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卿不嫁(悠悠)》第94章


真帝想了片刻,便喜形于色。林修远见状。明着冲袁京喝道:“不可胡闹!”实则是在提示真帝。
礼部尚书汪寒则扫了这四个未加冠的少年,叹了口气,劝道:“林太师,人不轻狂枉少年,就让圣上任性这么一次吧。有我等守着。不过是个名次问题,实在不是大事。袁京刚十六,正好去翰林院继续学习;杨元至文武兼修,枢密院正好缺这样的人才,您老领回去教导就是;至于钟鸣,他生于民间。长于民间,与变法之事上,王相教导一番也就可以了。圣上,您意下如何?”
真帝高声赞道:“正是如此。”
林修远见他同意将杨元至送到自己手中,便不再反对。王安石想到钟鸣的实策。心中着实喜欢。也罢,怎么都和杨家脱不了关系,那便收了吧。
恒真帝天凤元年的恩科,以钟鸣为状元、章程为榜眼、杨元至为探花郎,袁京名列二甲头名而落下帷幕。众学子领了学子宴,一甲游街过后,袁京被仍进国子监做了个挂名的助教,全力准备明年科考后的学士大考。杨元至被放到了枢密院、钟鸣进入王安石的智囊团。
新皇登基的恩科。一时间轰动京城。不管别人如何,钟家老少三代女子高兴得不得了。钟母最高兴了,钟鸣因为是头名。被不少人相走想去当女婿,钟鸣却没有准确答复,细细比较中。
不管是谁,儿子的亲事绝对有了着落。隔壁,陈晨祖父陈老爷子也是十分高兴,可劲赞自己眼光独到。现在想要娶钟二娘,那可没有年前容易啊!
杨家欢乐不已的时候。袁京求见,邀徐岳楼一同回孟家庄。原来。袁京见自己还要继续学习,国子监那点俸禄什么事都不顶,便告了个长假,要回家陪陪老母,圣上准他一个月后再回京述职。因此,他来找徐岳楼一起回去。
杨夫人心情好着呢,便允了徐岳楼提前回家。徐岳楼本记挂着钟鸣那边,亲自去了学士街一趟,见到钟家在搬家。圣上赐了头名的钟鸣一座小宅子,就在学士街上。本来正在认真帮忙的陈晨见到她来,忙拉她至一旁,确定了下新店开业的事。她这才想起为了同钟二娘相配,陈晨定然比自己还上心,便只轻轻嘱咐几句,同袁京提前回乡了。
徐岳楼等人和袁京会和后,徐岳楼从车窗见到袁京的马车,忙让王大壮停了下来,跑过去看了起来。啧啧,皇家就是不同啊!四人马车就算了,外面一层明晃晃地东西,徐岳楼还特意敲了敲车身,那木头比自己那辆的实衬多了。她笑道:“袁大人,小女子能坐坐这马车吗?”
她本是逗逗袁京,增加以下气氛的,不曾想袁京道:“正有此意。”
徐岳楼忙摆手:“别啊,我开玩笑的……”
袁京轻声道:“我是认真的。你自己上还是我抱你上去?”
徐岳楼不放心,问碧痕:“有没有规定我不能坐这个马车?”
碧痕一脸黑线:“姑娘,我背的很熟的是杨家规矩,又不是皇家的。”
徐岳楼连忙该问车夫,车夫笑着应了,说是可以坐,徐岳楼这才在碧痕的搀扶下,优雅地上了马车。袁京跟了上去,碧痕则没好意思跟着,和随园回到王大壮的马车上。
碧痕放下帘子后,袁京状似不满道:“我让你上来,还能破了规矩不成?我多守规矩的人,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徐岳楼解释:“我知道你守规矩,这不是想着你刚做官,不能给你惹事吗?”
“就你?你能惹多大点事。我怎么可能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坐我这来,侧边你会晕的。”
往日里二人同车都是徐岳楼正坐,袁京侧坐,今日徐岳楼不好那么大喇喇地,便坐了右边的位置。徐岳楼做马车只能正在坐,倒坐侧坐都会吐,没想到袁京注意到这种小事了。她只犹豫了一下,便坐到了袁京旁边,不忘小声嘱咐道:“车停了我们再分开噢!”
“我们俩坐在马车上,就算你说我们俩是分开坐的,只怕也没人信。我们又没做什么,行得正又什么好怕的!”
