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的求生法则[穿书]》第70章


黎漠垂眸简单地扫了一眼,便朝床榻边走去,宋归大汗淋漓,脱力地躺在床榻上,额头的秀发尽数被汗水沾湿,朱唇也泛着白色,她瞧见黎漠进来,宋归张了张口,沙哑着声音道:“黎漠,你混蛋。我他妈以后再也不给你生孩子了。”
“不生便不生。”黎漠在床榻边跪坐下来,他将宋归的手紧紧攥在手里,低头连连吻着她的手心,“婉窈受累了。”
沉碧将孩子抱过来放在两人中间,宋归瞥了一眼,瘪瘪嘴,异常嫌弃,“艾玛,怎么这么丑,拿走拿走,这不是我儿子,长得这么丑。”
黎漠凑上前吻了吻宋归的朱唇,笑道:“天底下哪有娘亲嫌弃自己孩子丑的呢,你这个娘做的很不称职。”
宋归瘪嘴,“你有儿子了,就开始凶我,渣男!”
黎漠哭笑不得,他握着宋归的手柔声哄,“好罢,好罢,我错了,夫人莫气。”
御膳房熬好了补身子的药膳粥,黎漠将宋归扶着靠在自己怀里,抬手接过瓷碗,一勺一勺地喂她吃。
宋归刚生完孩子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扭头不肯再吃,黎漠好生哄着,又是亲耳朵又是亲鼻尖,哄着她吃了半碗,这才将宋归重新放在床榻上。
内官将奏折搬了过来,一叠一叠地摞在宋归寝宫的书案上,宋归抬起上半生瞧了瞧问:“将奏折搬到我宫里干甚?我又不看奏折。”
黎漠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柔声道:“是我让他们搬来的,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好好歇息,我便坐在你身边批阅奏折。”
宋归心头一暖,她笑的眉眼弯弯,点点头,“好。”
孩子被抱着放在宋归身侧,黎漠给这娘两掖了掖被角,起身在一旁的书案上坐了下来。
宋归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唤他,“黎漠?给孩子起个名字。”
黎漠顿了顿,他略一思索,抬眸看向床榻上的两人,展眉一笑,轻声道:“长安。”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四季如春。
愿为你披荆斩棘,展露锋芒,护你衣尘不染,鬓角无霜。
红梅开了一季又一季,转眼间,便过去了七年。
这日,春日迟迟,宫里百花竞相开放,宋归朝跑在最前头的长安吼了一嗓子,“兔崽子,你等等长乐!”
长安远远地答应了一声,当真停下步子,折回去将只有五岁的小长乐拉住,兄妹两手牵着手沿着湖边的碎石子路缓缓朝前走。
黎漠抬臂将宋归搂着,他一面缓缓朝前走一面柔声道:“莫要管他两了,你瞧瞧我。”
宋归失笑,她抬眸瞪了黎漠一眼,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争风吃醋。”
“那你多瞧瞧我。”黎漠停下脚步,低头吻了吻宋归的眉眼,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长乐睡觉不踏实,你每日都哄着,你自己算算日子,几日没窝在我怀里撒娇了?”
宋归脸红了红,她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侍女和内官,低声道:“你小声一些,教他们听见了,又该说当朝皇后任性不知礼数了。”
黎漠吻了吻她的朱唇,“朕宠的,有意见也憋着。”
宋归心头一暖,她窝在黎漠怀里蹭了蹭,抬手一下一下揪着黎漠的衣襟,“我发现你年龄越大脸皮越厚了昂,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黎漠弯了弯眉眼,他拉起宋归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走罢,去船上游湖。”
沉碧站在岸上,看着船上其乐融融的一家子,由衷地笑了。
忽然,她身旁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沉碧姐姐,你说皇后娘娘生得并非倾国倾城,为何圣上便为了娘娘废除后宫了呢?”
