; 口气越发冷淡:“祁先生,这里毕竟是肖家的老宅; 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张妈,你!”
被驳了面子的祁国厚老脸通红,支吾着也就说出了这句话,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要是摆着架子只怕是闹得这个家鸡犬不宁。
只能递给跪在地下的许玫母女个眼色后; 痛心疾首般朝祁赫道:“祁赫啊; 爸知道你看不起我; 但事已至此,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流着相同的血脉,亲情是不能割舍的。”
只可惜祁赫并不打算搭理,冷着脸一言不发。
直到张妈上前将祁国厚等人赶出了大宅子,周遭的喧闹才恢复了平静,祁赫睨了眼灵堂上母亲的遗容,眉头紧皱,咬紧牙关,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久之后,通红着眼眶,泪水颤颤而下,重重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张妈瞧着这幕,心底难受极了只能劝慰着:“赫赫,你妈走得时候很安详,就是没见到你最后一幕有些遗憾。”
“我妈最后说了什么吗?”他的声音发颤,微微带着喘息,将自己的泪水全都逼了回去,克制到极致。
张妈心底难受上前拍着祁赫的背部,柔声道:“小姐只希望你成家立业,一生顺遂就好。”
“嗯。”祁赫点了点头,浑身却难过的发颤。
接过张妈递来的纸钱,一张张分开放入了火盆中,张妈陪了会儿他,又觉着小少爷性格坚强,虽然为人冷漠,但内心细腻,只怕也需要独处的时间缓和情绪,想了想便道:“赫赫,我先去安排明天的葬礼的事宜。”
“嗯,张妈你也注意休息。”祁赫道。
等着人散尽了,灵堂前只有祁赫一人的时候,也许是烧着的纸钱未燃透,烟熏火燎的呛得人眼泪直流,睁不开眼。
通红着眼眶,盯着火盆里旺盛的火焰。
他久久不能挪开视线,似乎回忆起了过往的种种温馨瞬间,泪水如关不上的闸门似的汹涌而出,可却哭得异常冷静。
烧着纸钱,火盆里的香灰越来越多。。。。
过了许久他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着,朝着遗像磕了几个头后,站了起来咧开抹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
当夜容观便病了,来得非常的迅猛。
甚至软在了谢挽的怀里,苍白的脸通红着,半眯着眼浅棕色的瞳孔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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