徐岳楼转头,想白他一眼,却见他左手边竟然是一排书架,便被吸引了过去。
“咱俩换换。”徐岳楼说完就起身,袁京也跟着起身,谁知马车正在拐弯,徐岳楼一个不慎,把刚起身的袁京又压了回去,徐岳楼自然落入袁京怀中。L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要被锁啊
徐岳楼“啊”了半声,嘴巴就让袁京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边响起袁京的责备声:“不就有个书架吗,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马车外因徐岳楼惊呼的而要上前询问的人纷纷叨扰,各归各位,车队继续前行。
车内,徐岳楼同样明悟。不知是她的五官太小,还是袁京的手太大,竟然连鼻子也被捂上了,徐岳楼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忍耐了半天,外头的动静都没了,袁京仍未有松开的迹象。这到还好,关键是放在她腰间环着她的手,让她身体麻麻的,怪异得很。
她蠕动了两下,袁京似有所觉,力道抽去。徐岳楼见他松手,抱怨之语脱口就出。
谁知,一个心急,一个恋恋不舍,唇动,指却未离开。袁京本就因这个姿势而怔住不动,当温润的唇划过他的手指,他下意识地是去触摸,指腹入唇,那种感觉让他身体一紧。指腹不由自主地去追寻,唇和手之间仅有的距离,又没了。
袁京心满意足。
直到徐岳楼用自由的左手硬扯着他的手,他才惊醒。视线落在徐岳楼因呼吸不足而泛起红晕的小脸上,见到她眼中已经升起一层薄薄的泪花。这才连忙放开,并致歉:“对不起。等下我放开后,你说话轻一些。”
见徐岳楼点了点头,袁京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左手。右手贪婪地动了一下,指下柔软的娇躯,摸起来好舒服!女子被这么碰触,应该娇羞吧?袁京如是想着。便把目光锁在某人的脸上。
某人却借着他的胸膛,双手一用力自己坐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左侧,并道:“你都想到借口了,还捂我干嘛!差点儿憋死我。还有一股儿墨汁味儿!”
袁京哀叹,这姑娘压根就没感觉啊,去哪里羞……
正这么想着,只见徐岳楼轻吐了一下,水嫩的舌尖露了个头。只这,就让袁京下腹一紧。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徐岳楼的警告之语同时响起:“刚才你的手让我好难受啊,以后不要随便碰我!”
袁京闻言笑逐颜开,实话实说道:“可是你好软,还很香……”
他的目光,放肆地落在徐岳楼的唇上。贪婪地能多看一会儿是一会,等待着徐岳楼的恼羞成怒。谁知,徐岳楼泛着泪光的眼,不知所措地眨了眨几下后,竟然红着脸侧首,随便拽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袁京没想到平时“豪放”的徐岳楼娇羞起来,竟然不是怒而是如此动人!他见她只顾着羞涩。便心情愉悦地欣赏着娇羞的人儿。
忽然,徐岳楼扔下手中的书,后知后觉怒斥道:“袁京。你竟然吃我豆腐!”
袁京无赖一笑:“送上门的,为什么不吃?”
徐岳楼轻哼,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打算做到侧面。谁知马车行驶得有些快,车夫没注意从石子上经过,车身一颤。徐岳楼再次后仰,再次跌入袁京怀中。
没等她惊呼。袁京呢喃道:“唔,月娘长大了。”他掌下之物。乃是刚结的果儿,果实似乎不小。
徐岳楼两世为人,并没有同异性如此接触过,同柴预牵手已是极限。本就愣住的徐岳楼,在袁京的手动了一下后,彻底白了。待她醒悟过来后,袁京已吃了更多豆腐。她红着脸,挣扎开来,谁知袁京不肯放手。她一恼,低头,贝齿咬了上去。
袁京吃痛,这才放开她。徐岳楼气了个半死,不顾双颊已经红透,就要掀帘下车。袁京的声音如影随形:“你现在这样子下去容易让人误会的。”
徐岳楼深呼吸几口,这不是误会,这是事实好不!她只得咬了咬牙,退了回来,坐到了马车侧面,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活该她运气好,那本书竟然是汉乐府,手中这章乃是《陌上桑》。
徐岳楼这几年看书,主要目的为了识字,且当下流行诗词,她对古文并没有研究。枯燥的文字她看了两三次,才勉强懂得其中之意。见袁京还在轻声低语,她扬声道:“袁大人,你两番中举,得了会元不说,还名列二甲头名。岳楼有不解之处,还望大人赐教。”
袁京只得恢复正常音量:“你说。”
“我手中的这篇名叫《陌上桑》,我看得不是很明白,袁大人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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