沉碧回头,看见一个姣好的面容,她愣了愣,辨认了一会,才想起来,说话的人是今年刚选进宫的宫女倚扇。
沉碧知她年纪小,不懂事,便拉了她的手叹了口气道:“圣上和娘娘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他们已经融入到彼此生命中不分你我了。”
倚扇瘪瘪嘴,她不服气道:“相濡以沫有甚了不起,有人相濡以沫二十几年最后还不是移情别恋,输给了一张天真妖冶的姣好面容,更何况圣上还正当壮年呢。”
沉碧摇了摇头,她抬眸看向湖中的游船。
宋归靠在黎漠怀里,黎漠正喂她吃一块紫葡萄,长安长乐两人一人霸占着宋归的一条腿,抱着撒娇。
“你见过娘娘宫中挂着的那盏花灯么?那是娘娘跳墙去见圣上,与圣上一起逛灯会时做的;你见过娘娘宫里头的那个黑木匣子了么?那里头满满一匣子的手帕都是娘娘写给圣上的情诗;你见过娘娘手腕上的红线了么?那时圣上冒着瓢泼大雨,一叩九拜着去灵隐寺为娘娘求来的;还有,你见过圣上腰间系着的那枚荷包了么?那时娘娘亲手缝的。娘娘与圣上身边的每一件物品,你瞧着简单,其实那背后都有一连串的故事,也许日子久了花灯会坏掉,红绳会断掉,但是娘娘和圣上一起经历的一切都已经镌刻进了他们彼此的骨血中,生生世世都不会磨灭。”
倚扇嘟囔道:“有甚了不起,这些我也可以做给圣上。”
入夜,黎漠在未央宫处理奏折,宋归在寝宫哄长乐睡觉。
倚扇悄悄跑出来,她施了点脂粉,端了盘蜜饯往未央宫走去。
娇滴滴地向黎漠请了安,倚扇将蜜饯搁在黎漠手边,轻声道:“圣上,夜深了,该歇息了。圣上如此劳累,奴婢瞧着心疼。”
黎漠抬眸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朕知道了,退下罢。”
倚扇瘪瘪嘴,她在黎漠身旁跪坐下来,学着平日里宋归撒娇的样子,撅着朱唇道:“圣上就不愿多看奴婢一眼么?”
黎漠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来,他转头看向倚扇,就那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后,移开目光淡淡道:“你是婉窈宫里头的侍女吧,去叫沉碧过来,明日便收拾东西出宫吧,宫里头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倚扇脸色瞬变。
她是凭着姿色选进宫的,当时进宫前她还给她的好姐妹夸下海口说她将来一定会成为皇后,可现在进宫才不到一年,便要被灰溜溜地撵出宫,倚扇说什么也不愿意出宫。
“圣上,圣上饶了我吧,我不愿出宫,我再也不干了圣上。”倚扇扑跪在黎漠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黎漠将衣袖从她手中拽出来,淡淡道:“来人,将她带下去。”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便走了进来,他们架起倚扇将她拖了出去,丢在了未央宫的台阶上。
翌日,黎漠去上朝,宋归给长乐和长安穿戴好衣裳,送两人去国子监读书回来,刚一踏进寝宫,便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侍女扑到了自己脚边,抱着自己的腿喊着“救命”。
宋归吓了一跳,忙将人扶起来,细细地辨认了一下才发现是倚扇,她掏出手帕替倚扇擦了擦眼泪问:“怎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何故如此哭泣?”
倚扇见宋归如此温柔,便将昨晚的事情删繁就简地和宋归说了一遍。
宋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她都没说一句话。
倚扇眨眨眼眸,她抬眸小心地看着宋归。
宋归瞪着倚扇,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他妈当年和黎漠打野战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去勾引黎漠的?!”
此言一出,在外头正欲走进来的黎漠愣了愣,他抬手掐了掐眉心,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内官脸色尴尬地看了看寝宫,小心翼翼问:“圣上,您看着……”
黎漠摇了摇头,他轻声道,“不用通报,朕在外头站一会吧,不打紧。”
只听宫里头传来宋归的声音,“你还好意思来我这里求我?黎漠将你撵出宫已经是对你很温柔了,依我看,就该把你丢到青楼里去!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去勾引黎漠?姚明吗?让你飘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你他妈,我真想把你的脑袋看下来当夜壶!”
皇后寝宫的侍女们听得只想笑,但又不敢笑,只能忍住了,垂手低头站在一旁。
沉碧上前拉着宋归,她拍了拍宋归的后背,柔声哄着,“娘娘,莫生气,不至于为这小事生气。”
“小事?我他妈头顶都快要有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还是小事?黎漠呢?我要找他算账!”宋归气的直跺脚。
站在外头的黎漠忙走进寝宫,他上前拱手郑重地朝宋归行了一礼,严肃道:“朕来负荆请罪,请皇后责罚。”
宋归张了张口,她扬起手又放下,来来回回两三次之后,被气笑了,她上前捶了黎漠肩膀一下,嗔怪道:“你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我?”
黎漠叹了口气道:“我怕你生气。婉窈若是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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